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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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眼下豎牛之所以會來找他,那一定是對他有一番拉攏之意。 “那……豎牛,你又在這其中是擔任何職?” 豎牛卻是淺笑一聲,并道: “在下雖非權卿,卻是昔日鄭國豐伯石麾下,專司與各方聯絡。之后又先后供職于季平子,范獻子,在暗行眾中也算得是個老資格了。比如這次,在下便是奉田大人之命,前來聯絡衛國和晉國的!” 荀躒側目問道: “哦?那……衛國的暗行眾成員是誰?難道是王孫賈?” 豎牛聞言,卻是哈哈大笑: “王孫賈雖是位高權重,但是他并非是衛國權勢最大的那一個??!” 荀躒又試探問道: “難不成……是夫人南子?” 豎牛這一回則是微微點頭道: “正是,衛國如今,除了南子夫人,誰還能有這個資格?正如晉國這邊,如今除了荀大人外,誰又能擔此重任呢?荀大人,豎牛此來,就是來向大人傳達上意,希望大人能夠接替以前范獻子的位置,成為我暗行眾的七君之一!” “大人若得暗行眾之力,又何愁大業不成?” 第八百二十二章 暗行眾說荀躒 聽得豎牛所言,荀躒眼中不經意間是閃過了一道金光。 荀躒到這時,算是徹底明白了當年范獻子為什么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他們范家是直接帶入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其實,這除了范獻子個人的能力之外,這場外的因素才是至關重要的! 畢竟,以他們原本的出身,雖說也有范文子創業在前,但畢竟作為一開始身世并不那么突出的家族,而如今卻能夠顯赫到如此的地步,這可絕非是僅憑一人之力所能夠企及的。 而他們荀氏如今的境地,卻也與當時的范家是如出一轍。 既然范家能夠在暗行眾的幫助下發揚光大,那他們又有何不可呢? 荀躒思考到這里,不由是微微一笑,并是與豎牛言道: “呵呵,你們倒是有心了。只不過……你們既是找上了我,那肯定不會是白來的吧?究竟是有何事情要本卿代勞的?” 豎牛一聽,知道荀躒已是答應了下來,便又是一個躬身言道: “大人英明!如今,我暗行眾確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辦,不知……荀大人可有意代勞一二?” “不過還請大人放心,此事若能處理得當,那自是與大人亦有好處!” 荀躒瞇著眼道: “哦?你們暗行眾既如此神通廣大,居然還有不能周全之事?本卿……倒是頗有興致聽上一聽?!?/br> 豎牛聞言,則是繼續道: “倒也不甚棘手,只是要大人能夠殺一個人?!?/br> 荀躒問道: “哦?卻是何人?” 只聽豎牛是極為惡狠的說出了五個字來: “李然,李子明!” 荀躒聽得豎牛說出此人名字,只覺得甚是驚訝: “哦?此人……如今不正是趙鞅身邊的幕僚么?此前本卿也聽過此人的一些耳聞,據說此人頗有經天緯地之才,不過……終究是一介小儒罷了,而且此前也是多有不順遂如意之處。你們對于此人……又何必如此忌憚?” 豎牛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并是與荀躒言道: “大人可千萬不能小覷了此人吶!大人難道是剛忘記了晉陽一戰,趙氏乃是以弱敵強了嗎?” “更何況,趙鞅本是不學無術之輩,但大人是否又覺得此人如今行事卻是步步穩健,招招致命?就連大人您都被他給安排了明明白白的,難道大人就不曾考慮過,究竟是誰在背后替他出謀劃策?” 聽得豎牛如此說,荀躒略做了一番沉思,不禁亦是微微點了點頭: “嗯……被你這么一說,倒是也有得幾分可信!只是……如今此人遠在晉陽,本卿又如何能殺得了他?” 豎牛則是微微一笑,頗是胸有成竹的言道: “這又何難?大人如今既都想要置趙鞅于死地,那對于其身邊的幕僚又怎會束手無策呢?” “大人如今在朝堂之上,既是要追究趙鞅的罪責。依在下之見,大人恐怕是難以順遂的。既然如此,大人何不換個思路?將其釜底抽薪,豈不更好?” 荀躒聞言,卻是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問道: “哦?本卿確是有要將趙鞅驅逐出晉國的想法,不過……如今本卿勝券在握,又怎會失手?屆時趙鞅被驅逐出晉國后,又何必再擔心他身邊的這一豎子小儒?” “豎牛所言,也未免是太過于危言聳聽了吧?” 豎牛聞言,卻又是嗤笑一聲: “大人若是果真有如此把握,那大人卻又何必要與豎牛在此多費唇舌?大人,今日時間緊迫,也不容在下多說其他。大人只管記得,大人若欲把持晉國,則李然必先除之!否則,縱是趙鞅出奔在外,也難保不會再起風云!還請大人思之,慎之!” 豎牛把話說完,便是一個拱手往外退去。 而荀躒卻也只是捋了捋自己的長須,并不阻攔其離去。只坐在席位上,又進行著一番思量…… …… 又是過得幾日,韓不信與魏侈終于是趕回了絳城。 他二人一到得絳城,便是立刻上門拜訪荀府。 荀躒自是知他二人的來意,卻也不好閉門不見,所以只得是親自接待。 “啊呀!二位這剛剛回了絳城,本卿卻還沒來得及替二位接風吶!此番平息中行氏之亂,二位也是一路辛苦,本卿甚是過意不去??!” 韓不信和魏侈聽得荀躒此言,不禁亦是對視了一眼,也知荀躒這是口蜜腹劍,不懷好意。 只聽韓不信是開口言道: “這些個客套話,我看大人也不必說了。今日我二人前來,乃是來討要說法的!” 荀躒則是故作驚訝: “哦?卻不知是何說法?” 魏侈則是一臉不屑的回道: “哼!大人這又何必是明知故問?中行氏作亂,而趙氏獨守晉陽整整一月,乃是有功于社稷。如今國君不獎賞趙氏也罷了,居然還要議論趙氏的罪過。荀大人對此難道當真不知?” 荀躒一聽,知道他二人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卻是嗤笑一聲,并頗為道貌岸然的回道: “哦,原來二位乃是為此事而來??!哎……二位是有所不知??!只因趙鞅是殺趙午在前,并由此而激得范、中行氏之亂,此乃為國人所共知。故而國人欲以刑鼎明文,懲其首禍。此實乃是民意不可違??!” 聽得荀躒是張口一個“首禍”,閉口一個“民意”,卻是令他二人感覺好不自在。 韓不信終是按捺不住,與之對道: “哼!且不說其他!真正想要給趙鞅的定罪的,難道不就是你荀躒嗎?!又何必是在此惺惺作態?” 韓不信這一番言論,可謂直接,說得荀躒一時也拉不下臉來。 魏侈見狀,不禁是拉了拉韓不信的袖口,示意他不該如此說話。韓不信心領神會,卻只一臉怒氣的往旁邊看去。 這時,魏侈卻是又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個錦囊,并是一個躬身,向荀躒雙手奉上: “此乃志父寫給中軍的密信,這是我們從晉陽臨行前,趙志父特意是讓我二人帶來的。而其中所書的內容,我二人也都不曾看過。還請中軍回去以后自行過目!” 第八百二十三章 巧施離間計 魏侈把話說完,便是拉著韓不信一起,朝著荀躒一個躬身作揖,并是退出了荀府。 荀躒也不遠就送,待他二人走后,便是立刻回屋打開了錦囊。 【荀兄親啟 昔日我晉國文公,初創六卿之制,不拘一格,以靖里克,丕鄭之亂,而后我晉國日強,城濮一戰而定鼎中原,乃為天下伯主。何故?全賴六卿用命,同仇敵愾,相睦與共。 然則文公之后,經厲公,靈公之難,又有三郤、欒氏之禍,傳至今日又遭范中行之亂,晉國之霸業日衰,是何故也?乃六卿不睦而至其力不專也! 正所謂‘周雖舊邦,其命維新’,鞅以為昔日六卿之制,其弊甚矣。我晉國若不維新,其敗速矣! 今六卿之中,唯荀、韓、魏與我趙氏尚存。范氏雖是健在,但其朝歌已為叛黨所據。梁嬰父雖列為六卿,但畢竟其無有家業,可謂名不副實。 依鞅之見,大人既為荀氏宗親,兼并中行乃是順理成章之事。而范氏既沒,不如直接撤去二卿,而留四卿于朝。 如此,我晉國之力既專,又有四卿共和大事,豈不美哉? 趙鞅親筆】 整封書信可謂有理有據,而且句句都是直接說中了荀躒的心思。荀躒將信看罷,卻不由是微微一笑,并是心下暗道: “呵呵,李子明……果然是個大才??!” …… 再說韓不信和魏侈,他們自荀躒府上出來后,卻也是一刻沒有停著。 “不信,你我二人這便分頭行動,就按先生之計,你去尋那范睪夷,我去拜訪梁嬰父!” 韓不信點頭道: “好!今晚便到我府上再議!” 于是,二人便是分道揚鑣,各自奔走。 先說魏侈來到了梁嬰父的府上,只因梁嬰父乃是晉的六卿之一,此刻已經獨立于荀氏在外置辦了府邸。 而魏侈卻是成為了他第一個登門拜訪的貴客。 “啊呀!原來是魏大人!大人此來,可真是令我這府上蓬蓽生輝??!” 但見梁嬰父只一個躬身見禮,卻也不再行稽首之禮。 魏侈見狀,倒也并不在意,只笑臉還禮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