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喂飽
不愿意只有自己舒服,嚴恪側躺,又猛地伸手將望舒撈起,引著她跨坐在自己臉上。 兩人一個頭朝前一個頭朝后,望舒的腦袋剛好伏在嚴恪胯間,嚴恪的臉距著望舒的下體也不過一拳的距離。 這個姿勢實在羞人——像是把自己敞開了給人看,哪怕是嚴恪,她也覺得別扭。 只是剛想逃開,就被嚴恪抓著屁股按了回來。 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下體磨蹭,下一秒,還未等望舒反應,那濕滑的舌頭便如同是靈活的小蛇,蜻蜓點水般地在女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撥捻起來。 舌尖一時用力抵著早已充血的花核挑逗,引著望舒的整個身子都跟著連連發顫;一時又流連在水淋淋的xue口,仿著抽插的動作,在望舒身體里進進出出,帶出大股的愛液。 望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汪剛被鑿開的清泉,而嚴恪舔得細密溫柔,將她的春水照單全收,甚至在吞咽時發出極萎靡下流的聲響來。 又不是什么瓊漿玉液,怎就喝得這般嘖嘖有聲。 “別、別呀……”望舒下身舒服過頭,全顧著享受,冷落了自己手里握著的那小臂粗細的rou刃,只是緊緊攥著。 舒服了許久,卻依舊有些隔靴搔癢的意思——舌頭畢竟不是嚴恪的陽物,照顧不到花xue最深處那片極柔軟又敏感的地方。 稍稍有些欲求不滿,望舒沒忍住,伏在嚴恪的大腿面上,哼唧了起來。 “唔……” 嚴恪的動作倏然停了下來,他剛想問聲怎么了,是不是弄疼她了。 下一秒,望舒竟是自己難耐地撅起屁股,小小聲地嬌喘道, “不要舌頭、要…要那個?!?/br> “要什么?”嚴恪起了壞心眼,磨磨蹭蹭不愿意給她痛快,甚至伸手捏住了望舒極敏感的花核——充了血,像是一粒小紅豆。 強烈的酥麻感從下體傳至全身,望舒身子猛地痙攣數下,呻吟聲堵在喉頭,還沒來得及發聲,便猛地攀上了巔峰。 腦中一陣陣發白,兩條腿不住地顫,望舒伏在嚴恪身上喘了好久,等意識回來,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剛是被欺負了。 “討厭,討厭?!蓖婕绷?,伸手想要打嚴恪軟肋,又被擒住手腕。 “上面隨便打,下面可不行?!眹楞∫荒樥?,“若是打壞了,我嚴家可不就斷根兒了……再者說,拍壞了,乖乖后半輩子用什么?” “不、不要臉……”望舒低聲嬌喘,凝脂般的肌膚裹上一層情欲帶來的潮紅,“我才不要用……” “是是是,你不用,都是我——”話剛說到一半,嚴恪猛地一個挺身,將自己熾熱且青筋嶙峋的rou刃結結實實地cao進貪吃的花xue,rou首抵著宮口,耀武揚威。 剛還覺得空虛的身體一瞬間被填滿,加之分明還處在高潮的余韻里,敏感得不像話。望舒明顯有些吃不消,好幾秒才將氣喘勻了。 她想要,男人便殷勤奉上。 不等望舒開口,嚴恪便架了她的腿在自己肩頭,用力挺身,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全數退出又連根沒入,一副非要把她捅穿的陣勢。 身子像是要被散架,望舒摟緊嚴恪的脖子,鵪鶉似的把頭埋進他頸窩,不住地喘。 “輕、輕一點?!蓖嫘÷暻笏?,“再慢一點?!?/br> “輕慢?”嚴恪顯出疑惑的神色來,“那是什么?我可不會?!?/br> “唔,啊……” 聽身下人的呻吟聲愈發嫵媚動情,嚴恪整個人愈加沸騰,連帶著埋進望舒花xue中的巨物也跟著漲大幾分。 小打小鬧才喂不飽望舒,非得是這樣大快朵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