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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畔就知道自己拙劣的撒謊技術一定會被拆穿,不禁臉頰發燙,直勾勾盯著它,嘀咕道:“......現在這句是真的?!?/br> 金鳳凰嗤笑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你的仇人是何人?” “這個......”白江畔清清嗓子,“是四個很可怕,很厲害的人,他們不但......” 白江畔將他四個未婚夫比作四個可怕的敵人,竭盡所能地把他們編排得很可恨,很兇殘,希望這只金鳳凰能為了它自己的性命著想,主動放棄剛才的約定,不再纏著他。 “這么說,你非逃不可?”金鳳凰側頭盯了他許久,問道。 “非逃不可?!卑捉蠄远ǖ?。他絕對不要嫁給四個大男人,給他們生孩子,最后還要無辜慘死。 “萬一逃跑對你來說更危險呢?”金鳳凰沉聲道。 “......那我也要逃?!卑捉袭斎恢捞优芎芪kU,萬一被鳳翔帝君的使者抓到,不但會被強迫嫁人,還會被要求多生孩子,亦或受到更為嚴厲的懲罰。 但他總要試一試。 沒想到金鳳凰聽完后,沉默片刻,突然轉移了話題,“我餓了,你去找些吃的吧?!?/br> 白江畔狐疑地站起身,隨便向一個方向走去,心想這金鳳凰還真不怕死,這都不離開他? “你想吃什么?”白江畔隨口問道。 聽說鳳凰是祥瑞之鳥,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不知道這只鳳凰是不是也這么挑剔。 “隨便?!苯瘌P凰在他身后提醒道:“向西走?!?/br> “為什么?”白江畔扭頭反問道。他之前飛到樹上看過,四周全是綿延起伏的密林,西邊并沒有人煙。 “我掐指一算,西邊有美食?!苯瘌P凰道。 白江畔下意識看向金鳳凰的爪子,很想問問它是如何掐指算卦的。 “好,我往西......哪邊是西?”白江畔剛問完,只見金鳳凰張開翅膀,用力一扇,一道勁風襲來,將他的身體托到了空中,隨后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晃晃悠悠向西邊飛去。 “啊——”白江畔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在空中轉著圈圈。他只覺天旋地轉,樹飛影斜,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將雙手雙腳如青蛙的四條腿般蜷縮起來,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發現正下方出現了一條蜿蜒的馬路,從半空中看去,仿若一條游蛇。 馬路上有一列長長的隊伍,遠遠看去好像一條鮮紅色的絲帶,正緩緩移動。 仔細一看,應該是一列迎親隊伍,前面鑼鼓吹吹打打,后面馬車全是聘禮,隆重而張揚。 察覺到身體在降落,白江畔正想施展飛天術,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將他抱了個正著,還是標準的“公主抱”。 白江畔本能掙扎,卻發現對方的力氣格外大,將他緊緊箍在懷里,動彈不得,甚至還湊到他頸項間,用力聞了聞。 這人其中一只手里正握著一把大刀,冰冷的刀身貼上白江畔一側胯骨,源源不斷的寒氣滲入肌膚,汲取著他體內的熱量。 這絕對是把陰寒霸道,飽飲人血的魔刀。 人影抱著白江畔緩緩降落,飄逸的黑衫與烏黑的長發隨風飛舞,時不時吹到白江畔臉上,遮擋了他的視線??床磺鍋碚吆稳?。 他只知道,抱著他的人肌rou緊實而發達,懷抱堅硬而熾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漬味兒,不算難聞,反而令人印象深刻,過鼻不忘。 除此之外,好像還有一股隱隱的香味兒,不是熏香,不是體香,而是美食的香味兒。 白江畔雙腳一踩到地面,立刻從這人懷里鉆了出來,后退幾步,拉開距離,以行禮道謝化解眼前的尷尬,“多謝相助之恩?!?/br> 沒想到頭頂卻傳來一道毫無正形的聲音,“喲,小菊花,好久不見,你這是迫不及待來接我了嗎?” “......”白江畔懵了,抬頭看去,發現救他的人個頭很高,長了一張俊美邪肆的臉,嘴角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惑人的桃花眼彎成月牙狀,一副心情頗好的樣子。 他將手中彎弓般的大刀扛在肩上,彎著腰,湊到白江畔面前,鼻尖幾乎貼著白江畔的鼻子。 小菊花?在叫誰?是他嗎? 白江畔猛然想起,原書中,會叫“小菊花”的,只有魘門副門主周赫——原主挑選的未婚夫之一。 被金鳳凰那么一扇,竟扇到“未婚夫”周赫懷里?這也太巧了吧?豈不是害他自投羅網? 還掐指一算,說這邊有美食......分明是個神棍鳳凰,算得一點都不準,坑死他了。 現在怎么辦?白江畔側頭避開周赫的鼻尖,笑得禮貌而疏離,腦子卻在飛速轉動,尋求脫身之策。 周赫身為魘門副門主,修為高深莫測,若真打起來,白江畔并非對手。 那就只能來軟的,白江畔笑道:“好久不見,我今日有要事去辦,無法招待你了。這樣吧,你先去王府等我,我很快便回,可好?” 周赫移動腦袋,鼻尖再次貼上白江畔的鼻頭,笑得邪肆而張揚,“小菊花,你要忙什么事呀,讓哥哥幫你?!?/br> 他迷人的桃花眼瞇成一條縫,濃密而修長的睫毛幾乎戳到白江畔的眼睛,熾熱的呼吸如同烙鐵似的噴在白江畔唇邊嘴角,令他呼吸不暢,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個距離實在太近了。 白江畔腦袋后仰,再次躲開蹭過來的鼻尖,干笑一聲,“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你還是先去王府等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