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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我看一分鐘,一分鐘?!?/br> “放過蠟火,沖我來?!?/br> 直播間看到楚懷欽拿著沙子滅火,都快哭了,紛紛想阻止,可無奈楚懷欽聽不見,一邊吹,一邊用細沙灑下去,第一顆的蠟火熄滅在風中。 “哼哼哼,我也要去買酒精蠟,我自己點?!?/br> “你還缺一棵長滿黃色葉子的胡楊,還有一個湖?!?/br> “樓下有胡楊沒有湖,[淚]?!?/br> “我家門口有湖沒有胡楊[淚]?!?/br> “前面兩位聯姻吧!” “共勉?!?/br> “只有我疑惑一點嗎?他們還有五天賽程,按理說這么多酒精蠟是夠用的,可是卻灑上沙子,后面不好點著吧!” “刮沙唄!” 直播間觀眾毫不留情說道,現在,站一秒胡楊、蠟火比親哥重要。 楚懷欽跟夏熵把酒精蠟收拾好后已經過去二十分鐘,那顆‘生日蠟’還在燃燒著,兩人也不吹了,帶著要刮沙的酒精蠟坐在泥蛋糕前,抽出刀子慢慢刮著酒精蠟表層泥沙。 “你做什么?”楚懷欽看著夏熵從包里翻出一塊布,墊在他手下方。 “收著?!毕撵氐吐晣\咕兩字,很含糊,帶著不好意思。 “收這東西做什么?”楚懷欽莫名其妙。 “我就想收著?!毕撵乩^續刮沙,沒看楚懷欽。 好吧,想收就收著吧! 楚懷欽心想著,繼續刮沙子。 直播間看著兩人的互動,直嘆楚懷欽直男性屬性。 兩個人坐在一起,低頭刮著,也沒說話,面前的蠟光透出的光芒,看得直播間觀眾大呼:“我也想談戀愛了?!?/br> 一盒子酒精蠟有五十個,楚懷欽用了十九個掛在樹上,刮完沙后收回去,泥蛋糕上那個酒精蠟也燒得差不多了,微弱的光被風吹得似滅非滅。 “吹蠟燭?!?/br> “行,吹蠟燭?!?/br> 蠟燭吹滅,兩人帶著東西回到帳篷處時,大家已經睡下了。 “晚安?!?/br> 楚懷欽拍拍夏熵的肩膀,夏熵應聲,看著楚懷欽鉆進帳篷幫他把拉鏈拉上,蹲在外面傻笑。 直播間觀眾:…… 次日,一眾人睡到快天亮才起來。 楚懷欽做了一夜美夢,鉆出帳篷,看到的就是腫著眼站在外面的夏熵,神色沉下來。 “誰打的?”楚懷欽碰碰夏熵臉頰上的傷,向來平和的心都帶上了戾氣。 “安德烈?!毕撵馗鏍畹美硭斎?。 楚懷欽:…… “昨天比劃的時候,夏熵哥走神了,被安德烈打了一拳?!绷种险f道,目光掃夏熵一眼,暗暗好笑,沒想到夏熵哥竟然也這么孩子氣。 “打架你還敢走神,”楚懷欽無奈,按在夏熵臉頰上的手不由加點勁,聽到他倒吸聲,還是心疼了,“我給你上藥?!?/br> 話落,拉著人回帳篷了。 林之南聳聳肩,轉身去煮紅薯了,還有五天,比賽就要結束了,最后的路程競爭肯定很激烈,今天一定要吃得飽飽的再啟程。 楚懷欽給夏熵上藥用了五分鐘左右,出來時早餐已經弄好,安德烈他們也正吃著,看到夏熵臉上擦著藥膏,安德烈心虛,端著碗過來打招呼,看到楚懷欽神色正常,松口氣,干脆跟楚懷欽他們坐一塊兒吃,瓦西里見狀也跑過來,最讓人意外的是里曼跟菲利也走了過來,看起來非常融洽。 安東尼看著笑了。 “請注意,請注意,距離比賽只剩下五天,先行到達拿到裝有劇本的盒子為冠軍?!?/br> 正說笑的幾人聽到安東尼的話,臉色都僵硬了:這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進入決賽圈,關系無論再好,都有了一爭之心,更何況他們還不同地區,不同國家,不同隊伍,很快,這個愉快的圈子就解散了。不過倒沒出現快速吃東西,快速啟程的事,或者是因為一路來,有楚懷欽這個BUG存在,所以大家都覺得趕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過關。 今天直播間登錄人數也很可觀,幾乎被楚懷欽跟菲利的粉絲占領,同時還有所謂的東西方后援團,滾滾隊代表東,山姆國則是代表西。他們不是粉絲之爭,是地區之爭。 大天早,直播間熱火朝天,喊打喊打。楚懷欽他們倒是平和許多,收拾東西一齊出發了。 后面的路大家都沒想著會平常,所以警惕性非常強,步行三個小時后,看到前面出現一個斜坡時,當即警惕。 這個斜坡下面凹進去,非常大,如果他們不從坑里過,就得繞一大圈,現在烈日下,誰也不想再多走幾步路。 “是隕石坑吧!”夏熵猜測道。 “應該是?!背褮J回道。撒哈拉沙漠這種地方,隕石坑非常多,他們到決賽圈了才看到一個,也是挺神奇的。 “走吧!”楚懷欽把林之南拉到身邊,示意她跟著走。夏熵本來就站在旁邊的,看到林之南被拉過來,不得不自己繞到另一邊,目光掃了林之南一眼。 夏熵:這個人比自己重要。 林之南:…… 這個隕石坑在參賽隊員的眼里,就是一個斜坑,可是在直播間觀眾眼中,卻猶如看到一個神秘的外星圖形。松散的黃沙之處開始,螺形繞轉,直至巖層,斑斕的巖層帶著詭異的縫隙,形似某種神秘文字,坑中間點上有著一個圓圓的洞,猶如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