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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就是好啊?!?/br> 主人家感嘆了一句,腳步加快了些。 樓道重回安靜,靳北還把懷里的人抱的緊緊的,還小聲說了句:“別怕?!?/br> 江向笛推了一下他:“沒事了?!?/br> 他其實沒小時候那么怕了,剛剛離的近,又突然,嚇到了。 靳北被他嚇到,抱的用力了些,故而貼的緊了。他退了退,摸了摸江向笛柔軟的黑發,帶了點安撫似的味道。 靳北下去把鑰匙撿回來,兩人開了門進去,江向笛收拾東西,靳北幫忙打掃,只不過他不太擅長做家務,拿著手里的掃帚不知道怎么辦好。 江向笛看見了,無奈道:“你去把窗戶打開通風一下?!?/br> 靳大總裁放下掃帚去了。 如果此時助理鄧蕓在,一定會吃驚的合不攏嘴。 什么時候見過靳大總裁乖乖被使喚的時候? 等江向笛收拾完了衣物,走去狹小的廚房,面無表情發現了一只蟑螂,沒什么反應。 “回頭我讓人過來打掃?!苯闭f,“你不怕蟲子?” 江向笛點頭:“怕狗是因為小時候一些事情?!?/br> 他狀態好了很多,緩和過來后便沒有方才那樣面色蒼白了,非常坦然和篤定。 靳北看向他。 其實那是江向笛被接回江家之后了,江家人并不歡迎他,除了江察的妻子、江家主母,江光赫,以及傭人都不太接納他。 被冷落便也算了,江光赫卻是極度討厭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兄弟。在某一天,江光赫弄來了幾條狗。 那日江向笛從學校里回來吃晚飯,不知道被江光赫弄上了什么,幾條狗像瘋了一樣要追著他跑,咬他的褲管和對著他吠叫。 那時候的江向笛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郎,雖然在外兇又冷,實際上也無法憑一己之力面對如此惡劣的情況,更讓他心寒的是,在江光赫的要求下,江家里的所有人都冷眼看著他,沒有絲毫上來幫忙的意思。 最后是江察得知后,過來喝止了。 他看到那個滿眼冷漠的少年不知道用什么把狗打暈過去了,眼神里都是戾氣,和濃郁的暗。 江察便讓人把江向笛帶去醫院,打針和處理傷口。 這是江光赫做的最過分的一次,在那之后,江向笛便不再回江家了。 至于江光赫有沒有被懲罰,顯然不重要了,因為他是江察心目中唯一的繼承人。 江向笛把過程寥寥幾句講了一下,隱去了很多細節,聽的靳北沉了臉。 他以為江向笛被接回后,江家的態度最多是冷落。 越是豪門世家越是家風嚴謹中正,而江家顯然不是。 如果不是江向笛態度堅定,不再回去,直接選擇了長住學校,不知道還會在江家遇到什么不公平的對待和欺辱。 想到這一點,靳北的眼神越發陰沉,如暴雨來臨前的天空。 不冷靜、生氣又心疼。 還懊惱自己不大會哄人。 江向笛把東西都交給靳北提著,關了窗戶和房門,兩人一起下樓。 爬了個樓梯,江向笛有些累了:“其實長大后好多了,也沒那么怕了。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不是只有這些的?!?/br> 靳北明白了。 江向笛遇到的不只是江光赫、鄧萱、雜志社原主編等等,還有愛護他的外婆外公、引領他的聞自明、趙心言和孟川等等……還有可能對他影響最大的、像是光一樣存在的、蒲望之。 已經有人比他……更早的把江向笛接到了身邊。 也難怪在惡劣的成長環境里,江向笛有著骨子里的傲氣,眼中的鋒芒,和畫中最蘊藏著的明烈溫暖。 也難怪……酒吧里漂亮的像個神仙一樣的青年突然出現,他以為只是偶遇和初見,在對方眼里,卻是重逢、以及飛蛾撲火的孤注一擲。 江向笛沒發現靳北的神色不對,他靠著椅背動了動,大概是真的坐的不太舒服,嘟囔道:“有沒有靠枕?” 靳北發現他手握拳抵著腰:“腰疼?” 江向笛垂眸:“有點。本來以為只是收拾一下還好,但看來還是超出我的體力范圍了?!?/br> 靳北嘴上怪著:“你不該來收拾的,等會兒去醫院看一下?!?/br> 又道:“你靠著我。會舒服一點?!?/br> 靳北有著硬邦邦的肌rou,好在冬□□服厚實,江向笛坐著實在是腰疼,便挪了挪,靠在靳北的胸腹上,緩和了些。 壓了一個人還是有些沉,靳北問:“平日里也會這么疼嗎?” 江向笛不難受了,便開始犯困:“偶爾,晚上?!?/br> 也沒有到無法入睡的程度,懷孕畢竟辛苦,江向笛自己清楚,他反手安撫似的摸了摸靳北的肩膀:“我睡一會兒,別吵?!?/br> 靳北不動了。 江向笛的睫羽長長的,垂下一點陰影,連肌膚都是白皙,唇色淡,看起來柔軟,一抱就是滿懷淡淡的奶香。 ……即便江向笛喜歡他的樣子,但他依然心動的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要說: 哪來的醋味兒怎么這么——大 一不小心,更的晚了點 感謝在20201002 23:55:24~20201004 00:22: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貓咪 5個;35591705 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