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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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夏聞言,不由冷哼一聲: “哼!誰家卻又沒有難處?爾等寸土不讓,便想要讓本卿撤軍?簡直是癡心妄想,若真如此,本卿回去又該如何交代?!” 李然卻是淡然一笑: “呵呵,國大夫原來是擔心這個,這又何難?國大夫只需在班師之后,先去見上太子荼一面,將其中利害關系說清,若由太子荼替大人擔著,大人又怕什么呢?” 國夏苦笑道: “你既知太子處境艱難,本卿又怎能再給他出這等的難題?李子明,你覺得這么做合適嗎?” 李然則是拱手道: “太子處境愈是艱難,便愈是要有所決斷才是!與田乞斗得一二,或可為自己爭取主動!而且此乃弭兵之舉,太子若以此打消齊晉兩國的紛爭,太子必可大得民心!也唯有如此,才是對太子最為有利??!” “另外,在下這里尚有一封信,還請國大夫能夠帶給太子殿下。待他看完之后,自會有所計較?!?/br> 李然說罷,便是立刻向國夏遞過信簡。國夏雙手端住,并是言道: “李子明啊李子明!你如此可當真是令人為難??!” 李然卻是笑道: “如今中行氏和范氏的失敗,乃是鐵板釘釘之事!大人若為齊國考慮,亦切不可深陷其中!在下已于信中將此事說得清楚明白,如今大人與太子唯有與趙氏交好,乃是唯一的出路?!?/br> “更何況,齊國也早已今非昔比,霸業之途是何其渺茫,大人卻又何必倒行逆施?何必為了中行氏和范氏這兩個喪家之犬而無端端的葬送了齊國兒郎的性命?” 國夏瞳孔一個收縮,在心中也是默認了李然的話,口中卻道: “太子如今尚未繼承大位,至于今后該如何與晉國相處,此言為時尚早。而且,本卿如今也不會替太子做出任何的承諾!不然,本卿豈不是有了僭越之嫌?” “不過……你的這一番話本卿自會考慮一番的。撤軍之事,且容本卿再考慮一二。另外,本卿還要和眾將商議一番才是,可不敢就如此這么答應了你!” 李然聞言,卻是又聳了一下肩,又一個拱手繼續諫道: “大夫不可!大人的那些部將,且不說能夠看得通透分明。他們既是帶兵之人,自是想要立功才能回去的。大人與他們商議,必為其所困!《易》中有云:‘三人行則損一人,一人行則得其友?!蠓蛟撟晕覜Q斷之時,絕不能與眾人謀!眾謀則必生異心,后患無窮??!” 國夏聽了,眼睛不由一睜,但隨即卻又是沒好氣的回道: “好了!本卿知道了!” 隨后,李然這才站起身來,又一個鞠躬作揖。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暫且告辭了!此事還請大夫三思!” 李然說完,也就直接是退了出去,隨后,又在褚蕩和范蠡的掩護之下,瞧瞧的從暗道離開了。 國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倒是沒有呼喚守衛,反倒是靜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喊道: “來人!來人吶!” …… 李然也是按照和陽虎的約定,出了齊營。 這時陽虎也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一直心急如焚。在看到李然安然出來了,這才心中大喜,急忙是迎接了出來。 “先生安好實是萬幸,還是速速離開此地為妙!” 李然點了點頭,隨后便跟著陽虎,匆忙是回到了趙氏大營。 趙鞅也是一夜未眠,正在那來回踱步。得知李然回來,急忙是迎了出來,雙手執住李然的胳膊。 “啊呀!先生能夠安然歸來,實在是再好不過,鞅實是擔心不已??!” 李然淡然道: “將軍可無憂矣!齊師不日便會撤走!” 趙鞅聞言,不由一驚,并是大喜道: “若真如此,真是再好不過!只不過……先生何以如此篤定?” 隨后,李然與趙鞅二人入帳議事,將此前與國夏的談話,悉數是說與趙鞅聽了。 趙鞅聽完之后,沉默不語,而一旁的陽虎說道: “國大夫雖是并未明言,但虎也覺得,他十有八九是會選擇撤軍的?!?/br> 趙鞅說道: “話雖如此,但一切還需得小心為妙?;?,你這幾日密切關注齊師動向,他們若是當真班師回朝,命令三軍決不可侵擾,就讓他們安然離去便可!若是不撤,那便要時刻做好準備!” 陽虎當即是領命而去。 翌日,國夏這邊果然就如李然所預料的那樣,也不曾升帳議事,他便毅然決定是連夜撤軍。 待陽虎發現了齊師的動向,他也是特意命眾人退避三舍,讓齊國大軍得以順利撤走。 待趙鞅得知了此消息,是立刻來到李然營帳內是與李然笑著言道: “哈哈!果不出先生所料,齊國撤軍了!而且竟是撤得如此迅速!先生此番功勞,委實不小??!” “現在,我們便只需要解決衛國的兵馬即可了!” 第八百四十七章 荀躒遭暗算 趙氏大軍在得知了齊國撤軍的消息,不由士氣大振。很快,趙鞅便又聽取了李然的建議,命蒯聵調轉過頭接著抵御衛國的來犯之敵。 衛國的人馬本就不多,見齊國撤軍,自也是毫無戰意。 而且蒯聵本就是衛國的太子,很多衛國的國人內心深處本也就認可這個太子。 更何況現如今蒯聵的威名在外,他們自是更不愿意與之拼命。只一接觸,便匆匆假裝打了兩場,便是班師回去了。 而朝歌,也由此成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孤城。李然此刻一點也不著急,讓趙鞅是徹底圍住朝歌。 朝歌很快就斷了糧草。 中行寅和范吉射是心急如焚,眼看著齊國、衛國、鄭國都紛紛落敗。如今趙氏大軍已圍住了朝歌,朝歌固然是座大城,但也難免是人心惶惶。 只見范吉射是垂頭喪氣的從輜重府庫回來,找到了中行寅。 “叔父,城中糧草已難以為繼,大約只剩下了三天的口糧。三天之后,軍民便無糧可食了,恐生嘩變!” 中行寅握了一下拳頭。 “城中若生嘩變,你我的性命恐怕難保,你我二人如今……唯有棄城而去了!” 范吉射急問道: “那……我們該去往何處?” 中行寅想了一下。 “先去邯鄲吧,如今趙稷尚在那里,此人既與趙鞅不共戴天,至少可確保我二人性命無虞!其他的事情……且容后再議吧!” 范吉射嘆息道: “邯鄲確實是一個去處,可是……如今我們被趙鞅圍住,想要脫身又談何容易……” 中行寅說道: “脫身之計,我也早已想好了,賢侄可速去收拾一番!這朝歌如今已為齊人所棄,我們不走也是必死無疑!” “另外,賢侄也切莫有不舍之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二人還活著,便終有翻身之日!” 范吉射惋惜道: “哎……侄兒倒不是不舍……只是朝歌乃是我范氏陵廟之地,如此就棄了……侄兒實在是于心不忍吶!” 范吉射言罷便是突然抽泣起來,很是傷心。而中行寅亦是只能再以好言相勸。 雖說是有萬般的不舍,但范吉射也知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不走也是不成的。 于是,范吉射隨即是來到太廟痛哭著告祭了一番,又遵中行寅之命,讓下人是趕緊做得一番準備。 次日清晨,中行寅突然是親領一隊人馬,主動出擊,攻打南部的郛墻。 事發突然,趙鞅也是不及細想,匆忙派兵抵御,并且迅速形成了圍堵,而潛伏在外的邯鄲救兵從較為空虛的北門入城。 由于趙鞅此前設下的謀略乃是只入不出,加上趙鞅的主力,被吸引到了南邊,這一支從邯鄲來的救兵十分順遂的便入得朝歌。 中行寅和范吉射讓士兵繼續在南方和趙鞅交鋒,自己則是折轉到北門,和邯鄲救兵匯合一處,再由這些救兵加上剩下來的城中朝歌之師,一起從北門突圍沖出。 如此一來,自是受到了一番強力阻擊,索性此時趙氏的主力被吸引去了南門,中行寅和范吉射也知此番乃是逃命,也不敢戀戰,只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隨即直奔邯鄲而去。 趙鞅得知他二人已經逃遁而去,也追趕不上,索性只能放任范吉射逃跑。不過,他也立刻是加緊轉而攻略朝歌。 伴隨著范氏宗主的逃跑,朝歌城內的殘軍士氣全無,趙鞅很快就順利攻克了朝歌,并就此大獲全勝。 只不過,待李然進城的時候,卻面色不由凝重了起來。趙鞅見狀,也是收斂笑容,走到李然面前,深鞠一躬。 “先生,朝歌城破,先生居功厥偉,但是不知為何看起來先生是如此的憂心忡忡?難道是在擔心中行寅和范吉射二賊出逃在外?” 李然點了點頭,并是嘆氣道: “讓他們如今前往了邯鄲,接下來大概齊國,衛國和鄭國還會卷土重來吧!” 趙鞅聞言,不由眉目一挑: “哦?齊國這次撤軍,難道還會再來?” 李然點頭道: “二人此番不能將其抓獲,到時田乞必然不肯輕易罷休!他必然會以此為由,繼續與我們作對!” 趙鞅頗為不解道: “先生前番既已言退齊師,他們又為何會去而復來?” 李然說道: “國夏此番撤軍,乃是利用了太子和田乞之間的矛盾。但此時將軍已經鋒芒畢露,誓要匡扶天下。田乞對此必然不會坐視不理!而田乞等人欲亂君臣朝綱久矣,所以他必與將軍一戰!而他如今既然借不得國氏之手,則必將親自動手!” 趙鞅說道: “原來如此,先生考量確是周詳。既如此,那現在我們該如何去做?” 李然沉默片刻,說道: “現在,我們需得趕回絳城一趟!另外,還需得以將軍的名義,聯系魯國和吳國,請求他們以為外援!然和魯國孔仲尼以及吳國的大司馬孫武交情匪淺。此事在下雖可替將軍牽頭,但若不是以將軍的名義,只怕是名不正言不順?!?/br>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