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這次還好,蘇云景剛來沒多久,就被小酷嬌給認出來了,否則又得折騰很久。 小酷嬌是認出他了,可江初年、唐衛、林列這些朋友只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 哎。 想想還是有點小傷感的。 對于蘇云景的真情實感,傅寒舟還是那一個字---“嗯?!?/br> 蘇云景正為自己的朋友圈惋惜,被小酷嬌那句‘嗯’澆滅了傷感。 嘿,這個船船是怎么回事? 蘇云景一抬頭,就撞上了傅寒舟那雙漂亮的鳳眸。 酒柜投下來的陰影涂抹在傅寒舟的眉眼,他瞳色極其深,凝視著蘇云景,幽邃的不見底。 蘇云景愣了下,且驚且疑地看著他,“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高眉深目的男人不說話。 蘇云景哭笑不得,以前小酷嬌就因為他照顧江初年很吃醋。 沒想到現在,他問一句唐衛跟林列都讓他吃醋了。 蘇云景用肩膀撞了傅寒舟一下,揶揄他,“你也太沒牌面了,怎么誰的醋都吃?” “嗯?” 蘇云景眼睛含著笑,繼續撞他,“他們倆就是朋友,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枕邊人,要躺一輩子的那種枕邊人?!?/br> 這話讓傅寒舟眼底漫開漣漪,一圈一圈地,有笑蕩漾出來,卻被他的長睫遮擋著。 蘇云景看不見,就繼續逗他。 “怎么這么愛吃醋,你是醋精轉世嗎船船?”蘇云景去捏傅寒舟的腰側。 手剛摸到結實的腰身,就被一只微涼的手牢牢扣住了。 蘇云景的溫度沿著掌心傳遞給傅寒舟,讓他心里的火種爆發,強烈的占有欲沛不可擋。 他就是誰的醋都吃! 他想蘇云景只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心里只在乎他一個人。 傅寒舟攥著蘇云景的手,喉結攢動了兩下,才低聲說,“唐衛開了一家車行,林列在做投行?!?/br> “我的一些資產就交給林列在打理,我們有聯系,偶爾也會吃飯?!?/br> 雖然這個偶爾很少,但他們的確有聯系。 因為傅寒舟在等蘇云景,他等的就是這一天,想親口告訴蘇云景,他不在的時候,他也在好好生活,跟以前的朋友還有聯系。 他知道他這樣,蘇云景是會高興的。 蘇云景的確高興,他不想傅寒舟孤零零的,想他多交點朋友,想更多的人走進他的世界,讓他感受到更多的愛。 這樣積極向上的小酷嬌,讓蘇云景特別想給他擼毛。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我們十七八歲,還是現在,將來,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br> 他本來就是為傅寒舟而來。 雖然一開始是在做系統給他的任務,但后來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蘇云景用胳膊碰了下傅寒舟,“所以船船小朋友,不要吃別人的醋。任何選擇題,只要選項有你,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奔向你?!?/br> 傅寒舟掀開眼睫,露出里面的碎碎金芒。 他永遠都知道怎么能哄他開心,給他安全感,好像是天生自帶的。 傅寒舟傾低身子,貼近蘇云景,親昵地蹭著他的發梢說,“晚上給我洗頭發吧?!?/br> 蘇云景沒問傅寒舟為什么要讓他幫他洗,這種小事蘇云景一般都是順著他的。 所以直接就答應了。 - 別墅有像理發店那種躺椅,晚上的時候,蘇云景把躺椅搬到了浴室,將傅寒舟招呼了過來。 傅寒舟乖巧地躺在上面,蘇云景取下花灑試了試水溫。 溫度差不多了,蘇云景用水打濕了傅寒舟的頭發。 水流溫柔地淌過發間,傅寒舟抬頭看著上方一臉專注的蘇云景。 察覺到小酷嬌的目光,蘇云景看了他一眼。 蘇云景站在傅寒舟前方,這樣倒著看人的時候特別奇怪。 傅寒舟的五官單拎出來,哪怕倒著看也好看,但從蘇云景這個角度看他的唇,鼻,眼就……奇形怪狀。 蘇云景忍不住笑了。 “嗯?”傅寒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上揚的尾音,音色很是撩人。 “沒什么,就是從這個角度看人感覺怪怪的?!?/br> 蘇云景關了花灑,在手心擠了一坨洗發水,搓出白沫之后涂到了傅寒舟濕發上。 帶有溫度的指尖穿過傅寒舟的發間,一點點揉搓,動作輕柔。 傅寒舟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狹長的眼尾有了一層漂亮的褶皺。 蘇云景第一次給傅寒舟洗頭發,是在孤兒院給他剪了頭發后。 那個時候條件艱苦,連個凳子都沒有,蘇云景把洗臉盆放在臺階上,傅寒舟俯著身,雙手撐在膝上。 蘇云景就像現在這樣溫柔,把他身上那些碎發都洗干凈了。 傅寒舟喜歡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這樣讓他很有安全感。 在蘇云景指尖的不斷觸碰下,傅寒舟闔上了雙眸,感受著他的溫暖跟溫柔。 搓的差不多了,蘇云景又打開了花灑,把里面的涼水放完后,才開始給傅寒舟沖白沫。 蘇云景洗發水倒多了,弄的小酷嬌耳朵都是白沫。 他也不敢拿花灑直接沖,用沾著水的手指把里面的沫一點點弄干凈了。 傅寒舟白皙的耳根被熱水一沖,染了一層粉白色,柔軟的耳垂像瓣櫻花。 蘇云景忍不住手賤地捏了捏那塊小rourou。 傅寒舟撩起眼皮,看了蘇云景一眼。 蘇云景假裝沒看見小酷嬌的眼神,關了花灑,抽了條干凈的毛巾給他擦頭發。 擦成半干,蘇云景又用吹風機徹底吹干了。 蘇云景不是什么托尼老師,也不會用吹風機吹出發型。 被熱風吹干的黑發,蓬松自然地垂著,遮在傅寒舟雋長的眉上。 眼前的男人明明一米八七,比蘇云景還高出幾公分,但他這樣垂眸看蘇云景時,莫名覺得萌。 就像一只毛絨絨的公仔熊似的,看起來柔軟好捏。 傅寒舟長睫抖落垂下來的碎發,無聲地誘惑著蘇云景。 蘇云景感覺小酷嬌天天抱著公仔熊睡覺,可能熊化了,不然怎么看著軟乎乎的? 想上手rua一下那種軟乎乎。 蘇云景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基里基氣的。 但轉念一想,他都跟小酷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可不就是個基? 所以身隨心動,蘇云景捧起傅寒舟的臉,,發自肺腑地說,“船船,你長的是真好看?!?/br> 傅寒舟笑著低下頭,吻住了蘇云景。 他就是長給蘇云景看的,只要蘇云景喜歡,他還可以再合乎他心意一些。 傅寒舟知道蘇云景喜歡什么樣,也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優勢,讓蘇云景對他心軟。 只要是蘇云景喜歡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 蘇云景沒想到傅寒舟要給他洗頭發,嘆了口氣躺在了椅子上。 以前去理發店,蘇云景就不喜歡別人給他洗頭發,因為不自在。 他不是不喜歡別人碰他,只是對方給他洗后面的頭發時,會單手抬起蘇云景的頭。 蘇云景不好意思把整個力道都放對方手上,只能梗著脖,挺著身,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小酷嬌要給他洗,蘇云景會放松很多。 蘇云景躺好,他仰頭問傅寒舟,“你這個角度看我長的別扭嗎?” 傅寒舟沒說話,在蘇云景唇上吻了一下,用實際行動告訴蘇云景不別扭。 好吧。 蘇云景乖乖閉嘴了,舒舒服服等著小酷嬌伺候他。 傅寒舟也沒給別人洗頭發的經驗,弄出來的白沫比蘇云景還多,蘇云景很清楚感覺自己耳朵癢癢的,有沫。 漸漸的,蘇云景覺得有點不對味,微涼的手指流連著他的耳廓。 指尖在撥弄他耳垂時,指肚摩挲著蘇云景耳后那塊敏感的肌膚。 蘇云景哆嗦了一下,耳尖漸漸充了血。 他忍無可忍地咬牙說,“不許打擊報復,我就掐了你耳垂一下?!?/br> 上方的傅寒舟彎著眉眼笑了,蘇云景說話時,他還用手指在蘇云景那塊白嫩的rou上點了一下。 傅寒舟的手指有點涼,但觸碰到蘇云景卻像燎原的烈火,紅痕爬滿了蘇云景兩只耳朵。 蘇云景滿腦子都是臟話,艸艸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