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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參加比賽?!绷红貜椭瑯拥脑?,他努力挺直腰板,脊柱卻仿佛是在被錘子敲打,讓他幾乎在這場對峙中率先低頭。 鼻尖上冒出冷汗,梁禧知道,這趟想要渾水摸魚怕是難了。 五十萬美金,對于Erik這種大財閥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假如Erik想要輕易放過他,就根本不會在意這個什么狗屁合同……可是,顯然這五十萬背后是更大的賭資讓Erik并不愿意放過這么個搖錢樹,況且,梁禧還不是就此遠離劍壇,而是進入本國國家隊,據他的了解,Erik和A國的劍協一直有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 梁禧深吸一口氣:“我會想辦法給你付違約金?!?/br> “哦?”笑容牽起臉上的褶子,那個長著鷹鉤鼻的老頭,正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梁禧,那樣子仿佛對面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某種可以隨時毀掉的物件。 氣氛沉悶,梁禧在這種目光下落荒而逃,他道了聲歉,轉頭就沖著門口快步走去,然而就在他抓上門把手的一刻,肩膀處忽然襲來一股大力,剛才在Erik旁邊站著的年輕男人一把將他抓在手里。 “你干什么!”梁禧大叫,“這是酒店!” 他被反剪成背對著房間的姿勢,身后傳來Erik皮鞋踏過地毯的沉悶聲響:“你說得沒錯,這種事情并不合適在酒店談?!彪S著他枯樹枝一樣的聲音響起,房間門忽然被打開,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毫不留情將他堵住。 梁禧倒抽一口氣,他知道,這一遭是跑不掉了。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來談談今天晚上比賽的事情?!盓rik微笑著走到他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吧,年輕人?!?/br> · 布津維托市中心醫院,下午一點半。 一個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出現在病房門口,將近一米九的個子,修長的身形和英俊的臉,實在很難不惹人注意。 拿藥的護士前后兩次經過病房門口,那個男生都只是站在走廊里徘徊,像是有什么心事。 最后一次進到病房里,護士終于沒忍住,對著病房里陪護的傅慧雅發問:“女士,外面站著的那位是您的兒子嗎?” 傅慧雅疑惑抬頭:“年年嗎?我不是已經叫他回去休息了嗎?”她向外探了探頭,正好和陸鳴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你是……”太久沒見,傅慧雅愣在原地。 “阿姨,我是陸鳴川?!?/br> 兩個人站在病房門口寒暄了幾句,老實講,當年梁禧出國之前,陸鳴川這個孩子還經常會來家里玩,傅慧雅對他印象不錯。 可是,自從梁禧車禍之后,這個小子從來都沒來醫院看過,傅慧雅旁側敲擊,只是從梁禧那里得知兩個人是鬧了什么矛盾,再問具體,梁禧就閉口不言。 小孩子的友誼說斷就斷,在A國這么多年,梁禧再沒有跟家里提過陸鳴川的名字,傅慧雅幾乎要將這個男孩忘記了,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突然出現在布津維托的醫院。 陸鳴川見梁禧沒在病房,當即心中涌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恐懼,跟前天晚上在機場目睹梁禧離開時一樣。他說不上來這種感受的來源,但這讓他感到非常不安。 “阿姨,年年在哪里?” “他啊,他和……”傅慧雅語句中有一瞬的停頓,她皺了皺眉頭,“他和白煦舟現在應該在酒店休息吧,昨天晚上是他們值的夜?!?/br> 陸鳴川沒有遺漏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化:“您方便告訴我是哪家酒店嗎?” “街對面那家,從這里過去走路大概十幾分鐘?!?/br> 陸鳴川點了點頭,他剛告辭想要離開,卻忽然聽見身后的傅慧雅發問:“鳴川,是不是你也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事?” 他們三個當年玩的實在很好,傅慧雅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陸鳴川和梁禧疏遠,在她看來,或許也只有那件事…… “什么?”陸鳴川腳下停住了,他用一種奇怪地表情看向傅慧雅。 “……”傅慧雅盯了他一會,最后也只是擺了擺手。 出來的時候街上下起了綿綿細雨,布津維托這種臨海城市雨水一向豐沛,陸鳴川走在石板路上,腦子里還在回想傅慧雅剛才一句“他們之間的事”。 是什么事會讓一個母親露出那樣隱忍難言的神色? 那個時候陸鳴川還有心考慮這些問題,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步步逼近他想要找的年年…… · “我要看監控!” 酒店的大廳,白煦舟一張白凈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怒意,他毫不客氣將手拍在前臺的桌子上。白小少爺的學生時代是混過去的,英文說出來相當拗口,帶著濃重的口音,一句話要停頓好幾次。 前臺的小姐感到很為難:“先生,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監控是屬于酒店全體客人的隱私,除非您報警,否則在這件事上我不能給您通融?!?/br> “人,人不見了!”白煦舟磕磕絆絆,憋得一張臉通紅。 “根據您的描述,對方是一名成年男子,并且說與對方相識,這種情況下說不準只是一起出去了?!?/br> 白煦舟努力辨析著前臺標準的英文,他掏出手機示意:“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他從上午就出去了,怎么可能到了現在還……” “白煦舟!”一聲標準的中文從他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