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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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為了大局,為了奶奶戴蘭而不同意離婚,她該如何? 林恩筱的視線凝結在了窗外的那一樹繁花之上,笑意到眼底淡了。 “好啦,果果可比你能干,用不著你cao心。你自己好好的,在做爸爸以前干出點兒成績來,這才是你的事,給你的后人做個好的榜樣,這個才是你的陽光正道?!?/br> 林恩筱安靜看花,這邊林恩卓被訓是日常,他也不計較了,邊聽教訓,邊從果盤里拿了個已經剝開了的橙子,一掰分成兩半,一半給了老婆,說了些什么,又拿著另一半走到林恩筱跟前,林恩筱轉眼看他,他彎了腰,將橙子塞到她手里,靠近她耳朵說話,“傅荀要是敢對你不好,你就告訴我,哥哥替你收拾他?!?/br> 林恩卓說完,手在林恩筱鼻子上一刮,林恩筱被他的動作帶累的眼睛一眨,大多數人都說他們兄妹二人長的有幾分相似,她卻從未看出來哪里相似。 和她不同,林恩卓單眼皮薄薄的,有幾分風流樣,也難得正經說回話,但是他很招女孩兒喜歡。 林恩筱眼睛在哥哥長的不太嚴肅卻布了一臉嚴肅的臉上對了焦,朝他彎了彎唇,“為了你的兒子女兒有個好榜樣,你還是自求多福!” “嘖嘖嘖,你怎么這么沒良心?!北粦坏牧侄髯侩S手便在林恩筱臉上捏了一把,沒了剛才的寵溺,還非常的不客氣,捏的她臉頰上一股橙子味兒?!敖煺叱?,近墨者黑啊,傅總的人惹不起?!?/br> 林恩卓大步離開,說要去公司自求多福了。 他哥哥雖然生的一副風流樣,卻對梁薇非常的好,上學的時候荒唐過一段,但和梁薇確立關系后就沒有在外惹過什么風流債,結婚后也老老實實待在公司里。 他在公司里待了好些年了,沒做過什么出色的成績,也沒有什么大的功勞,無功無過。爸爸對他不太滿意,但他難得和爸爸硬頂,他有時間盡孝,有時間愛護她這個meimei,更有時間照顧他自己的老婆。 林恩筱從他身上收回視線。哥哥從小疼她,娶了嫂嫂對她的關心也沒有減少。愛屋及烏,也大概是他這根紐帶做的好,嫂嫂和家人關系很好,和她處的也很好。 嫁給傅荀,家里意見最大的除了mama便是哥哥,如果他知道她最后被那個男人當成玩物了,他會怎么想? 她不會讓他知道,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她和傅荀的關系,又何嘗不是她自己一手造就。 實際上她連愛自己也沒能愛的正確,談何正確的愛別人,談何被人所愛。 林恩卓離開,一家人顯得更為和諧了,中午,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午餐,林恩筱便打算回了,她不忍心將這于家人而言最美好的一天變個樣,更不愿意將這個特殊的日子抹上一道瑕疵。 她只得逃離,帶著她滿腹的心事逃離。 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思考,思考各種可能性,思考各種善后方式,思考她嶄新的人生。她回了海邊,在一段海岸線上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在一道窗口前,看著因大晴空而異常蔚藍的大海,雪白的浪花一浪一浪不知疲倦的拍來,高高低低的海浪聲此起彼伏。 暮色四合,林恩筱吃了一餐清淡的晚餐,駕了車回家。 別墅有三層,整體占地面積不算大,北歐風格,外墻也使用了大量白色,但在夜幕下也只是黑壓壓的一片矗立在那一方灌木環繞里。 車駛近,林恩筱心上緊了一下,院子里多出了點東西,一輛車,勞斯萊斯魅影,全身漆黑,車牌號已經被車燈照的反光,并印進了她的眼睛里。 她將車駛進院子,挨著它停好,院子里的感應燈亮了。熄火,安靜了,她聽到魅影車門的動靜,她從車里出來,那邊男人已經高高的站在了車旁,白色襯衫在燈光下干凈整潔。 他的到來她有幾分詫異,卻也不奇怪,只要他想找一個人,他總能找到。 林恩筱手里拿著包,眼睛看著傅荀,無怒無喜,她淡淡的對他說,“進去喝點水?!?/br> 無論計劃書寫的多完美,也總得去實踐,談判的地點在哪,也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說完她便走了開,踏上幾節臺階,站上門廊,門廊上的燈也亮了,指紋開了鎖。 林恩筱踏進家門,眼睛瞥見手指,突然想笑。 當初她多想這個男人能過來一次,每次打開這扇門,她都在想著總有一天她會將他拉過來,錄上屬于他的印記,他將是這里最尊貴的客人。不,他是這兒的另一個主人。 然而,終歸事與愿違。 沒想到他的第一次到來,竟然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不知道他是被關在了這道門外多久不得進入。 林恩筱將包在玄關放了,進廚房倒了一杯溫水,他胃不好,溫開水是最好的飲品,雖然他們即將離婚,這是她最后能為他做的事了。 玻璃杯擦的晶亮,杯壁被溫水溫暖,她端著水出來,客廳里卻沒人,他沒有跟進來。她將水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轉身出來,他出現在門口,手上拎滿了購物袋。 這個男人一向利落的手上連手機也不握,西裝筆直,襯衫潔凈,雙手發號施令。滿手拿東西這種印象在她的腦子里從未有過。 他穿過門口,襯衫依舊非常的正式,在燈下白的晃眼,只是袖子隨意的撩在小臂上。隨著走動,他手上的購物帶發出摩擦的窸窣聲,他的眼睛看她,對她彎了一下唇,英氣冷峻的面孔暖了幾分。 但是林恩筱只是看著他,無喜無怒。 既然他進來了,她便轉了身,去沙發上等他。 她坐下來,發尾微卷的頭發規矩的散在背上。雙手交握在一起放在身前,膝蓋并攏,白色勾花裙蓋在膝蓋上,手指和露著的腿膚色白的晶瑩。 傅荀走近,她并不看他,看看窗外的燈,看看院子里被海風輕輕撩動的樹影。耳邊海浪聲聲,并不會太過寂靜。 他將東西全堆在了茶幾上,她不得不起身將那杯水端開。 購物袋她認得,前天她“送”他禮物的地方。 她將水端在手上,抬眸看他,他并不打算對桌上的東西作任何說明。 “喝水嗎?”她再將水遞上前。 他接了,喝了,又將杯子遞還給她,他們相對而立,他直直的看她。她覺得這種距離不太妙,他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妙。 林恩筱轉了身想將手上的杯子脫手,然后找個有利的位置再談,她剛轉身,“對不起?!彼穆曇衾涠?,從背后傳來。 林恩筱像聽了笑話似的,嘴角揚了一下。她很想問問他指的是什么,好想聽聽看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是怎么認為了,竟然就說出了這三個字! 然而她只是抬了腳。 一切都不重要了,就更沒有必要將一切雞零狗碎的事情提拎出來再細細嚼一次。 她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她繼續走開,卻聽身后響起腳步聲,很急促,她正想轉身,卻已經被他從身后抱住了。 “筱筱我錯了,一切都錯了好不好,原諒我?!?/br> 第23章 背上一團溫熱, 臉頰上是他濕熱的氣息,林恩筱心上揪緊,他的臉蹭在她的頰邊,雙臂抱在她的身前, 眼下是他潔凈的襯衫和膚色冷白的小臂。 還是她太天真, 這個男人從來自說自話慣了, 在他們的關系里更是如此, 他早已經沒有習慣考慮她的話里的份量。 他只需要緊緊的抱住她, 她就只能就范。他只需要用吻堵上她的嘴巴,她就心甘情愿被他扒光衣服。一夜瘋狂的纏綿過后, 再醒來,一切糾纏不清的矛盾與怨念在他那里就都煙消霧散了。 她還是會繼續愛他,繼續將他奉若神明。 “我沒有任性,我也沒有沖動, 我想了很久,我們離婚?!蹦腥穗p手緊抱在她的身前,嘴唇在她的頸脖上輾轉。她知道自己從來掙不脫,她并不掙扎,只是握緊著手指,攥緊雙拳,冷靜的說。 她的話讓他停下了動作。余光里他在看她, 在短暫的停滯后,他再次湊近,對她說話, 呼吸聲沉重,他溫熱的唇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耳際?!案嬖V我為什么生氣,嗯?” 他抱的很緊, 不斷將她往他懷里填,林恩筱忍不了,掙了一下,她根本無法掙得脫。她繃直著身體,“如果離婚這件事對你影響不好,我同意暫時不公……” “別瞎說了好不好,這么多天不見了,你不想我了嗎,嗯?筱筱,告訴我是不是想我了?!?/br> 他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他將抱著她的手松了一只,將大概是擋了他的頭發撩了開,他的手指握上了她的脖子,細細的摩挲到下巴,他炙熱的唇印上她的脖子,林恩筱心上一顫。 她被迫的仰著臉,雙拳緊攥,她梗著脖子,忽略那里的侵犯,他曾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這又何足掛齒!妻子也好,玩物也罷,只要他同意放了她,干脆利落的放了她。 她冷冷的開口,繼續說想要傳達與他的內容,“離婚的事可以暫時不公開,我的家人我會自己處理,但我不希望再出現在傅家,也不想再見到傅家的人?!?/br> “我也是傅家的人,見不到我也行么?” 他陷在她的脖子上,邊說話邊用唇接觸她的皮膚,呼出的溫熱氣息在頸脖間纏繞,“你不是告訴我很喜歡我媽么,她也惹你啦,她你也不見啦?” 他一手緊抱著她的腰,一手放了她的脖子,轉到背后握著她裙子的拉鏈,輕輕往下滑,拉鏈滑開有淺淺的聲音,伴著他的呼吸聲。 頭發被他再次撩開,落在她的身前,遮住了她的余光,她看不到他了。 拉鏈繼續下滑,一個吻落上背脊。 林恩筱背部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再一吻,林恩筱背脊僵直,她手指掐著手心,拳握的更緊了,她緊緊的閉著眼,忽略那濕熱的接觸,依舊平靜道,“如果你想,我滿足你,最后一次,完了你就簽字。結婚是我自愿的,現在離婚也不是你的錯,從今往后,我們互不相欠,再不要見面了?!?/br> 背后的人停止了動作,他的大手還握在她衣料滑開一半的肩膀上。 五月份的天,夜里溫度還是略低,衣料分開,背脊有幾分涼,她卻只直直的立著,紋絲不動。 “離婚,你知道離婚意味著什么嗎?”他開口,他再次貼近,背上便暖了?!澳阋窃贈]完沒了,我真簽字了就沒有后悔的了?!彼麑⑾掳偷衷谒念^上,輕輕蹭,像在哄一個叛逆的小孩。 他這樣的自說自話,這樣的把她的所有話當成玩笑,林恩筱憤怒,比他解她衣衫更加讓她憤怒。她手指攥到發顫,“傅荀!”她大吼了一聲,他大概是毫無準備她會突然發火,他的手一下松了,林恩筱總算從他懷里脫離了出來。 林恩筱轉了身,面朝著他,手指麻利的將一邊已經滑到肩頭邊緣的衣服撩到肩膀上,將身體蓋住,“你真是太混蛋了。離婚!我當然知道離婚是什么意思,我求你了,你別這樣胡攪蠻纏了行不行。既然你來了,我們就好好說說我們的關系不行嗎?你就真的一點也看不到我的態度嗎?” “你放了我。說實話,你覺得你真的需要我嗎?我不在的這些天,對你又有什么實質性的影響。我不是突然想離婚,更不是一時沖動。你從來不需要我,現在我也不需要你了!這就是原因!” 林恩筱朝他大吼,傅荀眉毛越壓越低。林恩筱直直的看著他,胸口深深的起伏,她看著他像看一個仇人?!拔沂菒圻^你,還是那么不要自尊的愛你,我恨不得一天24小時我就抱著你,不讓你走,那時候我也搞的你很累。我知道,沒有我以前,太晚了你可以住在公司里,公司里一日三餐你隨到隨用,結婚了我多多少少也會占去你一點時間。你每天都在忙些什么,你又知道在家的我每天忙些什么嗎,我就是一個浪漫愛情故事看的太多而成天想入非非的小女人,我的世界太窄也太小,容不下你的一切了,離婚,對我好對你也好,我們就離婚!” 林恩筱幾乎全用吼的,她大概又開始不理智了,這個男人總會搞的她不理智。 傅荀站在原地,他眼睛狠狠的看著林恩筱,看著對他疾言厲色的林恩筱,眉頭深鎖。他喉結滾動了一番,最終朝她沖了過去,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林恩筱身子一晃就離了地面,到了傅荀懷里。 “你不是說我想,你就滿足我么,話說出口就要負責任。臥室在樓上?”傅荀抱著人直直上樓,不管她如何掙扎,他將人放在了床上,開了床頭的燈。 林恩筱躺著,胸口起起伏伏,她紅著眼眶看著將她抵在床上的男人,他手指解著衣扣,林恩筱雙肘撐在床上想起身,他一手便握了她的腳脖子,一拉她便躺倒在了枕頭上。 腿被他分開,搭在他黑色的褲退上,精致的褲料黑的沒有一點雜質,襯的林恩筱的細腿白的沒有血色。 他不讓她有起身的機會,他俯下了身來,雙手將她的臉捧起,抵著她的鼻尖,含了下她的唇又放開,緊抵著她的臉,啞著嗓子,“你再咬我試試,我讓你下不了床!” “你混蛋!”林恩筱出手打他,伸腿踢他,他身子往下俯將她整個壓住,他身高力大,他只要靠近了,她從來別想掙脫。 床頭臺燈將床上的身影在窗簾上鋪開,林恩筱纖細的四肢被拉的越發的細長?!案弟?!你混……”她不死心的掙扎,傅荀便用嘴巴堵上了她的唇,讓她再無法說話,更無法叫罵。 窗外是海浪拍岸的聲音,床上男人有力的手指握著林恩筱纖細的頸脖,一揉,林恩筱便像因無法呼吸似的而仰了下巴,她喉嚨里“唔”一個聲音,她嗓子好聽,這一個簡單的音節從她喉嚨里發出也是又軟又撩人。 林恩筱被傅荀拿捏的不由的松了齒關,他的舌頭便輕松的探了進去,他勾住她的舌,強勢的掠奪。 林恩筱呼吸不到空氣,鼻尖被他的臉頰壓著,脖子后是他的手指,他牢牢的握住她,她仰著臉,口中被他填的滿滿當當,他像發了瘋似的,一點空氣也不給她,舌頭被勾住又咬又吸,像要將她生吞入腹,她渾身顫栗起來。 一淚眼淚落下后接二連三的淚滾出眼眶。 林恩筱的手因缺氧而松了,身體也軟了,而他卻停下了,還放開了她。 大概是這眼淚引起了他的惻隱之心,抑或是掃了他的興致。 林恩筱像落了水,胸口大大的起伏,大口呼吸著空氣。 傅荀呼吸粗重,跪坐在床上,黑褲完整,襯衫只解了一半。 他深皺著眉頭,眼底的怒火卻在熄滅,所以她為什么一定要惹他!一定要激怒他! 他看著白色枕頭上的人,一張小臉梨花帶雨,明澈的眸子里水光閃閃,她嘴唇被他磨紅,衣衫半解,胸口半露,纖細的脖子上纏繞著黑色的發絲,露著的一雙肩膀漂亮的不像話,鎖骨清晰,纖瘦的楚楚可憐,同時也誘人。 為什么她就不能乖一點,像當初那樣乖一點,總挑事,惹的他發火。他對她已是拿出了極大的耐心,為什么還要一再的挑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