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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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看著光兒那天真的面龐。 “真好聽,光兒這般年紀,竟是已能彈奏如此晦澀的曲子,而且還彈奏得如此輕便,實是難得?!?/br> 光兒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只是還不夠熟悉,對了,家母在曲阜可有信來?” “還是上次來過的,只待這邊的事情一了,光兒就可前往曲阜見到父母了!” 光兒聽到這句話,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吹焦鈨籂€漫的表情,范蠡也是暗下決心,說什么也要把光兒帶到李然身邊。 范蠡又進得主廳,當即是將告知大長老,言說現在商隊已然可以出城。 但是,肯定還會受到駟歂的嚴加看管,暫且先莫要亂動,只顧老老實實的往來走商便可,可不能有其他的異動。 …… 端木賜在外面也是陸陸續續忙碌了一天,晚上又再次潛入祭府和范蠡會面。 范蠡則是將他與駟歂見面時所說的話據實已告。 端木賜聽罷,不由是又思索了許久,這才開口道: “看來……我們要另外想個辦法,才能帶走祭氏的族人……” “此事還需得從速處置,但是又需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是!” 端木賜一只手托著下巴,一邊是思索言道: “此事倒也不難,如今祭氏一族皆已重新開始走商,其中不乏有遁走出城之機。只要不讓駟歂有所警覺,便可成事!” 范蠡皺了一下眉頭。 “子貢兄的意思是……來個金蟬脫殼?” “正是,只要駟歂還認為子明先生愛女還在祭府,那便不會有任何的異動。所以,這是一處關鍵所在。只不過,至于究竟該如何處置,我相信范兄應當是自有辦法!” 范蠡在心中盤算了許久,說道: “若只是蠡和光兒二人走脫,那確是不難。但如果日后駟歂遲早是要發現的,屆時只怕祭氏恐遭滅頂之災!” “但若是想讓此間老少百余口人一起走脫,恐亦是不易!現在外面到處都是巡守的官兵,雖然祭氏尚未與駟歂徹底翻臉,但是此處必受其嚴密監視?!?/br> 端木賜聽罷,也感覺確是有些難處,他不禁是撓了撓頭: “若是如此說來,確是不易啊……” 端木賜本想著是帶著范蠡和光兒離開也就是了,畢竟,這節骨眼上,想讓整個祭氏一族悉數撤去魯國,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二人不禁是陷入沉思之中,然而只不一會兒,范蠡便是又生一計。 “呵呵,有了!除了金蟬脫殼之外,只怕還需得來個渾水摸魚才行!” 端木賜和范蠡都是聰明人,說到這里,不由是相視一笑。 …… 眼下鄭邑的局勢還是較為混亂的,只因鹽價并沒有就此平抑。 而與此同時,魯國的陽虎又率軍在加緊攻打鄭國的匡地。 所以,雖然祭氏商團已經得以解封,但是畢竟鄭國此刻正處于交戰狀態,而且鄭國在此之前的種種所作所為,也都不由是令其他四鄰友邦將其視為一塊是非之地。 因此,即便是祭氏的商隊重新走商,但一時半會想要從周邊去借調貨物來鄭國也實非易事。 正可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們祭氏眼下所能起到的作用實是微乎其微。 而另外一邊,田氏商團的手上雖然還有些存貨,但畢竟數量不多。因為其中大部分都已經被端木賜的衛國人給囤了起來。 諸多因素的疊加,致使鄭國的鹽荒是繼續蔓延著。 而這,也正是端木賜所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畢竟,只有讓鄭國的這一場危急持續下去,那他才能夠繼續從中渾水摸魚。 于是,在端木賜和范蠡的又一通挑撥慫恿之下,借助著民眾的仇富心理,以及對于田氏的不滿,他們對田氏的商隊反過來進行著極限施壓。 而駟歂此刻因為心系前方戰事,故而對此事根本也無心顧及。 更何況,經過這一場外商對于本國鹽價的cao盤,他本就對各國的客商都已是好感全無。 只不過礙于他也不敢貿然得罪齊國,所以才沒拿他們這些人開刀,以安定人心。 而端木賜等人,見官家竟也是不管不顧的,也就此是更進一步,又四處散布流言,將鄭邑如今的困局是直接是導向了齊國。 說他們這些人是想趁著他們鄭國被魯國攻打之際,大發橫財,可謂居心叵測。 民眾畢竟是最容易受挑撥和鼓動的。于是,不少膽大的國人,便開始圍攻官驛里住著的那些齊國商團。 甚至,最終就連田氏手中的那一些僅留下的存鹽也未能幸免,竟是直接被憤怒的民眾給一掃而光了。 一時間,鄭邑再次陷入到了混亂之中。 不過,這一次的sao亂,祭氏所受到的波及甚小。畢竟,他們的商隊,此前是一直賦閑在家,而本該被搶過的,基本也都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而如今他們得以出入鄭邑的商隊,又是經過官家“特許”的。 所以,國人反而對他們是不敢太過造次。 …… 數日之后,范蠡又入了官府,找到駟歂。此刻,駟歂正在為田氏商團被圍攻一事而頭疼不已,又得到戰報,說匡地失利,更是令他心煩不已。 但是,范蠡依舊是執意要見。駟歂無奈,但也刻意是讓范蠡在客廳等了近半個時辰。 這才緩緩出現,范蠡見狀,亦是不慌不忙的上前行禮道: “范蠡見過大人!” 駟歂輕輕抬手。 “不必多禮了,范蠡,你今日這般急著見我,究竟是所為何事?” “倒也無有他事,只因我家少主已許久不曾出門了。明日,范蠡想帶小主去往郊外一游,還望大人能派兵跟隨,以確保我家小主的安全!” 第五百五十九章 范蠡賺駟歂() 駟歂聽到范蠡的這個請求,頓時便警惕了起來。 “本卿曾經說過,祭府中人一概都不得出入祭府!這一點是不必再談的!” 只見范蠡則是繼續賠笑道: “呵呵,只因小主正值年少好動之時,似這般天天窩在家中,終是有些不妥。若大夫實是放心不下,不如便派人相隨?范蠡確是無意……” 駟歂聞言,不由又是一個擺手,打斷了范蠡的言語,并是搖了搖頭: “還是讓你家小主不要外出的好,如今鄭邑郊外也并不太平。若是在外萬一有個什么狀況,本卿可便是有口難辯了!” 駟歂這話說得雖是好聽,但其實真實想法也很簡單,就是要以祭氏上下老小作為人質,看看是否能夠誘得李然回來。 所以,他對其女兒的看管,可謂是極其的嚴密。 范蠡呢?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他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其實無非就是想盡可能的替麗光爭取到得以混入渾水之中機會。 畢竟,也唯有如此,才能有機會擺脫祭府外圍的看守,屆時才能再想一招金蟬脫殼,看看能否將光兒給安然的帶離鄭邑。 “大人,還請大人念及小主年幼,可以通融一二……” 駟歂果斷道: “絕無可能!莫要再提此事了,她是絕不能夠出得祭府半步的!” 范蠡在心中暗嘆一聲,在臨走時,范蠡卻又陡然是想起什么,并又是回頭言道: “大人,既是郊游一事不被允許,那么至少讓蠡能夠帶著小主于城內走動走動吧?畢竟,如今我祭氏正值百廢待興,范蠡還需得在城內關照各處商號的情況。而府中如今也唯有蠡可令小主不哭不鬧的,所以,若是留得小主一人在府上,范蠡……實是放心不下啊?!?/br> “與其如此,不如便讓小主雖在下一同于城中四處走動,還請大人能夠應允……” 駟歂聽罷,眉宇之間不由是輕輕一揚,一時倒也有些摸不清范蠡的套路。 他當然也非常明白范蠡的能耐,這家伙是個可以把一分錢掰成兩半來用的主。而眼下,鄭邑內也確實需要像他這樣有能耐,有腦子的商賈。 所以,他只得是頗為淡然的問道: “范蠡,你三番五次要求外出,究竟是按的何等心思?可別怪本卿沒有提醒你,你家小主只要人在祭府,本卿便可保她周全。但是你若是執意要帶她外出,甚至是有意想帶她外逃,那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到時莫怪罪到本卿的頭上!” “所以,本卿還是勸爾等最好安分一些,也算是為了她的安危著想!” 范蠡又長嘆道: “這些范蠡如何能不知曉?實是無有外逃之意,如今整個鄭邑都是大人的掌控之中,外面又是兵荒馬亂的,我范蠡即便是再蠢笨,也不至于如此冒險?!?/br> “小主年幼,于家中實難安分。小主的脾氣如此,也實是沒法!還望大人能夠體諒!” 駟歂沉默了一會兒,也不想再于此事上過多糾纏,便是打發他道: “行了行了……諒你們祭氏也不敢造次!便許你帶著你家小主出得府門!” “本卿亦將多增派些人手與你,以便是守其左右。切記莫要近得城門。若是不從,可莫怪本卿到時候翻臉無情!” 范蠡聞言,自知計成,不由喜笑顏開,并是行禮道: “多謝大人!蠡自當謹遵大人之意,絕不敢有半分忤逆!” 范蠡回到祭府,端木賜晚上的時候再次潛入祭府,和范蠡是見了面。而范蠡便將明日要帶著光兒外出的事情說出,并是補充道: “明日不過是一番試探罷了,關鍵還在于后日,不知子貢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只見端木賜亦是抱拳回道: “放心便是,如今城中已是人心浮動。只需得再添上一把火,他們便會圍攻田氏的商隊。到那時,鄭邑勢必會陷入一片混亂!” 范蠡一只手托著下巴,一邊說道: “如今駟歂既已經答應了我們,光兒可以出入祭府?!?/br> “只待鄭邑內禍亂四起,駟歂屆時肯定只會將重點放在官驛。而我們這邊便可趁機將祭氏族人悉數轉移出去,并連夜離開鄭邑,而且還需得輕裝上陣,借道衛國而直奔魯國!” 端木賜又思索了一陣: “如此甚好!如今衛國那邊,賜的手上還壓著不少的齊鹽。屆時正可反售給齊人,齊人不知鄭國之亂,見有利可圖定會再販去鄭國。而那些齊商也絕非善類,屆時又可引得民眾哄搶,正給鄭邑再添一把火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