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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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樂兒也不太明白,夫君為何要將此事托于少伯?吳國如今有長卿和子胥在,夫君只要能夠入吳游說夫差,難道不比范蠡更好?” 李然苦笑一聲,說道: “樂兒……實不相瞞,為夫我……可能真的時日無多了……” 祭樂聞言,震驚不已,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然。 “可是……你雖是有傷在身,卻也并不至于如此???!我們夫妻今日才得以相認,夫君怎能說得如此的話?” 李然上前抱住祭樂,心下黯然。 李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祭樂說起此事,畢竟這事實在太過于離奇古怪,旁人聽了也只會是云里霧里,不明所以。 祭樂亦是緊緊抱住李然,不禁哽咽道: “你……你是不是要去什么地方?” 李然一想,似乎這也是說的通,于是說道: “嗯,我也許……是要回到我的來處去了!” 祭樂皺起眉頭。 “來處?莫不是成周?” 李然嘆息道: “不是成周……而是一個更為遙遠的地方!一個遙遠到你永遠都到不了的地方!” 祭樂在李然懷中道: “不可能!無論你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去到任何的地方!” 李然卻是笑著說道: “呵呵,傻瓜……人各有命,絕非人力所能扭轉的……但樂兒只要知道,李然能夠遇到你,便已是我這一輩子最為開心的事情了!” “但是……我又虧欠了你太多。只怕以后也不能彌補。得知你去世的消息,為夫傷心欲絕,心如死灰。而如今得知樂兒竟真的還活著,我又是那么的喜出望外?!?/br> “你的一舉一動,都無不在撩動著我的心弦……可是……為夫終不能再陪伴樂兒走到最后……” “李然雖是不負天下人,卻唯獨是要負你啊……” 祭樂聽得李然所言,不禁是一陣搖頭道: “我可不許你這么說!嫁給你,是我祭樂這輩子做得最為正確的事情!我雖是曾說過不會讓女兒再嫁給像你這樣胸懷天下之人。但我祭樂卻從不后悔!” “更何況,當年也是我主動找的你,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我自看到你的第一眼,在那次鄉會上。你侃侃而談,舌戰群儒,好不威風!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認定了你!” “你胸懷天下,如今更是被天下人所敬仰!有如此的夫君,婦又何求?!” “夫君,我也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卻還是耐不住要來尋你。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帶我一起?或者就此留下來?” 李然情到深處,已是泣不成聲。他不知道該如何跟祭樂解釋眼前的數字,更無法表述自己從三千年前穿越而來。 祭樂見他如此,也有些慌神,她從來沒有見過李然這樣過,正感到不知所措之時,卻聽到門口有人敲門,范蠡在外面急切道: “先生!出大事了!” 李然和祭樂這才分開,相互擦拭著眼淚,整理衣物,待差不多了,李然這才說道: “少伯,是出了什么事?你進來說吧!” 范蠡推門而入,說道: “先生,方才子禽兄跟我說,他得知消息,豎牛其實并未死心,如今正在糾集人馬,想要今晚謀害先生!” 李然倒是不慌不忙,說道: “有越王在,他應該不敢如此吧?” 范蠡急道: “子禽兄說,越王現在只想著投降吳國之事,其他的都漠不關心!對于先生的生死,也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而且豎?,F在有越王特許,可以調撥山上兵馬!何況豎牛還有暗行眾眾徒協助,如今可謂是危險得緊??!” 李然聞言,不免也是有些慌了: “那……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又該如何是好?” 范蠡這時又說道: “先生放心!蠡已向子禽兄承允,只要他能夠安然護送先生和夫人下山,范蠡便一定會回來輔佐越王入吳為質!子禽兄也已答應了下來,并表示今晚子時便會指引我們下山!” 李然聞言,不由又是一陣感動,不禁是上前握住范蠡的手: “少伯……委屈你了……” 范蠡搖了搖頭,堅定道: “先生不必如此……光兒如今有難,蠡又如何不急?!還請先生放心,蠡在吳國定會保護好光兒,并伺機救她出來!” 李然一時激動萬分,內心更是五味雜陳,哽咽著點了點頭: “好……一切都交給少伯了!” 二人言罷,范蠡當即又再次出門,叫上了褚蕩,開始為今晚下山之事做得一番準備。 第八百八十九章 下山遭伏 眾人散去,屋內又只留下了李然和祭祀樂二人。 只因方才祭樂從李然的言語中,隱隱約約中也能感覺得到,李然似乎確是在做最后的安排。 她憑借著直覺,也知李然如此一定是有理由的。 而她畢竟還是舍不得李然,不禁又含首從身后抱住了李然: “夫君,我不知你要去何處,但是我非得守住你,不讓你離開!” 李然卻只還以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只管享受著最后這一刻的安寧。 …… 溫存一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先生,時候差不多了……” 原來是范蠡前來提醒他們該離開了! 李然和祭樂這才回過神來,兩人拿了細軟便打開房門,此刻已經入了深夜,四下寂靜無聲,天空掛著一輪明月,黑暗之中,倒也能夠看清路徑。 范蠡和褚蕩一前一后,護住李然、祭樂一路來到側殿。但見文種已在這里等候多時,文種也知道事態緊急,便只上前一個躬身說道: “先生,情況緊急,還請速速移步!” 隨即,文種便帶著大家從后門撤出。范蠡等人緊跟其后,又繞行了大半圈,不多時,黑暗中但見一條小徑,文種指著小徑道: “諸位可從這里下去,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便可見有一條繩索,可直接順著往下,如此便可抵山腰!” “只是到得山腰,便再無路徑,諸位需得索跡下山,雖然崎嶇了些,但勝在安全!” 范蠡誠懇道: “多謝子禽兄!待蠡安頓好了先生,蠡定當會信守承諾,前來協助子禽兄!” 文種又是微微一笑,并是拱手道: “善!少伯之才,勝我十倍,若得少伯的協助,越國可興矣!少伯且安心將先生安置妥當!我便在這會稽山上,等待著少伯的到來!” 范蠡行禮,李然則是對文種說道: “文大夫,今李然有一言,還請文大夫悉聽?!?/br> 文種對待李然亦是極為崇敬,立刻是躬身一禮: “不才文種,愿聽先生教誨?!?/br> 李然一邊將其扶起身,一邊是懇切道: “文大夫胸懷大志,且亦是腹有良策。欲成不世之功業,雖得其時,卻不得其主??!” “越王勾踐,此人鷹視狼顧,為人陰戾,文大夫與之久處必然有殃?!?/br> “故而待文大夫事成之后,還請務必急流勇退,否則只怕日后將有不測之禍……” 文種聽罷,雖依舊是對此不置可否,但也知李然乃是出于好意,于是與之回道: “多謝先生良言,文種受教?!?/br> 隨后,文種又是一個還禮,并恭敬道: “諸位,事不宜遲,我們就此別過!還請諸位一路保重?!?/br> 于是,李然等人當即辭別文種,并順其所指的小徑下山。 卻說李然幾人就著文種的指引,是沿著小徑下到了半山腰,甚至還隱隱能夠看到山下吳軍營內的篝火,范蠡說道: “長卿兄應該會在山下有接應,只要到了山下,我們就安全了!” 李然和祭樂相互攙扶,聽得此言,都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褚蕩這時候卻說道: “先生,那越王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讓范蠡去協助于他,那么我呢?難道也要跟著范蠡一起?” 褚蕩至今還記得李然之前對他的囑托,但見李然卻依舊是頗為篤定的點了點頭,并是說道: “這越王勾踐,自不是什么善類。但我讓少伯追隨他,自有原故,褚蕩若是無處可去,日后也只管隨他便是!” 褚蕩撓了撓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他轉念一想,什么叫“無處可去”?難道是先生不要他了? 他不明白李然究竟是為何會如此安排。但他也無意再問,既然先生都這么安排了,那他也自然只有聽命的份。 “哦……知道了……那褚蕩只管遵命便是!” 幾人開始往下走,還沒走出幾步,卻陡然間聽到一旁有一股嘈雜聲傳來。四人往后方望去,但見緊接著一叢火光是逐漸靠近,更是有幾十人直接圍了過來。 范蠡和祭樂頓是臉色一變,拔出長劍護在李然身前,而褚蕩也是手持長戟,立刻戒備了起來。 但聽得一人,突然是狂笑起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