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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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 難怪即使他常年不踏足后宮,卻也能讓后宮佳麗爭寵不休,單憑他這臉和身材,試問哪個女人不想獨占。 只可惜他是皇帝,注定不獨屬于哪個女人。 除非他是傳聞中的癡情種。 不過用腳指頭想想也能知道,像他這種事業狂,讓他開竅喜歡上誰估計比登天還難,反倒不如平平常常地搞宮斗,既能愉悅身心,又能打發時間,何樂而不為。 再瞄兩眼,姜洛重新靠在池壁上,慢吞吞地撩水玩兒。 玩了不多會兒,容景叫她上去,喝點水,歇會兒再下來。 姜洛應了聲,道:“你也該上去了?!?/br> 容景說:“這池子滑,你先上去?!?/br> 他這是怕她滑倒,打算在下面接住她。 姜洛便領了他的情,雙手撐在池邊慢慢坐上去,然后就要起身叫人給她倒水。 然而正如容景所言,這池子滑,姜洛才走了那么一步,腳下忽的打滑,她整個人頓時往后仰倒。 見狀,水里的容景一伸手,正正將她接了個滿懷。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能保住日萬榜單和日九全勤,雖然遺憾,但不可否認,瞬間輕松不少 于是今天也慢吞吞的,點煙.jpg 只能保日六全勤了,哦,還有個35萬目標,繼續點煙.jpg 不多說了,這章發紅包賠罪吧,再點根煙.jpg 第43章 攤牌 被容景接住的那一剎那, 姜洛還有心思想,這是什么八點檔的狗血劇情。 然而等她在容景懷里穩住了,向他道了聲謝準備起身, 手掌順勢按了那么一下時, 她瞬間領悟, 這狗血其實恰到好處,不然她怎么能摸到他的腹??! 這觸感…… 某姜姓老色批覺得她似乎升華了。 “扭到腳了嗎?”容景問。 正感嘆這腹肌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好摸的姜洛回神,搖頭說沒有。 她帶著點不可言說的小心思再按了下, 順勢脫離容景的懷抱。 重新回到池邊, 姜洛拿干的巾子把雙足和小腿上的水擦凈, 又把地面上的水跡也擦了擦,這才慢慢站起來走,果然沒再滑倒了。 她走到門后, 掀開簾子,讓候在外頭的扶玉給她備一壺白水, 再端兩盤點心。 扶玉應下, 問:“娘娘待會兒還泡嗎, 要不要奴婢給您按按?” 姜洛倒不知扶玉還會這么一手。 不過想想以前在現代泡溫泉,也偶爾會讓人推背, 姜洛點頭準了, 順便問同樣候著的小喜公公, 陛下平時會不會也讓人按。 小喜公公說會:“平時都是奴婢給陛下按的?!?/br> 姜洛這便帶著扶玉和小喜公公折回, 容景也已經從湯池里出來。 他正坐著,上半身很隨意地披著條薄浴巾。水珠將浴巾打濕,若隱若現地透出底下的線條來,看得姜洛口干舌燥,這性張力簡直了。 她瞄了好幾眼, 走過去坐下。扶玉跟上,給兩位主子各倒了杯白水。 因為才用過晚膳不久,姜洛不怎么餓。她喝了點水補充水分,沒用點心,起身找地方趴著讓扶玉給她推背。 料想扶玉以前經常給阿洛推背,手勁拿捏得正正好。姜洛閉著眼,舒服得想哼哼。 待得扶玉仔仔細細地按完,姜洛稍微活動了下,感覺渾身筋骨都打開了。她轉頭,小喜公公也在給容景收尾。 隨后扶玉和小喜公公退出去,姜洛再喝了點水,和容景又下了池子。 這回泡得沒剛才久,不過一刻鐘,兩人上去,一先一后地更衣。 從湯池出來,迎面便是陣微風,沒了白日里的暑氣,頗有些涼爽。以散步的速度走到望月居前,容景說:“今日是十五。要一起賞月嗎?” 他這么一說,姜洛抬頭,漆黑的天穹上明月高掛,果然很圓。 左右也還沒睡意,姜洛說好。 兩人便拎著一壺酒并兩個小酒盞,還附帶了個團團,上到望月居屋頂,對月飲酒。 不過飲前,容景有問姜洛酒量如何。 姜洛說:“和阿洛差不多?!?/br> 容景這才斟酒,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姜洛邊喝酒邊擼狗,喝著喝著也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真的就想使壞,她手腕一轉,把酒盞湊到了團團鼻子前。 團團一個不察,對著酒盞使勁嗅了好幾下。 然后終于嗅出這不是自己能喝的,團團飛快扭頭,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頓時仿佛按下了某種開關,團團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地打,眼睛都變得濕漉漉的。 看它這好笑又可憐的小模樣,姜洛總算良心發現地放下酒盞,把它抱在懷里又是拍背又是拍胸脯,直讓它終于不打噴嚏了,她把它放在腿上,自己則下意識往后仰,想像白天靠躺椅那樣靠向后面。 她此刻已經完全忘記她后面其實沒東西能讓她靠。 于是—— “小心!” 姜洛連人帶狗地翻過去,才挨到琉璃瓦,就被容景撈了回去。 但到底是在房頂翻了個跟頭,姜洛身上沾了不少灰,團團也從小白狗變成了個灰白相間的小花狗。 不僅如此,團團還嚇得汪汪直叫,好險沒尿在姜洛身上。 容景正要說先下去,卻見姜洛抬手摸了摸臉。 他便問怎么了。 姜洛說:“我好像有點醉了?!彼鲱^,眼睛不知何時變得和團團一樣濕漉漉的,仿佛隨時都能淌下淚珠來,“我臉是不是紅了?” 容景說是。 姜洛說:“那咱們下去吧。我喝醉了得立即睡覺,不然第二天難受?!?/br> 說著又摸了摸臉。 沒想到那酒喝的時候沒感覺有多大的勁,過后的勁兒卻大成這樣。 幸虧她沒說她酒量好,不然真打臉。 看出姜洛的確是有點醉態,容景很快帶她下去。 進到望月居里,把團團交給弄月去擦灰,姜洛也去浴室,準備沖一下再睡。 容景沒過去。 他由小喜公公服侍著換好寢衣,半坐在榻上,邊看書邊等姜洛出來。 豈料等了片刻,姜洛也還是沒出來,容景不由放下書過去,隔著簾子喊:“姜洛?” 里面久久無人答話。 擔心姜洛出事,容景不再等,掀簾進入。 才進去,就聽“嘩”的一道水聲,剛才還毫無動靜的池子里瞬間冒出個人來。 容景止步。 然后背過身,并不看那人。 于是他也就不知道,池子里的人先是對著這與永寧宮截然不同的浴室迷茫了那么數息,隨后想起什么,捂住胸口,伸長手臂拿放在池邊的浴巾。 待得把身上的水擦干,換好寢衣后,她才說:“容盛光?!?/br> 僅僅這么三個字,容景就已經聽出說話人是誰。 他皺了皺眉。 他沒有特意轉身看阿洛,只道:“你又回來了?!?/br> 語氣篤定,似乎并不為阿洛的回來感到驚訝。 于是阿洛略想了想,懂了。 洛洛剛才一定和她一樣是在洗澡。這么私密的個人時間,容盛光卻不打招呼就闖進來,顯然在過去的這一個月里,他和洛洛的關系已然突飛猛進。 便問:“你已經和洛洛攤牌了?” “攤牌?” “哦,就是說開的意思?!?/br> 容景說是。 阿洛走過來,道:“我剛才只喝了酒,還沒吃東西。叫人傳膳吧,我吃飽了再和你說?!?/br> 容景這時才轉頭看她。 時隔一個月,乍看她好像和上次回來時沒什么變化,烏黑的發清澈的眼,同他說話的語氣也散漫,沒有人前刻意偽裝出來的敬重。 但容景還是覺出她面對他時的散漫,比以前還要更甚。 好像在她眼里,他并非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而只是個很尋常的友人。 容景沒說話,抬腳出了浴室。 阿洛跟在他身后,掃了一圈她在此之前從未來過的望月居,心道還好,她沒記錯,這個時間節點,正是容盛光帶后宮妃嬪在萬明宮避暑的時候。 她沒有表現出生疏,很自然地落座,吩咐廚房給她做碗湯面。 當然她沒忘記問容景要不要也來一碗。 容景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