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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說:“你不應如此?!?/br> 氣的連敬稱也換了。 司昌反問:“姚錦是我表現優異的學生,比起其他出身不明不白的所謂逆襲黑馬,他應當值得更多的機會。況且姚錦并未犯什么大錯,只是一時執迷不悟,等我領他回去,再好好教導?!?/br> 他的意思很明顯,靳北立場不對,姚錦也算國外學校畢業歸來,撇開身份,也該尊重一下對方。 順帶還暗諷貶低了江向笛一把。 不過司昌不敢在明面上說,畢竟童老比他來頭大,他不敢得罪,誰要是這么認為,就是想多了。 江向笛的學歷不好好查還真難讓人知道,畢竟他也不是把自己學歷掛在嘴上的人,況且他一直認為自己大學表現太差勁、故而不愿多提。 因而連靳北也不清楚他畢業于國內首屈一指的B大。 但司昌幾句話靳北卻聽的明白,他冷眉一抬,笑的冰涼:“滾蛋?!?/br> 司昌一愣:“你說什么?” 靳北一字一頓:“我說,從我的地盤上滾蛋?!?/br> 司昌皺眉冷道:“靳總,請注意言……” “我管你什么藝術家不藝術家,文化藝術重在高尚,”靳北神色依然是冷冷酷酷的,說,“你不配?!?/br> 夜晚,江向笛下班,毫不意外地在車上看到靳北,他挑眉道:“什么時候出院的?” “傍晚,”靳北說,“過來接你?!?/br> 江向笛沒接話,放松地靠在墊子上,困,腿酸,看起來很是社畜,打了個哈欠,眉間有些疲憊。 他一閉上眼睛,靳北話少,車又平穩,江向笛困的頭一點一點的,直到靳北伸手把他按在了肩膀上,“一點都不自覺?!?/br> 江向笛羽睫抖了抖,但沒說話,似乎并不想搭理他。 靳北好奇問道:“老靳總上次找你談了什么?” 他沒得到回復,低頭一看,人似乎睡著了。 片刻,讓人靠在肩膀上似乎還不夠,靳北碰了碰江向笛的手臂:“靠我腿上睡好不好?” 江向笛眼皮抬了抬,靳北往下指了指:“更舒服?!?/br> 江向笛:“……” 夜幕深深,這話聽的有些奇怪。 江向笛搖頭,不過他即便靠著肩膀睡,漸漸的也睡得沉了,靳北伸手把他攬在懷里。 江向笛體質沒那么差,容易累和時時刻刻都想睡覺完全就是因為肚子里揣著一個,這兩日又是來回奔波,就更疲憊了。 靳北垂眸,看到江向笛閉著的長長睫毛,柔軟的黑發貼在臉上,并且下意識垂著一只手臂,半掩著肚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今天的小江也在揣崽呢 第57章 這好像是江向笛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看起很護崽。 靳北心中微動,垂頭把下巴擱在江向笛的肩膀上,動作柔和地包住江向笛細膩的手, 往旁邊撥了撥。 江向笛全身上下好像都瘦了點, 就只有肚子上多了點rou。 靳北感覺自己好像摸過了,但不管摸沒摸過,他現在想再摸一摸。 反正江向笛睡著了, 摸一摸,也沒事吧……? 人生第一次感到慫了靳大總裁猶豫了半分鐘, 最終還是伸手探上了江向笛的腹部, 他一低頭,就看到江向笛睜開了眼,安靜地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其實非常柔和, 甚至沒有質問的意思, 但靳北還是有一刻的虛心,一頓,他說:“我給你攏一下衣服?!?/br> 拙劣的借口。 被鬧醒的江向笛也睡不著了,而是感覺餓,“想吃東西?!辈幌胱约鹤?。 靳北:“太晚了?!辈惶m合再進食。 江向笛茶色眼睛看了看他,聲音低低的:“可是我餓?!?/br> 他嗓音清冷,靳北卻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江向笛以前不怎么撒嬌,因為撒嬌了靳本不會關心,離婚后一直冷淡理智, 與撒嬌二字沾不上邊。 只是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聲音軟糯柔和了許多,才顯得像撒嬌。 靳北改口:“好, 你想吃什么?” 訂好了餐,靳北說:“送回去吃,距離太遠了,你不適合奔波?!?/br> 江向笛倦怠地點了點頭。 靳北皺眉:“昨晚沒睡好?” 雜志社的工作不會很累,他私下里取消了江向笛所有的出差調研任務。難道是因為江向笛cao心他的事? 江向笛實話道:“沒睡好?!?/br> 他并不全是因為靳北住院。大約兩天前,租了房子的樓上來了個新來了個租戶,帶著一只狗,每天晚上都會有陣陣犬吠聲傳過來,讓江向笛睡不著。 “我怕狗,”江向笛也沒隱瞞,直接把事實描述了一下,“晚上的時候便不敢睡?!?/br> 靳北皺了皺眉。 他已經安排過了,江向笛住著的樓層沒有其他租戶,入住的人也一一篩選過,確保安全,但普通住戶養狗很正常,總是難以避免。 靳北也沒想到江向笛已經怕狗到了這種程度,他一時沒問原因,想了想,勾唇說:“你住我這里。方便,你還很熟悉?!?/br> 灣上風華小區內當然也有人養狗,但是因為小區強制要求牽繩,以及隔音不錯,所以江向笛居住了三年也沒什么不適。 江向笛挑眉,客客氣氣道:“我才搬出來,靳總?!?/br> 靳北勾唇道:“戀愛關系內,同居無可厚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