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先做了兩次cao，林清歌的絲襪成了一堆破布。

    “就買了一條，這么快就被你撕爛了?！彼媚_蹬裴越之，“賠我?！?/br>
    “怎么不叫主人了？”

    “還當上癮了你?！?/br>
    “把小女仆還我?！彼プ×智甯璧哪_腕，“不然把你摁在陽臺上日?！?/br>
    林清歌不想被他摁在露天的陽臺日，乖乖服軟。

    “主人請吩咐~”

    “那就陪我看個電影吧?！?/br>
    他跳下床，打開了投影。

    看的不是什么正經電影，是部從頭干到尾的色情片。

    兩人纏在床上，電影里是什么姿勢，他們就是什么姿勢，聲音混在一起，分不清哪聲是林清歌叫的，哪聲是電影里叫的。

    “我受不了跟你分開~”裴越之胡亂親吻她的雙乳，“一天也不可以?！?/br>
    “我們可以視頻聯系……”

    “萬一你跟我視頻的時候，剛跟別的男人做完?！?/br>
    “不會的?！?/br>
    “會?！迸嵩街痤^，看著她的眼睛，“清歌，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br>
    林清歌理解不了裴越之這種不安全感，雖然細想起來，她才是更應該擔心的那一個。

    “又不是馬上就要去了?！彼踔嵩街哪?，“別胡思亂想?！?/br>
    但裴越之顯然是陷入到某種情緒中了，一時間，連愛都沒心情繼續做了，草草了事。

    林清歌洗完澡出來，看見他站在陽臺上抽煙。

    “再讓我看到你抽煙，以后都不讓親了?！彼褯]吸完的半截煙頭搶過來摁滅，反手丟進垃圾桶。

    “清歌，”裴越之一點都不在意煙沒了，眼里只有她，“你會永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嗎？”

    “我說會，你信嗎？”

    “那你現在愛我嗎？”

    “怎么樣算愛？”她反問，“你確定你愛我嗎？”

    “你這問題好傷人?！迸嵩街瓜率?，“算了，我不問你了?！?/br>
    晚上，裴越之要回家跟父母吃生日餐，林清歌以做多了身體不適為由，沒去。

    什么爛理由。

    但裴越之沒有拆穿她，只是把她送回了宿舍。

    像去年一樣，宿舍只有舒棠在，對著電腦樂得前俯后仰。

    “這么早就回來了？”她看了林清歌一眼，“我以為你今天晚上要外宿呢?！?/br>
    “舒棠，”林清歌答非所問，“你覺不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啊?！?/br>
    “是啊，去年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大一新生呢，現在也成學姐了?！?/br>
    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啊。

    兩人一起嘆了口氣，然后一個接著看綜藝，一個爬上床思考人生去了。

    假期期間，食堂都冷清了不少，好多窗口也不開了。林清歌隨便吃了兩口填飽肚子，便漫無目的地在學校溜達開了。

    溜溜達達走了很久，才發現后面有人跟著她。

    她警覺地回過頭，路燈下，凌嶼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我只是看你一個人瞎轉悠，怕你摔跤?！彼故翘谷?，“沒有跟蹤的意思?！?/br>
    “你什么時候看見的？”

    “吃飯的時候，我就在你后面那條桌子上，你沒看見我?！?/br>
    確實，她當時完全沒注意周邊環境。

    “怎么，”凌嶼朝她走近，“吵架了？”

    “沒有?！?/br>
    “那他生日，你一個人在這里干嘛？”

    “消食?！?/br>
    “別嘴硬了?！绷鑾Z從鼻孔哼了一聲，“我早就說了，他不適合你?！?/br>
    林清歌沒有爭辯，只是默默地看著不遠處的竹林。

    良久，她才開口道：

    “他沒有不適合我，只是有些問題，我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br>
    “說實話，直到裴越之出現之前，我都以為我跟你永遠不會分開的，天塌下來我們都會手牽手死在一起?！?/br>
    “但是你看，”她看向凌嶼，“世事無常，人心難測?！?/br>
    月光和燈光一起灑在林清歌平靜的臉龐上，凌嶼不想跟她爭辯什么人心難測，只想抱住她。

    他也確實那么做了。

    林清歌僵在他懷里。

    “只要你回頭，我一直都在的?！绷鑾Z抱得很用力，“清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br>
    手里的手機在瘋狂震動，林清歌推開凌嶼，看到來電顯示是【裴越之】。

    “喂？”

    “清歌，你在哪兒呢？”裴越之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發消息也不回，我問了舒棠，她說你不在宿舍?！?/br>
    “我在……”

    安靜的路上響起一陣腳步聲。

    林清歌轉過身，看到拿著手機的裴越之，滿眼都是難過。

    她呆住了。

    “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怕你因為今天的談話不開心，所以吃了飯就趕緊過來了?！迸嵩街畔率謾C，“清歌，你——”

    “你們剛才是在擁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