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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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她拿起床上的薄被,輕輕蓋在男人身上。 剛蓋上去,男人就睜開眼了,手也疾如閃電地抓住了秦笙笙的手腕,力氣非常大,捏得秦笙笙手腕痛。 她“啊”了一聲,男人似乎清醒過來,松開了手:“抱歉?!?/br> 剛說完這話,他忽然站了起來,疾步走到門邊,貼在門上,透過門縫往外看。 然后秦笙笙就看到,他一邊盯著門外,一邊迅速地脫了衣服,還有長褲,只留下一條貼身短褲。 這個暴露狂! 秦笙笙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番茄,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就在她想怒罵一頓這個暴露狂的時候,男人三步并兩步,折了回來,抓起地上的被子裹住秦笙笙,然后頭一低,壓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到嘴邊的怒罵。 與此同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看到房間里散落的衣服和抱在一塊的男女,來人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還看了兩眼,認出男人后,笑著說:“原來是阿深啊,抱歉,打擾了,班哥讓我們找個人,沒想到差點壞了你小子的好事,你繼續?!?/br> 男人單手按住秦笙笙的頭,將她死死按在胸口,讓她的嘴巴緊緊貼在嘴巴下方,讓她無法言語。 然后扭頭對門口的幾人一笑:“沒事,班哥的事重要嘛,有沒有要我幫忙的?” “不用,這種時候,可不能打斷,你繼續,好好玩?!闭f罷,對方關上了門。 男人也松開了秦笙笙。 秦笙笙一得到自由就氣得一巴掌打了上去,管他媽的有什么苦衷不苦衷,占她的便宜就是不行。 第25章 025 “笙笙, 你沒事吧?”薛甄妮心驚膽戰地看著秦笙笙拿著筷子將碗里的獅子頭給戳得粉碎,像是插在仇人身上一樣。 秦笙笙下意識地說:“沒事?!?/br> 薛甄妮關切地看著她:“真的沒事嗎?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眼睛還有黑眼圈?!?/br> “沒有?!鼻伢象蠑[了擺手, 不愿多說。她能怎么說, 難道告訴薛甄妮自己在夢里被一個陌生男人親了嗎? 想到昨晚那個夢, 秦笙笙就來氣, 她跟婁月明交往都沒吃這種虧。知道他出軌后,秦笙笙就再也沒讓他碰過自己一根毫毛, 昨晚在夢里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給輕薄了。 可惜當時口袋空空,沒帶甄妮塞給她的防狼噴霧,不然一定要讓他嘗嘗辣椒水的滋味。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打了他一巴掌后,這個夢就醒了, 不用繼續跟他呆在那快令人窒息的小旅館里。早知道打他有用,秦笙笙就早點動手了。 雖然昨晚那個夢令人很不愉快, 不過夢里的獎勵還是蠻豐厚的,秦笙笙一晚上竟獲得了九萬塊的獎勵,這是婁月明和周大強都無法比的。 同樣是入夢,有的人怎么就這么貴, 有的人怎么就那么廉價呢?秦笙笙甩甩腦袋, 拋去腦海中里的雜念,兩口啃了獅子頭,使勁兒在嘴里嚼了嚼,像是在嚼昨晚那個男人身上的rou。 看得一旁的薛甄妮膽戰心驚, 她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 冷靜冷靜,然后問秦笙笙:“待會兒去圖書館嗎?” 秦笙笙說:“去?!?/br> 她要去查點資料。 于是吃過飯后, 兩人又去了一趟圖書館,忙了半天,中午回到宿舍,秦笙笙有點困了,洗了把臉,干脆躺到了床上,補個眠。 躺下沒多久,她就睡著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但讓她郁悶的是,在夢里醒來的地方竟還是昨晚那間破旅館,而且看窗外的天色,依舊是晚上。 難道還接著昨晚的夢做下去? 不過秦笙笙很快就否認了這一點,因為隔壁傳來的聲響不再是男女混合雙打,而是一群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和麻將的撞擊聲。 “深哥,回來了?”外面有人大聲喊道。 緊接著,秦笙笙聽到了鑰匙插進鎖孔里的聲音,下一刻,門被打開了,昨晚見過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今天穿了一條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和一件灰色的襯衣,骨節分明的手里提著一袋家庭裝的泡面。 瞧見屋子里的秦笙笙,他似乎很意外,眉頭一皺,兩只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審視的打量著秦笙笙。 過了兩秒,他進來,關上了門,走到秦笙笙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瞟向了窗口。這地方是二樓,因為離地面很近,為了安全,窗戶上釘著防盜窗,現在防盜窗完好無損,門鎖也沒壞,那她從哪里進來的? 這個女人出現得太突兀了,昨晚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今天又冒了出來。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女人的來歷,莫非是老班察覺到了什么,所以特意派了個漂亮女人到他身邊潛伏,試探他,勾引他? 秦笙笙被他這野獸盯上獵物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這人的氣場太強,而且渾身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非常具有侵略感,讓秦笙笙感覺很不舒服。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抿唇,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br> 她怎么會知道,睡個午覺而已,怎么又進入了對方的夢里?而且對方似乎還記得她,這都什么事啊。 秦笙笙扒了扒頭發,有些想拉不知道是真死還是裝死的系統出來暴打一頓。那家伙肯定知道點什么,問它卻一直沒反應,哎,以后這種試驗品,半成品堅決不能用。 她這個說辭并不能取信于男人。 男人瞇起狹長的眸子,盯著她看了片刻,隨后收回了目光,然后一句話都沒說,轉身進了廁所,里面很快傳來了水流聲。 不用跟他共處一室,秦笙笙松了口氣。但一想到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廁所,總會出來,秦笙笙又覺得不自在了。 跟個陌生男人呆在曖昧的小旅館里大眼瞪小眼,太尷尬了,而且這個男人明顯懷疑上了她,再留在這兒討人嫌也沒意思。 秦笙笙想,要不要出去逛逛,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她起身,輕手輕腳地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手剛摸上門把手,忽地就聽到背后響起男人的聲音:“你要去哪里?” 秦笙笙回頭,發現男人已經洗了澡,換上了一條白色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肌rou,尤其是腹部的肌rou非常明顯,沒八塊至少也有六塊。 他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仰頭灌了一口,水珠順著他滾動的喉結滑到古銅色的鎖骨上,反射著光,特別的明亮,說不出的性感。 秦笙笙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認,這個混混一樣的男人真的有副好皮相,特別勾人,一定很受富婆jiejie的喜愛。 “看什么呢?問你話?!蹦腥撕韧晁?,將瓶蓋蓋上,然后輕輕一拋,空瓶子精準地落進了垃圾桶。 秦笙笙輕輕捏了捏耳邊的頭發,說:“我出去看看?!?/br>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秦笙笙拉住把手打開了門,剛踏出一步,就看到走廊中,一個穿著超短裙頭發火紅的女人被一個穿著花褲衩子的光頭壓在墻上。旁邊還有兩個男人抽著煙,走了過來,瞅見站在門口的秦笙笙,眼睛瞟了過來,明顯的不懷好意。 “meimei,看起來挺面生的啊,一起玩玩?” 走廊里到處充斥著酒味,煙味,還有各種黃暴粗俗的聲音。 這是她前面二十幾年的人生完全不曾接觸過的社會另一面。 哪怕知道這是夢,她不可能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秦笙笙還是一把關上了門。 她實在忍受不了外面這些家伙,相比之下,屋子里這位看起來要可靠得多。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從喉嚨里擠出一道笑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諷她。 秦笙笙的臉不自覺地紅了,出爾反爾什么的,確實丟臉。但與外面那些**裸像是要扒光她的衣服的目光相比,又算不了什么,她做人一向能屈能伸。 秦笙笙厚著臉皮,坐回了昨晚那張椅子上,打開電視,一邊心不在焉地盯著電視畫面,一邊沒話找話:“這是哪里?”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抽出一支煙,點燃,吐出一口白霧,然后笑了:“不知道是哪里,那你怎么來的?” 秦笙笙能說自己是無意中進入了對方的夢境嗎?顯然不能,不然這個明顯是混黑社會的男人回頭找上她,那麻煩就大了。 她下巴靠在椅子上,悶悶地說:“我也不知道?!?/br> 男人顯然不相信她的這番說辭,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只有電視屏幕上女人聲嘶力竭的控訴聲,聽起來更尷尬了。 哎,這個夢什么時候能結束???她想回到現實中。 秦笙笙琢磨著打他一巴掌的可能。但這個男人明顯戒心很強,昨晚是事出意外,他沒有防備,今天再想靠近他,打他一巴掌恐怕有點難。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然后一個男聲在外面響起:“深哥,出發了?!?/br> 男人站了起來,拿起掛在墻上的牛仔衣,低頭看了秦笙笙幾秒,然后說:“乖乖呆在屋子里,把門反鎖了,誰來都不要開門,餓了電視機下面有泡面?!?/br> 秦笙笙沒說話,再回頭,門已經關上了,屋子里只剩她一人,她感覺自在了很多。 但這種清凈沒持續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妹子,深哥出去忙了,你還沒吃飯吧,哥哥給你端了剛出鍋的回鍋rou,開下門?!?/br> 開個鬼的門啊,秦笙笙一聽聲音就認出是剛才走廊里用猥瑣眼神盯著她的兩個男人,立即跑了過去,把門反鎖起來。 但外面的男人聽到鎖門聲,仍舊沒走,還杵在門口不走,口花花地說:“妹子,開個門嘛,哥哥好心給你送飯,你怎么舍得把哥哥關在外面呢!” 另一人聽到了動靜,喊他:“喂,莊子,那是深哥的女人,你招子放亮點,不然等深哥回來有你好看的?!?/br> “我就送送飯……咯……”莊子明顯喝高了,邊說還邊打酒咯,聲音大得連屋子里的秦笙笙都能聽到。 醉鬼最是不可理喻,酒精上頭,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 秦笙笙看著拿堵薄薄的門,不大放心,可屋子里太空了,除了一把沒什么用的椅子外,就只有床,床這么大,她也搬不動啊。 聽到外面一聲比一聲重的敲門聲,秦笙笙心一橫,使出吃奶的勁兒,把電視機下面那個木頭做的舊電視柜往門口挪去。 這個柜子是實木的,非常沉,秦笙笙只能一點一點的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總算把電視柜挪到門后,將門堵住了。 這下不用擔心外面的那個狗東西闖進來了。 秦笙笙吐了口氣,抱著頭,靠在椅子上,盯著電視機發呆。 可能是屋子里一直沒人應聲,莊子唱了會兒獨角戲,又推不開門,覺得沒意思,晃晃悠悠地拎著酒瓶子走了。 總算又恢復了清凈,秦笙笙感覺說不出的疲憊,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眼皮子緩緩下垂,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她是被一陣猛烈的推門聲給驚醒的。 聽到門口傳來的巨大聲響,秦笙笙宛如一只驚弓之鳥,蹭地跳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被人從外面強力推開了。男人渾身濕漉漉的進來,衣服上還帶著些血印子,左臉頰上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劃破了一道兩節手指長的傷口,還在淌血,血滴墜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似乎也毫無所覺。 秦笙笙詫異地看著這個渾身上下充滿著煞氣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愣愣地站在那里。 男人瞟了她一眼,將手里的塑料袋丟在被他推到墻邊的電視柜上,眉目銳利,不含一絲情感:“我走后,有人來過?” 秦笙笙緊緊攥著手,抿了抿唇:“有個叫莊子的男人過來敲門,在門口喊了好一會兒?!?/br> 男人沒說話,轉身就出了門。 然后沒過幾秒,秦笙笙聽到走廊里傳來砰砰砰的撞擊聲和那個叫莊子的痛哭流涕聲:“深哥,深哥,我喝多了,我犯糊涂,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 秦笙笙聽得心驚膽戰,悄悄趴到門上,透過門縫,看到那個叫莊子的被男人像死狗一樣,拖出來,砸到墻上,一腳又踹了上去。 男人神情狠戾,像一只不要命的孤狼,一拳一腳打在莊子身上,把莊子像皮球一樣,顛來倒去。 莊子渾身都痛,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斷了,忙不迭的求饒:“深哥,深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動你馬子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旁邊的人也過來勸架:“深哥,算了吧,你知道的,莊子喝多了腦子就犯糊涂,他這次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