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傅司硯俯身,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盯著她,目光含笑,“一夜七次?” 他身體微微前傾,浴袍下,裸.露在空氣中的小腿若有似無的觸碰到她的腿,阮欣把腿抬起來放到沙發上,轉過身子,整個人像個蠶蛹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不去看他。 如果上天再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她一定不會在家里陪夏依彤口嗨,口嗨就算了,還沒關門。 在這種情況下,她選擇掩耳盜鈴。 只要她閉著眼睛,無論傅司硯說什么她都裝聽不見,尷尬就追不上她。 他擋在她上面,落在她身上的光線有些昏暗,她微紅的耳垂上,戴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珍珠耳墜,和她的人一樣瑩白,他的呼吸更加灼熱,湊到她如玉的頸邊,在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后,忽然毫無預兆的張嘴連帶著珍珠耳墜把她的耳垂含到了嘴里。 阮欣頓時嚇得驚叫一聲,猛地睜開眼想爬起來,傅司硯一手橫過她的腰,在她耳垂的軟rou上吮了一下,聲音低啞,帶著濃重的吐氣聲,“夜夜纏綿?!?/br> 作者有話要說: 阮欣:只要我閉上眼睛裝不知道,尷尬就追不上我。 傅司硯:那我親幾口是不是也可以裝不知道? 第22章 阮欣就像過電了一樣渾身抖了一下, 蜷縮在沙發上的腳蹬向他的腿。 纖瘦的腳觸碰到浴袍的布料直接沿著他的大腿內側滑了過去,撩開了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他深色的底褲邊緣。 腳心上還能感受到緊繃的肌rou, 阮欣神色微怔,急忙把腳縮回來,雙手撐在沙發上, 拼命向后縮。 傅司硯的唇還貼在她耳朵上,一點一點逗弄她耳垂處細嫩的rou,壓抑的呼吸聲鉆入她的耳孔, 阮欣耳朵跟斷了根弦似的抬手打了下他的胸膛。 她被困在他懷里,手都抬不高, 這一下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像是給他撓癢癢一樣。 傅司硯單腿跪在沙發上, 拉起她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嘬了一下。 “傅司硯——”阮欣羞惱的瞪著他, 自以為很嚴肅,很有威脅力。 落在傅司硯眼里,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帶嗔的看著自己,滿面紅暈,讓他心猿意馬, 呼吸聲更加凌亂。 他的手捧上她的臉頰,眼睫微垂,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上, 把唇貼了過去。 阮欣偏頭一躲,“傅司硯,你夠了?!?/br> 傅司硯悶笑一聲,“不是一夜七次嗎?這就夠了?”說話的時候, 溫熱的唇擦過她白嫩的臉頰。 阮欣臉色漲紅,“那是我開玩笑的,你......”她扭著脖子,一手推著他的肩膀向后躲,“你離我遠點?!?/br> 傅司硯大掌握著她的細腰,目光落在她纖長雪白的脖頸上,手臂用力一勾,環著她的腰,單手把她托離了沙發。 阮欣身體猛地懸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尋常支撐點,胳膊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司硯,你想干嘛呀,放我下來?!?/br> 傅司硯沉聲道:“夜夜纏綿?!?/br> “......” 他想......夜夜纏綿?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還是故意拿她的話取笑她? 一晃神,傅司硯便已經把她抱到了床上,慢條斯理的抽浴袍的帶子,看樣子還真有要和她纏綿的架勢。 阮欣看到他把浴袍帶子甩在床上,連忙手腳并用的往中間爬,眼看著手就要碰到床頭的分界線了,阮欣身體一頓,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連頭都沒露。 傅司硯站在床前看著被子中間鼓起的包,伸手去拽被子。 阮欣把被子的四邊全都壓在身下,他的手一碰上被子她就尖叫一聲。 “啊,流氓——” 傅司硯:“......” 被子里傳來阮欣歇斯底里的恐嚇聲,“傅司硯,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廢了你?!?/br> 傅司硯看著床中間圓鼓鼓的一團顫巍巍的發著抖,無奈的捂住額頭。 “阮欣,出來?!?/br> 阮欣攥緊了被子,心跳劇烈,“我不,你先出去?!?/br> 傅司硯沉聲說:“聽話?!?/br> 聽你大爺。 兩人隔著被子無聲的對峙起來。 傅司硯體內的火早就被她這波迷之cao作給澆滅了,但他就想看看她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他坐在床沿,兩人隔著被子無聲的對峙起來。 室內一片安靜。 阮欣跪著趴在床上,被子裹得一絲光亮也看不見,沒多會就又累又熱。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邊想透透氣,坐在床邊的傅司硯聽見動靜,猛地回頭。 阮欣趕緊把被子壓好,像出來偷食的老鼠見了貓一樣,縮回洞中。 她又后悔了。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明明是傅司硯來占自己便宜,該理虧的是他,自己剛剛應該一腳踹在他的下半身,給他一個教訓,而不是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去。 怎么辦? 裝睡吧。 她閉著眼睛,慢慢的調整姿勢,然后一腳把被子踹開。 傅司硯轉身,見她蜷縮在床上,背對著自己,一幅睡著了的樣子,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會,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阮欣額角被被子捂的密密麻麻都是汗,他伸手把她的頭發往后撩了一下,他臉貼過去,湊到她耳邊。 阮欣以為他要親自己,肩膀抖了一下。 耳畔傳來傅司硯磁性的低音,“對不起,沒克制住,你安心睡吧,我去書房?!?/br> 一陣悉索的腳步聲后,阮欣聽到臥室門關上的聲音。 她睜開眼,臥室內只余下一盞床頭小燈,在黑暗中映出昏黃的光線。 又被傅司硯親了。 第二次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耳垂,心頭思緒萬千。 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手機收到萬祺的一條消息。 傅司硯臨時增加了一個行程,早上六點半就出發去機場了。 這算什么? 占完便宜就跑? 不過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不在家她也自在些。 洗漱完以后,頂級咸魚夏依彤又給她發了微信。 【欣兒,昨晚戰況如何,有沒有七次?!?/br> 想到昨晚差點害她和傅司硯擦槍走火的罪魁禍首就是夏依彤,阮欣咬了咬牙,回復:【今天有空嗎?出去逛街呀?】 夏依彤一個月有大半個月在家閑著,什么事都沒有,聽她說逛街,立馬就答應了。 【好呀,去哪一片逛?!?/br> 【就市中心吧,離家近?!?/br> 看著夏依彤上鉤,阮欣唇角勾起壞笑。 夏依彤,你死定了。 三小時后,在商場掃蕩累了的阮欣拉著夏依彤直奔某頂級餐廳,把菜單上價格貴的菜挨個點了一遍。 夏依彤看她一副要把自己吃破產的架勢,按住服務員來接菜單的胳膊,回頭朝阮欣諂媚一笑。 “咱們就兩個人,點那么多吃的完嗎?” “能啊,這家菜的份量不多,對了,好像還沒點紅酒?!?/br> 阮欣對服務員說:“麻煩幫我再加兩瓶最貴的紅酒?!?/br> “阮欣,你今天已經花掉我將近一年的片酬了,你是想讓我過了今天都去喝西北風嗎?” 阮欣笑瞇瞇道:“那你一年的片酬不多啊,我覺得我能花掉你十年的片酬?!?/br> “別,我錯了行嗎,大小姐,我以后再也不開你和傅司硯的玩笑了,我家里早就把我生活費給斷了,我又糊,本來就窮困潦倒,再刷卡真的要爆了?!?/br> “不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夏依彤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你還說?” 阮欣威脅的瞪了她一眼。 “我閉嘴?!?/br> 吃完飯又在外面坐著聊了會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傅司硯今天不在家,阮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居然還有點不習慣。 上樓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下樓的時候,聽見廚房里傳來開火的聲音,阮欣以為是傅司硯,邊走邊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做了什么?” 黃姨從廚房里出來,笑著說:“欣欣起來了?!?/br> 阮欣看到黃姨,神色一愣,“是黃姨啊,您孫子的病好了嗎?” “小感冒,早就好了,謝謝你和司硯體諒,早餐都在這邊,你看你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