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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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得到李然這句話,也是展眉道: “恩公如此說,丘也就放心了。其實丘已經與三桓議定,三日后便可出發……” 孔丘的話還沒說完,卻見褚蕩是大刺刺的走到門口: “主公,孟孫何忌求見!” 孔丘聞言,眉頭不由得一皺,本想回避,卻是被李然一把攔?。?/br> “呵呵,仲尼不必回避,正好也能讓孟孫知道,這番墮成邑之事,乃是你我共同所籌謀的。如此,也好讓他在此猶豫之際,能夠有所決斷!” 孔丘一想也確實如此,于是便當即是點了點頭,隨侍在側。 而李然則是向褚蕩說道: “且讓他直接過來吧!” 不多時,孟孫何忌來到客廳,一眼就看到孔丘正端坐其中,先是不由為之一怔,隨后恢復了過來,并朝李然和孔丘行禮。 “見過尊師,見過子明先生!” 作為主人家,李然立刻起身上前,攙扶住孟孫何忌。 “大人何須如此多禮?李然正在與令師商討成邑之事,你來得的也正是時候!來來來,坐!” 孟孫何忌稍稍有些不太自在,但是很快也就恢復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書簡,說道: “學生這里有一封信簡,是寫給公斂陽的。本來是想要讓先生過目一下,待修改之后,再給尊師去看的。如今既然尊師也在此地,那便請尊師一同過目?!?/br> 李然明白,其實這是孟孫何忌想要來他這里探探口風,看看他李然究竟是何種的態度。 不過,李然也并不確定,那晚的酒后失言,究竟有沒有傳到三桓的耳中。 畢竟,當時在場人多眾多,盡管那些都是孔丘的弟子,但是這其中也不乏是有一些已經成為了三桓的家臣,而那些年輕的,新收的弟子,也更不一定能管得住嘴。所以,那一番話傳出去的可能性也并不小。 所以,李然知道他今日對孟孫何忌所說的話,可得要加倍小心才是。 李然和孔丘匆匆掃了一眼那封書簡,其大意也無非就是讓公斂陽能夠安分守己,盡快遵命墮去成邑的城墻。而三日后,魯國大軍也會奉命前來,也并無他意,只是為了督促墮成邑城墻之事。 李然和孔丘對視一眼,孔丘則是合上書簡。 “何忌,你所書的無非都是一些官話套話,在為師看來,其言辭也還是太過于平和了一些!” 孟孫何忌嘆息道: “何忌知道,何忌身為一家之主,面對下屬,本不該措辭如此平和,只是……如果過于措辭嚴厲的話,就怕……” 李然聞言,不由是嗤笑一聲: “言辭過于平和,也并非讓你嚴厲起來。難道,孟孫大人不知‘事實勝于雄辯’的道理?現如今,郈邑和費邑,都已墮去了城墻。成邑若是獨存,屆時叔孫和季孫,又該如何看待成邑?” 孟孫何忌聞言,不由是抿了一下嘴唇,并是回道: “屆時必然引得季氏和叔孫氏不悅,他們也必將依君命加于成邑,從此成邑只怕也是再無寧日矣?!?/br> 李然點了點頭,并是言道: “其實,還不僅僅是這方面。還有就是這公斂陽……此人詭詐而多謀。昔日力挫陽虎之時,便可見一斑!對于此等的家臣,難道孟孫大人一點兒也不感到害怕嗎?” 李然這一番話,不動聲色的提及“陽虎”,又在潛移默化中不由是讓孟孫何忌想起了公斂陽想要殺害季孫斯的那一幕。 他不禁渾身一個哆嗦,并不由得說道: “先生所言甚是,那何忌的措辭究竟該如何改進?” 孟孫何忌表面上是問李然的態度,其實目光卻放在孔丘的身上。 孔丘見狀,則是回道: “先這樣,你且就按此去信一封,且看看公斂陽到底如何作答!如今優勢在我,我們也好因時制宜,后發制人吶!” 孟孫何忌應道: “諾,弟子這便派人送去書信?!?/br> 孟孫何忌說罷,便要起身告退。 孔丘則是又伸出手去,并急忙起身與他言道: “何忌且慢?!?/br> 孟孫何忌又是回轉過身,恭恭敬敬的立住。 這時,只聽孔丘是又與他叮囑道: “成邑之事,事關重大,我們需得同心協力,萬不可為外人所隙。何忌可曾明白?” “所以,何忌可千萬不能擅作主張啊……” 孟孫何忌聞言,急忙拜道: “尊師在上,弟子豈敢?更何況此乃君意,尊師亦是為國為民而日夜cao勞,何忌又豈敢懷有二心?!” 孟孫何忌說罷,孔丘將其扶起,并是讓他就此退下。 隨后,孔丘又回轉過身來,是對李然說道: “恩公,既如此,我們便就此約定,三日后,我們便要出發。還請恩公早做準備!” 而李然在看著孟孫何忌告退之后,便一直是沉默著,過得許久,這才說道: “成邑對孟氏至關重要,又無叛事以為其害。只怕……孟孫何忌的態度,依舊是搖擺不定吶!仲尼務必要多加關注!還有齊國那里,有任何異動,我們都需得及時知曉才好。否則屆時被打個措手不及,可就大為不利了!” 孔丘聞言,便是一個躬身作答道: “諾!齊國那邊,丘自會派人查探,至于孟孫何忌那邊,丘雖未曾瞧出端倪,不過還請恩公放心,丘也自會對其多加注意!” 第七百零九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孔丘離開之后,李然便又是叫來范蠡: “少伯,你也收拾一下,三日后,我們便一起隨軍出發。除此之外,讓觀子玉務必時刻關注成邑的一舉一動!” 范蠡抱拳作揖應道: “先生放心!我待會便給子玉去一封書信?!?/br> 范蠡一句說完,卻并沒直接離開,反倒是說道: “先生,墮成邑之事……先生當真是要親自前往?我以為……這殺雞焉用牛刀???” 李然聞言,卻是淺笑一聲: “呵呵,其實比起費邑和郈邑,這成邑才是最大的考驗。郈邑有侯犯,而費邑有公山不狃,此二者皆為勇武之輩,把事做于明處,故而易于挑撥?!?/br> “而這公斂陽……此前數番挑撥,卻都是無功而返。而且此人之于孟氏,之于三桓皆有過救命之恩,于國內也是頗有名望?!?/br> “所以,公斂陽之禍,必然遠勝于費邑和郈邑。而且……我之前酒后醉言,只怕是遲早會入得三桓之耳,屆時只怕會引起三桓不滿,當此情形,我還是需得親自前往才好?!?/br> 范蠡卻依舊是有些疑惑: “先生之意是……季孫和叔孫大夫會對先生不利?但是我觀季氏與先生如今并無新怨,且是目標一致。他真會作如此想法?” 李然點了點頭,并是鎮定道: “嗯,少伯所言也不無道理,季孫他們如今也是一心想要削弱孟孫的勢力。墮毀成邑才是他們的當務之急……所以,他們自是暫時不會拿我如何,至于孟孫,看的出來,他依舊是有些搖擺不定的!” “如今三桓,各有各的心思,而我于暗處,反倒是可以有所運籌。有些事,有些話,孔仲尼他自是不方便說的,而我卻可以?!?/br> 范蠡聞言,不由是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先生執意前往既如此那蠡這便去準備?!?/br> 范蠡離開之后,李然雙手別在身后,喃喃道: “這一次,看來是又要與田乞過過招了……” …… 接下來的兩天里,李然和宮兒月互相看著也還是有些尷尬。 二人之間的對話也少了許多。 眼看著李然明天就要隨大軍出發,宮兒月終于是沉不住氣,來到書房找到了李然。 宮兒月在門口看著李然正在書簡上寫著什么,遲疑了一會兒之后,還是端著一盞清水和些許的蜜餌走了進來,并是放在了幾案上。 李然聽到動靜,抬頭看了看宮兒月,不由是微微一笑。 宮兒月踟躕片刻,開口道: “先生,明日你就要隨大軍出發了,我……我也想去……” 李然怔了一下,停下筆來,并是朝著宮兒月言道: “月,你還是留下來陪光兒吧,那邊有少伯和褚蕩,我不會有危險的……” 宮兒月卻堅持道: “軍旅艱苦,我在的話,還能多照應一些,他們畢竟是男子,保護你雖不在話下,但是說到照料周全,恐怕也是不成的。我……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李然說道: “月放心就是,我也是有手有腳的人,會照顧好自己的?!?/br> 宮兒月卻白了李然一眼。 “跟著先生那么些時日,難道我還不知道先生的秉性?先生一個人在外,但凡有事,便是廢寢忘食,全然顧不得自己的,又如何讓人放心得下?我才不信你能照顧好自己呢!” 李然聽到這些話,卻是不由想起了當年他身在楚國時,祭樂曾是寫給自己的那些信。 其中,也大都是關心他吃飯穿衣的瑣碎之事。 李然念及至此,不免亦是心下黯然。 “月……你……這個我……” 宮兒月見李然支支吾吾,反倒是笑了一下。 “先生難道是不敢見我?” 李然拿起水盞喝水,卻突然聞言是被嗆了一嘴,不由是連聲咳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