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AV女優(番外)姊姊的luanlun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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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作者:invcoder(隱藏代碼) 2021年8月26日 「?。。挂粋€甜甜的喘息聲迴盪在窄小的房間裡。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來?!勾⒙晛碜砸幻R尾的少女,此刻她正 騎在一個男子身上,兩手艱難地撐著他的胸膛,長長的馬尾隨著男人的頂弄不停 甩動著。 少女身上的菱紋針織衫被拉到頸間,碩大雪白的rufang大方展示出來,胸罩也 早被解開,露出兩顆橘紅色的小巧rutou;下身則是一件百褶短裙蓋在兩人交合的 私密處,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掀動,內褲則被褪掛在套著泡泡襪的腳踝邊。 「討厭,你怎么還不射?次郎就快回家了?!股倥拖骂^來,吐氣如蘭地在 男伴耳邊說著,希望他早點繳械。 男人卻仍神采奕奕,兩手不停將少女的大奶搓圓捏扁,有時還捏著rutou左右 扯動,讓少女更是嬌喘連連。 「唔、唔--」男子似乎玩夠了rufang,環手將少女抱緊。強壯的熊腰猛地向 上挺動,奮力進出的roubang讓少女喪失了自制力,開始迷煳起來。連呻吟中的小嘴 都被男子吸住,恣意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男子將少女推倒,讓他側身臥躺在塌塌米上,抬起了一條腿、跨坐在另一條 上,重新開始起活塞運動。 「?。蒙?、好深?!股倥男∽烀撾x束縛,開始不受控制的大聲yin叫。 男子抱著少女的一條腿,用力地扭動腰部,將roubang一次又一次送進少女緊窄 的rouxue中。 「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股倥疁喩眍澏?,高高抬起的腿給予她強烈 的不安全感,但xiaoxue中脹滿的感覺卻讓她享受到一浪又一浪的酥麻顫動,這種無 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矛盾心理,讓她提早達到了高潮。 儘管少女的喘息聲已變得又粗又重,希望男子能讓她停下來舒緩一下高潮后 的馀韻,男子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另一條腿也高舉至空中,就這么握住兩條青 蔥玉腿,狠狠地分開、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不行了、不行?!股倥畮捉偪竦睦私兄?。這樣的音量可不只是 這毫無隔音的小房子全聽見而已,連隔壁鄰居都開始想著是誰在人家煮飯的時間 這么埋頭苦干。 男人的喘息聲開始越來越粗重,他也終于到了臨界點。這樣門戶大開的姿勢 同樣給了他極為強烈的感官刺激,有種君臨天下的快感??柘碌拿郎倥o窄的rou xue、任由自己蹂躪的胴體,那種包復感、駕馭感令他的guitou一陣陣酥麻。 「吼~~」男子發出一聲低吼,將少女的兩腿一口氣壓到她的肩上,讓少女 像棉被一樣摺了起來。然后噗滋噗滋的連續發射、發射、再發射。 少女此時早被干得昏死了過去,毫無知覺地任由男子在她身上逞威。 男子抽出yinjing,將保險套隨手丟在一旁,然后把roubang湊到了少女口邊。少女 仍舊昏昏沉沉,聞著強烈腥味的roubang味道,反射性地張開了小口,將roubang吞進美 麗的小嘴中。 早從姊姊的左腿高懸空中前,次郎就已經握著自己的小roubang坐在拉開一縫的 門邊,roubang套著姊姊的第二條內褲。儘管自己早就把姊姊當成每晚打手槍的幻想 對象,但仍舊未曾想過能親眼看見敬愛的姊姊在眼前被干得死去活來。 倒臥在次郎眼前的,是他22歲的姊姊,雖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紀。但青春煥 發的rou體、姣好細緻的臉龐,仍是讓她看起來像剛畢業的高中生。 ********* 青山家并不富裕,終日酗酒的父親除了討錢喝酒,就是討錢賭博。幸虧他對 喝酒的興趣比賭博大了那么一點,否則次郎連高中學費都繳不出來,更別說還要 念大學了。 「青山家就這個孩子有出息?!灌従涌偸沁@樣形容次郎,確實也是如此。 姊姊在高中畢業那年,遭逢父親工廠倒閉、欠債累累的窘況,儘管學業成績 出色,但仍決定放棄學業減輕mama的負擔;姊姊的人生前程,驟然而逝。哥哥太 郎那年才剛念高中,本來母親并不希望他放棄學業,但他卻放棄了自己;只因承 受不了一天到晚被逼債的家中氛圍、還有學校同學的奚落嘲笑;15歲那年,他 逃了家、放逐自我,從此沒有人見過他。 次郎那年才13歲。目睹家中被暴力討債,父親被毆打吐血、母親被摔倒在 地的可怕景象,只有擁抱著自己的姊姊成了最后的避風港。而這擁抱,也給了他 莫名的助力。次郎不僅沒有被環境打倒,甚至憑著天分和努力,在一次又一次的 考試中證明自己的優秀,甚至還因文筆出色拿了許多獎項,眾多老師都對他疼愛 無比,也讓他在就學 過程中無往不利。老師們都紛紛表示他是小鎮裡近年來最有 希望上東大的學生,希望母親不要中斷他的學業。 上東大,在這個偏鄉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要說離開家鄉到城市去讀大學的 人,本來就已不多,能上日本首屈一指的大學的,更是幾十年沒有見過。 老師們如此保證、勸說,甚至主動提供次郎課后輔導、書籍、挑燈夜戰 的營養食品,讓母親受寵若驚,更何況她本來就從沒想過犧牲兒子的人生。于是 供給這個「最出色」的孩子,就成了青山家的頭等大事。姊姊和母親的工作量都 越來越大,早出晚歸不只是常態,次郎睡了兩人還沒回家、次郎出門前兩人已經 出門工作,更是幾乎天天如此。 但少了母親姊姊的慰藉陪伴,次郎也變得越來越孤僻,終日只能面對一個醉 醺醺的父親,絕對不是什么快樂的好環境。漸漸偏差的心理因子,在他的人格中 默默萌芽。 今天他決定叛逆一下,沒有去上課。在家裡一口氣睡到下午,才被玄關那早 壞掉的拉門聲吵醒。 姊姊和一名男子走進家中,他認得這個男人。 姊姊高中畢業那年,因為在話劇社培養出演戲的興趣,所以出社會的第一個 工作,就是到附近的劇團應征,希望能將興趣和工作結合在一起。但這劇團只是 個小鄉鎮裡的劇團,上演著一大堆早被看膩的陳舊舞臺劇,因此收入微薄,當然 更不會有閑錢請一個高中女孩演戲。但姊姊不放棄,仍是在劇團裡找了個打雜的 工作,希望有朝一日能上臺演戲。 這樣收入微薄、到處打零工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姊姊忽然帶著這個中年男 子回家。介紹時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且替她安排了在城市裡的演藝工作。儘 管并不滿意女兒和大自己十馀歲的男人交往,但母親仍煮了一桌好菜款待他。餐 畢,姊姊和母親避在客廳一角談了好一陣子,才來和次郎道別。 次郎當然很不樂意離開自己自幼依戀的姊姊,但姊姊又哄又抱的,還承諾自 己只會偶爾上城市拍戲,平常仍會待在小劇團裡工作,次郎只好放手讓姊姊去尋 夢。 姊姊到城市工作后,確實收入頗豐,每每帶回家的信封總是厚厚一迭,家中 的經濟也因此好轉,而姊姊也依約常常待在家鄉、且正式登上小劇團的舞臺,只 偶爾隔一段時間消失個幾天。一直到最近將父親的的債務還清為止,次郎還是第 一次再見這個男人,看來他與姊姊的交往并沒有終結。 兩人剛把玄關的外門拉上,男子就已將姊姊摟入懷中,開始隔著衣物搓揉她 豐滿的胸部。次郎本來正要出聲招呼,這一幕立刻讓他嚥了一口唾沫,也把到了 嘴邊的話吞回肚裡。姊姊在男子耳邊不知說了什么,連拖帶拉的將他帶到自己的 寢室。美其名是寢室,其實這裡只是母親和姊姊為了不打擾次郎睡眠,特別闢出 來的小房間,裡面才不過兩塊塌塌米的大小。 次郎已不是小孩子了,儘管沒有性經驗、學校的人際關係也差,但zuoai這種 事他還是懂的。而且不僅是懂,早在15歲那年,他親眼看見父親醉醺醺地將媽 媽從睡夢中拖到客廳壓在身下時,他就養成了偷窺父母zuoai、偷拿母親胸罩去套 陽具的習慣。父親總是在姊姊不在家時干mama,而激烈的啪啪聲總是讓次郎當晚 徹夜難眠、強忍想參與抓揉母親rufang的沖動。母親的rufang代表著他太早失去的家 庭溫暖,每當他想起自己的孤單,都會找到mama的胸罩,狠狠地射個幾發。 而姊姊代表的,則是自己的完美情人。許多人都認定次郎是青山家最優秀的 孩子,只有次郎知道姊姊的優秀不下自己。不僅只是美麗的外表,還有她不遜于 自己的腦袋、溫柔的性格和開朗的笑容。 找女友,就要找像姊姊這樣的。 于是,當他孤單或又看見母親被爸爸狠干時,他會拿出mama的胸罩;而當他 又被忌妒自己的同學嘲笑是個書呆子、交不到女友時。他會拿出姊姊的內褲吸嗅 ,然后射在她睡覺的塌塌米上。 玄關的爛門是兩人最佳的警報聲,要不是次郎根本沒離開過家,這場活春宮 絕對沒有他的頭等席位。姊姊肯定也知道這點,才敢在家中和男友打炮的吧?兩 條rou蟲在塌塌米上足足奮戰了一個多小時,男人的體力和耐力似乎無窮無盡,體 位的變化多端也是缺乏性經驗的次郎聞所未聞,正當兩人好不容易云收雨歇,次 郎也第二次射在姊姊的內褲上時,次郎忽然驚覺自己并不是唯一的觀眾。 斜對著自己、正對著姊姊yinchun的那扇窗戶,也開了一條毫不掩飾的縫。而站 在那裡的人,即使只能看見側臉,次郎也不會認錯--那是拿著攝影 機的太郎哥 哥。 太郎究竟是跟蹤姊姊回家,還是恰巧在這時間點浪子回頭?次郎頭腦一陣混 亂,只聽姊姊和男友邊清理收拾,邊說著一些「外景」、「趕時間」、「門沒響」、「導演」、「次郎」等等單詞。次郎的腦袋容不下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因忽 然出現、還似乎早有預謀拿著攝影機的哥哥,此刻正在他的腦袋裡叫囂著。 為什么?即使忽然想回家也不會帶攝影機吧?即使跟蹤也不會知道他們會做 什么事吧?即使想偷拍,也不知道要避開警報式的大門、繞到唯一的窗口窺視吧?哥哥到底做了多少探勘,他肯定不是臨時起意的。這是為什么呢? 胡思亂想間,姊姊已經整理好衣服,和男友離開家裡。而太郎也早就不見人 影,次郎想追出去也來不及了。 ********* 當晚姊姊罕見地早歸,而更罕見驚人的是:她背后跟著太郎哥哥。四年不見 ,太郎已19歲了。不知是否成年的關係,即使臉孔沒有多大變化,壯碩的肌rou 和黝黑的皮膚,仍是讓他看起來像個大男人了。 姊姊挽著太郎的手走進家門,次郎心中每晚意yin、朝思暮想的巨乳,就這樣 靠在太郎的右臂上。而太郎表面上看來似乎沒有任何邪念,但次郎心中忌妒,總 覺得哥哥正有意無意的擠壓著姊姊的左胸。 毫無來由的,次郎心中燃起對哥哥仇恨的妒火--嗯,或許并不是毫無來由 ,但確實是莫名其妙。姊姊挽著久未見面的親弟弟,有什么問題嗎?次郎問自己。接著他腦中浮起了哥哥站在窗前的那幕畫面,和那抹yin笑。他是用兩手握著攝 影機的,底下應該也沒有人幫他含老二,所以他看著那樣yin靡的畫面,卻沒有色 欲沖腦?只有一種解釋:他有更大的圖謀,絕不只是打一槍就算了。 哥,你到底在計劃什么呢?次郎暗自留上了心。 「次郎,看是誰回來了?!规㈡㈤_心地和哥哥走進家門,她總是這副天真爛 漫的樣子,似乎天下沒有什么難事能夠擊倒她。這是次郎最喜歡姊姊的一點,但 此刻卻是次郎最擔心姊姊的一點--哥哥對你圖謀不軌??!小心啊姊姊。 「嗨,好久不見了?!固扇嗳啻卫傻拇箢^。次郎還來不及反抗,姊姊已經 把太郎的手拍開:「次郎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喜歡人家這樣?!闺m然是警告 的語氣,但姊姊的笑容仍舊沒有消失??磥砟芎蛢蓚€弟弟齊聚一堂,讓她非常開 心。 「哥?!勾卫擅銖姷亟辛艘宦?,隨即想到必須刺探一下哥哥的目的:「你這 些年都到哪去了?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忽然回家?」 太郎似乎沒想到次郎會這樣連珠炮地「審問」自己,一臉訝異??磥礞㈡⒅?/br> 遇見他就喜翻了心,忘了要詢問這些理該「關心」的故事。但此刻姊姊似乎仍不 在意,右手挽上次郎的手,讓他也享受到姊姊豐滿胸部的彈力,喜孜孜的道:「 進去再慢慢說?!?/br> 儘管姊姊的奶子誘惑力驚人,但次郎仍沒有忘記太郎的陰謀,一在矮小的餐 幾前盤腿坐下,立刻追問剛才的問題。 太郎似乎定住了神,一一回應道:「這幾年我到了城市去,一開始找不到工 作,只能偷偷摸摸的打點零工,還常常被黑了工錢、露宿街頭?!规㈡⒙勓员ё?/br> 了自己的弟弟,心疼地拍撫他。太郎沒有掙脫姊姊的環抱(次郎忍不住皺了皺眉 頭。),拍了拍姊姊繼續說道:「后來遇到一個好師傅,肯提供我吃住,跟著他 到處接點搬運、跑腿的雜工,雖然仍是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但至少有地方可以 住?!?/br> 「最近這附近剛好有個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運機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師傅 就回來家鄉了。既然經過家鄉,父親節又快到了,所以師傅讓我放幾天假,回來 看看爸爸?!?/br> 「你師傅真是個好人,到時候一定要請他吃頓便飯?!规㈡㈤_心地說著:「 爸爸應該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認真在找工作喲!應該快要找到了?!?/br> 說來奇怪,明明這家庭的悲劇是父親造成的,而造成的惡果也幾乎都由母親 和姊姊承擔。但她們卻從未對父親發出過任何怨言,姊姊始終敬愛、順從著父親 ,mama更總是要次郎「對爸爸溫柔一點」。整個家裡只有次郎自己對父親不假辭 色,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為一家之主、細心侍奉。儘管他唯一的存在感只剩下濃 濁的酒氣。 「爸還喝酒嗎?」太郎隨口問著。次郎鑑貌辨色,不禁訝異理該和自己一樣 憎恨父親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靜地問起父親?他當初可是恨這個家恨到逃走了??! 「比較少喝了?!规㈡⒀圆挥芍缘貒肃?。 正當氣氛開始尷尬起來時,玄關大門吱吱嘎嘎的響了。姊姊立刻跳起身 來, 去替父親開門。而照例該醉眼朦朧、腳步不穩的父親,竟沒有倒入姊姊的攙扶, 而是自己漫步走進客廳。 早了。次郎看看破舊的時鐘,今天的一切處處透著古怪。 姊姊肯定一樣意外,自己說謊的「比較少了」,竟然一語成讖。喜孜孜的挽 著父親說:「爸,太郎回來了,我們終于又一家團聚了。他說是要回來給您慶祝 父親節?!?/br> 父親露出訝異的神色,但看在次郎這有心人的眼中,卻覺得父親浮夸作假。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難道這陰謀和父親有關?父親節確是真的要到了,現在已 是六月的第三個禮拜,再過幾天就是父親節。(日本習俗,父親節是六月的第三 個禮拜日。) 父親跟著坐入了矮幾,問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但次郎卻越看越覺得這是套 好的招,比方哥哥剛才在和自己說明時,就沒有現在這般詳細,連師傅的名字「 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盤奉上--對了,剛才沒有名字的「收留組織」 ,現在變成了材料行「藤田屋」,專司各種細瑣工具的供應,大至蓋房子用的各 項機具維修、搬運,小至攝影劇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具。 父親問清楚了以后,轉頭向姊姊說:「小梓,這師傅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著我們家過父親節,請他也來家裡吃飯吧,你和mama這禮拜天能請假嗎?」 父親節這么家庭的節日,竟要請一個外人來參加?這理由也說得太過牽強, 但姊姊向來對父親尊敬有加,當然不會反對,更何況是在每年都會替父親過的節 日? 「我禮拜天沒有問題,母親應該也早請好了假。既然要多一個客人來吃飯, 我要多準備些菜色才行?!规㈡⑺伎贾鹕恚骸赴?,我去放熱水?!?/br> 父親揮揮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當姊姊一轉過身,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 親向哥哥眨了眨眼的動作,那眼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計得售?!固蓜t警告似 的瞪了父親一眼,然后眼神飄向次郎。次郎忙隨著父親避開眼神,干咳著蒙混過 去。 過了不久,父親去了青山家最不該存在的浴室,躺在他專屬的浴桶裡泡澡。 這浴桶連次郎也不能用,畢竟太浪費水了。全家人只能用父親泡完的髒水洗澡, 但父親很貼心,他會記得沖干凈才進入浴桶--如果當天他醉得爬不進浴桶,次 郎就可以洗一次干凈的水,母親和姊姊會舀水替父親把身體沖洗干凈。 姊姊留在客廳和太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沒有電視,次郎不愿意 留在那裡敷衍處處透著古怪的哥哥,藉口要溫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暗暗謀畫 著該怎么應對哥哥的陰謀、哥哥的陰謀又會是什么? 他只想得到父親、哥哥、哥哥的師傅肯定形成了某種共犯結構,但這犯罪目 標是什么?該不會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脈賁張了起來。不行!說什么自己也要保護好姊姊。次郎決定明天再蹺一天課,去張羅可以用 來抵抗的武器。 姊弟談笑聲間,母親回家了。風塵僕僕的母親還來不及放下手上一堆帶回家 洗的衣物,就被自己疼愛的長女撲了滿懷。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親訴說她朝思暮 想的長男回家了,母女倆抱著太郎哭成一團,久久不能止歇。 姊姊善解人意的抱起母親帶回家的工作,留下母親和太郎叨叨絮絮。 次郎咬牙切齒地翻著書本,卻一個字也讀不進去。他從小就被飽受疼愛的哥 哥欺壓長大,要他懷念自己離家出走的哥哥?可說是四年來從不曾發生。而當哥 哥帶著對付自己最心愛的姊姊的陰謀返家,更是讓他對這兄長的感情蕩然無存。 「次郎,你不開心嗎?」姊姊抱著一大迭洗好的衣服走進房間。這衣服是次 郎家的,他認出最上面是姊姊的水滴圖案胸罩;剛才母親帶回來的工作,應該已 被丟到破舊的洗衣機裡去?!阜块g借姊姊摺一下衣服,你今天的制服不用洗嗎?」 「我…今天沒流什么汗?!勾卫苫艔埖卣f著。 「是嗎?」姊姊奇怪地看著次郎:「學校功課還好吧?怎么不太開心的樣子?」 「沒什么,今天有一科考壞了,只拿到第二名?!勾卫呻S便搪塞。 「噗…第二名也很不錯了啊,偶爾也要留點進步的空間嘛!」姊姊看來放下 疑心,回頭摺起衣服,旋即又想起一件事:「太郎今天和你睡可以嗎?雖然他的 師傅有地方住,但難得回家,住在一起還是比較有家人味,你哥哥流浪太久了, 一定很孤單?!?/br> 次郎心底當然是百般的不愿意,但又有什么好藉口可以拒絕?只好無奈點點 頭。姊姊抱抱他:「乖,早點睡吧?!拐f完替次郎把他的衣服收進衣柜裡,帶著 其他的衣服離開房間。 ********* 前晚次郎一直擔心哥哥會有什么不軌的舉動,例如學爸爸對待母親那樣,將 姊姊拖到客廳玩弄之類的。滿腦子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怕的yin穢思想,整晚都沒 睡好,搞得他鬧頭疼,斜甩著背包在工地漫步著。他的計畫是在工地裡撿一根鐵 棍來用,儘管他手無縛雞之力,但帶著一條長武器仍是有助于攻其不備。 走著走著,竟聽到耳熟的聲音。倒也不是耳熟,畢竟兄弟倆太久沒見,太郎 的嗓音早因變聲而大異。但昨天聽了一整個晚上的聲音,此刻再聽,當然是馬上 認了出來。次郎縮到一角,看見哥哥穿著汗衫、露出精壯的上身,正和一個中年 男子對話。 那男人看起來極其丑陋,并不只因為他又矮又胖,肥厚的大肚子、香腸嘴、 瞇瞇小眼。而是他渾身透露出來的一股邪氣,使他細小的眼睛看起來閃爍著貪婪 的光芒。 男人叼著一支菸,手裡遞了一包不知什么東西給太郎。太郎迅速將其塞入口 袋裡面。男人說:「紅的是急速安眠藥,吃完了五分鐘內就會睡著,缺點是藥味 重了點,你最好想點辦法,看要用什么果汁之類的蓋過去?!固牲c點頭?!赴?/br> 色就是我說的寶貝,無色無味,師傅yin玩過無數美女,靠的就是這個法寶,吃下 去連烈女都會變蕩婦,更不用說你那天生yin蕩的姊姊?!?/br> 要命!原來太郎真的對姊姊的rou體動了歪念!。一時沒注意色大叔對自己敬 愛的姊姊出言不遜,次郎只感到一陣慌張,看來自己勢單力孤之下,非讓這兩個 色男得逞不可。 太郎珍而重之地將藥粉收起,藤田吉之告誡道:「你最好和你爸各拿一半, 免得到時沒機會下手,誰準備好就先將藥投進去?!?/br> 次郎此時哪還有聽下去的心情?連父親都參與其中,這險情可說糟糕透頂。 急急忙忙拎著剛撿到的鐵棍就往回飛奔。他必須去找救兵!但要找誰?他根本沒 有任何朋友,這時再交也來不及了。難道要告訴學校老師?不可能,學校老師再 怎么疼愛他,也不會理解這種荒誕離奇的事。還是去報警?對!報警好了--但 警察會相信自己嗎?警察會相信自己家的父親和兒子密謀侵犯自己的女兒嗎? 胡思亂想間,次郎正打算不顧一切地去報案時,迎面撞上了一個男人。 「哎喲,小朋友,你沒事吧?!骨胺降哪腥藫嶂亲?,走向被撞倒在地的次 郎。 次郎抬起頭來,不禁張大了嘴。此時在此遇見,真是天意的安排!次郎趕緊 爬起來,拉著男人的手臂:「叔叔,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br> 男人面露訝色:「小弟弟,我認識你嗎?」 「我認識你,你是我姊姊的男朋友?!勾卫衫M了一條小巷。 男人的臉色看來有點不太自然:「有什么事嗎?」次郎一五一十的將剛才所 見所聞全告訴了男人。男人臉上神色陰晴不定,次郎心想也是,自己的女友要被 人家這樣yin弄,肯定不是滋味。 次郎看他不發一語,急著道:「現在怎么辦?還是你去報警,警察比較相信 大人說的,就說是你看到的。我去警告姊姊?!拐f完回頭就要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別慌?!箍磥硭坪蹑偠ㄏ聛恚骸竸e擔心,他們的詭計 不會得逞的,我們現在去報警也沒有證據。你做得很好,能一樣再替我找一把武 器藏好嗎?我禮拜天陪著你姊去你家,兩個人也有個照應。你姊姊那邊就交給我 去說明吧,別嚇到她了?!?/br> 次郎看著他比哥哥更壯碩結實的肌rou,心想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于是他 點點頭,轉身回到空地尋找第二根鐵棍。 ********* 提心吊膽的日子很快就過了,轉眼就到了禮拜天。這幾天太郎一點異狀也沒 有,每天照常上工,下班還替姊姊到超市採買父親節要宴客的食材。姊姊也在昨 天向父親提出男友想參加聚會的事,儘管家裡那窄小的客廳絕容不下這么多人, 父親仍是爽快的答應了。 次郎心中雖仍是忐忑不安,但至少計畫是順利進行著。兩根鐵棍此時都藏在 自己的臥塌底下,兩個打三個也許吃虧了點。但有心算無心的狀況下,也不是全 無勝算。 天很快就黑了,母親和姊姊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美味的菜餚一盤一盤的端 上餐幾,都快要放不下了。藤田吉之準時到場,姊姊親自迎接他。此時他看起來 卻順眼 多了,少了那股邪氣,讓他就像個無害的中年大叔。挺著和藹的肚子和姊 姊隨口寒暄。 姊姊的男友怎還不來?次郎這時才想起忘了詢問他的名字,總是以「姊姊的 男友」來稱呼他。次郎耐不住心底的慌張,在門口張望起來。 「廣之有點事情耽擱了,等等才會到?!规㈡⒖腿怂瓦M客廳交給母親,看 見次郎還站在門外,于是說道:「我們先吃吧,菜要涼了?!?/br> 次郎心急如焚地隨著姊姊回到客廳,還沒坐下就看見藤田大叔和父親在互使 眼色。此舉更是讓他慌了手腳,缺了幫手,次郎只好自己想辦法阻止三個色狼了。至少在他們下藥時大喊出來,讓他們jian計無法得逞。想著想著,次郎開始用盡 心神盯著所有的飲料,雖然飲料是哥哥買的橘子汁,但次郎早在開飯前檢查過了 ,全沒有開封的痕跡,連針孔都沒有??磥砣允前踩?,何況他和藤田大叔現在 仍是舉著橘子汁對飲。也真幸虧自己未成年,姊姊堅持不準提供酒精飲料,否則 他可沒理由也沒把握檢查酒類有什么異樣。 你讓我、我讓你的,一桌菜很快就吃得七七八八,飲料也快被這家人給喝干 了。就在此時,敲門聲響,看來是姊姊的男友終于到了。姊姊站起身來,次郎本 也要跟上前去,忽然福至心靈,趕忙停下動作,回頭一瞥,正好看見太郎將一包 東西抖入姊姊的杯子裡。 次郎心中暗笑:「總算被我抓到了,那種神奇的迷jian藥應該不會準備太多包 ,等等只要找個藉口倒掉這杯飲料,你們的計謀就失敗了?!?/br> 此時姊姊挽著廣之的手走回客廳,廣之手上還提著兩袋飲料:「我帶了飲料 來,大家不介意的話就喝我的吧,還是冰的喔?!拐f著向次郎眨眨眼。 次郎心裡一陣興奮,心想你真是來得太準時了,吃點虧叫你一次姊夫好了。 「好啊,飲料當然要冰的才好喝嘛!我來收拾,大家先喝姊夫的飲料!」說著就 把大家的杯子全部收了起來,拿到水槽裡倒掉。 藤田大叔和太郎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姊姊不疑有他,幫著替男友分發飲料。大家都拿到了一瓶罐裝飲料,父親還 得到了一瓶啤酒的特赦,次郎則是拿到一罐雪碧。干杯聲中,次郎掩不住心中的 狂喜,眉飛色舞地和大家舉杯大呼:「祝青山爸爸父親節快樂?!?/br> 一口飲下雪碧,次郎卻發現了不對勁。雪碧裡竟有股刺鼻的藥味,次郎心下 一涼,來不及細想,只能將尚未完全入口的雪碧吐了一些回去。他匆匆地瞥了廣 之一眼,廣之雖神色如常,卻沒看向他。其他人喝完飲料的表情也都沒有變化, 但次郎卻覺得藤田大叔眼中貪婪的光芒再次閃動。 藤田大叔舉杯又向父親祝賀,大家隨著再喝了一口飲料。只有次郎做做樣子 ,不敢再吞進任何一口雪碧。但此時母親已頹然而倒。 姊姊看著母親倒地,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急忙拍著她:「媽、媽,你怎么 了?」母親似乎仍有知覺,昏昏沉沉地揮著手:「沒、沒什么,只是有點睏?!?/br> 姊姊也不是笨蛋,眼見mama奇怪的狀態,不由轉頭看看身邊的男人。 次郎此時也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看來這藥效真不是蓋的,自己只不過喝了半 口不到,仍是如此霸道。正思考間,次郎也倒臥在地上,僅存著一絲神智,但四 肢卻無法動彈。 姊姊看見次郎也倒在地上,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么狀況,顫聲道:「這是做 什么?」她看著廣之,這藥肯定來自廣之的飲料,無庸置疑。但為什么他迷倒了 弟弟和mama,卻唯獨放過自己?而這四個還清醒的男人,肯定合起來計畫了什么 ,他們對自己有什么企圖? 「姊姊啊,你在東京做了這么大的事,怎么忍心把家人都瞞住呢?」首先開 口的竟然是太郎,此刻的太郎已不再是這幾天來恭順憨直的模樣,臉上掛著的獰 笑讓他看來充滿邪氣。姊姊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再看看廣之。 「小梓,別怪我?!箯V之低下了頭。 「老實跟你說了吧,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們根本不是什么材料行,我師傅和 我,就是替劇組工作的道具組。只不過是最近才開始接AV的工作,然后才意外 發現我的好姊姊,竟然是如今當紅的一線AV女優!」說著將一頂淺褐色的假發 ,還有好幾片DVD丟在桌上。 「你確實隱藏得很好,我本來也認不出來是你。頭發顏色瞳孔顏色都變了不 打緊,你連口音都變了。那奇怪的腔調你是怎么練來的?鏡頭還替你增胖許多, 原本以為只是極為相似而已,AV女優那么多,長得神似也不算奇怪。直到我進 入這行,知道了許多業界偽裝身分的手法,才開始起疑?!?/br> 姊姊此時已 唇色發白,次郎雖然看不見桌上擺著什么東西,但耳朵卻聽得一 清二楚。他此刻也是備受煎熬、五雷轟頂--我姊是AV女優?!我敬愛的姊姊 、冰清玉潔的姊姊,原來不只男友可以將她隨意狎玩,而是登上螢光幕、存在數 千萬人的硬碟裡,任人瀏覽?他的思緒亂成一團,險些就聽不到接下來的對話。 「而真正出賣你的,卻是不該和你發生關係的經紀人?!固烧f著取出DV ,開始播放一段影片。次郎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會是什么影片,果然攝影機裡傳 來的,正是姊姊這幾天來一直縈繞他夢中的銷魂叫聲。 「你……你怎么有這個的?」姊姊咬著牙說。 太郎繼續說道:「本來一切僅止于我的猜測、還有對你身體的記憶,直到我 找到爸爸,對他說出我的懷疑后,他才替我想了這個絕妙的點子:拍下決定的 證據!那對偷情男女趁著劇組來這偏鄉取景,沒有隱蔽的旅館能zuoai,肯定會 來我們家做!」姊姊不敢置信地看著爸爸,父親倒是毫無愧色,彷彿女兒既然拍 AV,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你沒想到吧?你把身體都免費給了他,他卻連幫你保守秘密都做不到。我 一拿影片給他看,威脅著要告訴你們公司,他馬上什么都說出來了。你們確實瞞 得我們好苦啊?!固蛇@時已走到倒下的母親身邊,擰了她仍是風韻猶存的臉龐 一把?!竸e碰mama!」姊姊顫聲道。 「哼!她被人碰得難道還少了?我就覺得奇怪,我們家欠了幾千萬的債,你 們母女倆天天打零工就還得完?原來一個去攝影機前被別人干,另一個晚上在鄉 下的喇叭店替人吹喇叭!」太郎不屑地說著,不僅沒放開擰著母親臉頰的手,另 一手甚至探進衣襟裡,用力捏了幾下:「哇塞,竟然還這么有彈性!」 姊姊想沖向太郎,卻被藤田大叔一把抱住,肥肥的肚子在她纖腰上磨蹭著, 下腹也趁機頂上她的屁股,yin笑著說:「美人兒,別緊張,我們會很溫柔的,只 要你乖乖聽話?!?/br> 「藥效怎么還沒發作?她看起來不像發sao了???」父親皺眉說著。 「我沒有下藥,她不需要?!箯V之倒還有點良心,目光閃爍不敢看向姊姊。 太郎走到廣之身側,攬著他的肩頭:「看看你挑男人的眼光,認識你第一天 就把你賣了,現在還為了自己的前程再賣了你一次。你卻還真把他當成男友,拍 一部片都領那么多錢了,還讓他干免費。你說你傻不傻?」 姊姊早氣得掉下眼淚,她知道公司是嚴禁職員和自己經紀的女優發生關係的 ,犯者不僅要被革職,還要賠償和公司簽訂但書所寫明的損失,賠償可大可小, 端看女優的走紅程度,像自己在業界的身價,公司的賠償但書高達了一千萬。沒 想到自己以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無恥,放任對自己圖謀不軌的男人 施暴,甚至還是luanlun! 太郎走到姊姊身邊,藤田大叔早急色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弄得姊姊衣衫不 整,裙子捲了起來。太郎擦掉姊姊流下的眼淚:「說得也是,堂堂名女優濱崎紫 苑,需要什么催情藥?你在業界口碑可是出奇地好??!不管是男優還是導演,都 夸你總能讓他們相信你是真的享受被干。用催情藥豈不是看扁你了?就讓我們從 簡單的開始吧?!拐f著將姊姊從依依不捨的藤田大叔身上拉開,推到父親身前, 姊姊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今天是父親節,讓我們沿襲大日本的美好傳統,讓女兒替爸爸洗個澡吧!」太郎邊說邊拿起DV:「這次就由青山家長男我來掌鏡,廣之小兄若對這部片 有興趣,劇名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做:孝順的女優、友愛的弟弟!到時版 稅可絕不能少半個子兒。哈哈哈?!?/br> 姊姊仍想抵抗掙扎,卻被藤田大叔和父親一人一邊,架著往浴室去了。一邊 放著熱水,兩個中年男人在這宛如少女的妙齡女子身上拼命揩油,要是不說,還 真看不出來其中一個是女孩的爸爸??磥磉@鬼父已完全消除了心障,想必是自我 說服了:老婆和女兒都背著我給人干,憑什么我自己不能干? 藤田大叔用他肥厚的嘴唇吸允著姊姊的小嘴,父親則是七手八腳地想將姊姊 脫個精光。兩人各司其職,把姊姊弄得渾身發軟,上衣和胸罩也不翼而飛?!膏?/br> --」姊姊悶哼一聲,原來是藤田大叔等不及脫掉內褲,就這么將手指塞進內褲 裡,然后捅進姊姊的xiaoxue。內褲上隨著藤田大叔越來越大的動作,漸漸泛起了水 痕。 父親似乎不甘示弱,也開始進攻姊姊上空的身軀,將左乳用力搓圓捏扁,右 乳含在牙齒間,輕輕咬嚙。儘管小嘴被藤田大叔含得嘖嘖有聲,姊姊仍忍不住呼 痛:「哎喲!」 這時父親哪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探手將姊姊柔嫩的小手抓來,插入自己 來不及解開的褲帶,隨手一陣撫弄,要她替自己打手槍。嘴上卻越咬越用力,在 乳尖上留下了清晰的齒痕。 藤田大叔更是過分,他已將自己下半身脫個精光,抓起姊姊的左手,除了握 住自己的肥短的roubang,還想將roubang塞進姊姊嘴中:「媽的!幫AV做道具做多了 ,還真沒機會干過單體女優,每次都只能看著男優爽。這次總輪到我了吧!」說 著提起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