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眼2
札燈背著背包來到了山腳下,她看到了許多朝圣的人從山底開始跪拜上行,她有些好奇,于是她也學著他們的樣子跪在地上匍匐著前進,轉經筒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再想抬頭時,卻看到了一雙描繪著蟠花鞋子。 “你在干什么?” 是桑吉。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在朝拜,桑吉?!?/br> “所以你相信嗎?” 桑吉看著札燈的眼睛,她的眼神帶著鉤子,她不像是在詢問,而是誘使札燈相信。 “你想要獲得扎拉的祝福?”桑吉湊到她耳畔。 札燈側頭看向桑吉的眼睛。 “桑吉,你能帶我去頂宮嗎?” 札燈沒有回答她,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相信,智腦想要的寶物一定是在頂宮。 “我去不了頂宮,”桑吉抱住了手臂,“但是我知道如何去頂宮?!?/br> “來哲仁寺來找我吧,天黑以后?!?/br> 但是她并不認識路,札燈在一條路上反復了四次還是五次,她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看著沿路的標志,卻怎么也找不到剛才看的通往哲仁寺的標牌,這時候已經很冷了,札燈從背包找了件外套披上了,她坐在石階上想了好一會路線,決定沿著山路往上走。 天已經開始擦黑了,理論上來說,她應該回去了,但是她答應了桑吉同她見面,就不能不做到。 她走了很久,久到她也不知道走到哪里,直到她看到了面前有一個巨大的紅色漆門才停下,漆門上懸掛著牌匾,太黑了,她看不清是什么字。 她又一次地察覺到了非同一般的場力,那個突然出現的漆門吸引著她往前走,她的手放在了大門的環鎖上,幾乎沒有使勁,她就推開了那扇門,一股混著血腥的異香撲面而來,她看到了門內庭院內的正中心有一個環形法陣。 她掏出手機拍下了那個陣法,繞過了環陣,繼續往里走,接著發現在庭院中心往里又有一扇門,她沒有遲疑,快步往里走,推開了那扇門。 一尊金身塑像聳立在這大殿的中央,這金身像多臂,胸腔兩側的手合在胸前做出法印的手勢,另外的數只手臂分別持著蟠花、頭骨、暗紅色的劍,以及她辨不明白的法器。 這殿宇的頂高的見不到盡頭,這尊塑像也同樣高大得極有壓迫感,就像下一秒就要傾倒,這塑像的頭低垂,而祂雙眼的位置被畫著圖騰的黃色圍布所遮蓋。 她被這樣高聳巨大的金身像迫得往后退了幾步,又看見墻壁上畫著一些怒目神像,騎著異獸的骨冠神,纏繞著暗紅綾帶的尸陀在昏暗的光線下凝視她。 她感覺到渾身的力量開始涌出,彌散在大殿的空氣中,下一秒她就軟倒在地面上,這種感覺,多么的熟悉,她的腦海中閃現了一些儀器接在自己身上的畫面,下一秒她就徹底匍匐在塑像前的蒲墊上,跌倒時帶來巨大的疼痛讓她保持清醒的意識。 接著就是一些細碎的呢喃。 “若空若色,萬般癡念?!?/br> 加速的,有節奏的念誦聲響起,她模糊地聽出是古倉語,但是并不能知道其中的含義。 可詭異的是,這個殿上除了她,并沒有任何人,她感覺到自己的腋下伸出一雙手將她架起,她外衣的拉鏈被拉開,一只手伸進她的胸口,按在她的心臟上,她的太陽xue開始咚咚跳動,但是疼痛感開始消失,無力感仍舊存在,她向后躺倒,落到了一個臂彎之中,她想去看對方的面容,下一刻眼睛卻被蒙了起來,這樣的無力感何其熟悉,可是到底是什么時候呢? 她記不清了,她任由自己躺倒在那個懷抱中,就像重回降生之時。 明明是蒙著眼睛,她卻感覺到了一陣金光,以及在金光中升起的祥云和蟠花,那蟠花一瓣瓣地舒展開,但是這樣祥和的場景,反而讓她有一種異樣的不適。 接著她感受到了臂彎的主人在她耳畔的吟誦,她并不能聽懂,只感覺到沉沉的睡意,但是祂并不想叫她入睡,祂的雙臂舉起了她的腰,將她放在他的腿間,她這時重新感覺到四肢的掌控權回到了她這里,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雙手被握住,祂握住時并沒有用力,只是叫她無法動彈,她感受不到任何屬于活人的跡象,呼吸或者心跳,寂靜的大殿上,吟誦聲,還有她的呼吸聲。 札燈感覺到祂并無惡意,于是停下掙扎,她的眼睛被蒙住,只能憑借耳朵來辨識發生了什么,她感覺到自己被舉了起來,接著又轉了個半圈,跨坐在祂的身上,她感受到祂的動作,她察覺到這個殿上的異流的涌動,于是她開口問: “你要給我你的寶物嗎?” 祂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附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很可惜,她聽不懂,她的雙手繞過祂的脖子垂在祂的背后,奇異的香味又一次升了起來,她感覺到祂的雙唇擦過她的臉頰,接著兩人相接之處隆起,她忽然想到了她來倉城之前翻閱的一些書籍,倉城修行中有一種兩性修行調和的儀式,就正如他們現在的姿勢,但是她并不是信徒,對方也身份不明,她抓住了祂的背,卻覺得手心粘滯滑膩,祂解開了她的褲子,她感覺到了熱的,柱狀長物卡在了她yinchun中央,一種后背發癢的感覺漫了上來,她下意識地抱住了祂的脖子弓起腰,祂輕笑的聲音朦朧的傳了過來,祂的手指在她背后畫寫了什么,她登即感覺到一種無法抵抗的祥和感,她感覺到那柱狀的長物在她兩瓣yinchun中間滑動,帶動著她頂中的凸點,她茫然地感受著這種異樣的感受,她的頭靠在祂的脖子上,她不知道祂想要通過這樣得到什么,但是她想要得到祂的力量。 她感覺到祂的手掌再次撫上她的腰時,那長物同時擠進了她的甬道,她生理上下意識縮緊了甬道,卻無法抵抗長物的長驅直入,她的手肘按住了祂的肩膀,想借些力,祂順勢抱住了她的臀,將那物探得更深,札燈喉管里冒出了一些聲音,與吟誦的聲音交纏在一起,就如同兩人交纏的姿勢。 祂的動作和緩舒展,祂的手掌沿著她的脊骨往上滑動,按住了她的頸骨,接著在甬道內抽動的感覺順著祂撫摸的方向一路向上,遍布她的背部的酥麻感,直到天靈感的電擊感,她伸直了身子往后仰,被祂的手圈住,隨著祂的動作而震動。 祂對于她的所求所想如探囊取物般的輕易,仿佛能夠從她最深的癡想中獲取對她的占有,她的每一處都被他所撫摸,祂像是在撫慰她,又像是在索求她,札燈對男女性事所知在此刻化為實質,她賓至如歸,祂托著她,在抽動的律動中將她融化在祂的臂彎之中,札燈幾乎要在該種頭腦發麻的快感中消解自己的意識,她對疼痛的敏感此刻變為對快感的敏感,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急促的呼吸拂過手臂,像蒲葦拂過,她緊緊束縛了祂的脖子,感受不到任何的屬于生命體的律動,她的腦袋清醒過來,與此同時,小鼓的聲音急促地響起,祂的抽插動作也伴隨著鼓點而加速,她甬道內每一寸的軟rou都包裹著祂的器物,她想要破開眼前的幕簾去親眼見證祂的模樣,祂的頂弄將她的意圖抽空。 她感受到一股暖流灌注到甬道的最深處。 回籠的意識再次消弭。 “小燈!” 她聽到有聲音在呼喚她,但是她沒有任何力氣去回應,她像是迷失在熱流之中,吟誦聲將她拖入更深的黑暗中。 “小燈!” 呼喚她的聲音并沒有停止,她勉強地睜開了眼,看到了一雙閃著幽末微光的眸子,他拂過她的臉頰,“醒來吧?!?/br>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就仿佛曾經許多次這樣握住了一雙手。 誦經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