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知意?番(三)(H)有關呂舟亞的小事
有關呂舟亞的小事 某天中午,郭錦宏在飯店里吃完飯回家午睡。 睡到一半,呂舟亞給她打電話,說有工商局檢查店里的消防設施,讓郭錦宏給他送一些證件過去。 郭錦宏按他說的,在電視柜的一個儲物盒里看到了一盒子各類各式的證件。 她翻了翻,上面是戶口本社??ㄊ裁磥y七八糟的東西,下面是… 呂舟亞的大學畢業證和學位證。 她一直以為呂舟亞…學歷不太高,因為有時候他真的看起來憨憨的。 沒想到,那畢業證上燙金的四個大字所寫的學校是他們這個省唯一的一所211高校。 郭錦宏翻了一下,粗粗一看,免冠照里的呂舟亞比現在的他年輕、稚嫩很多。 但是仔細看,又覺得哪哪都是她熟悉的那個呂舟亞。 晚上下班回來,呂舟亞已經在家了,剛洗完澡,在廚房不知道搗鼓什么。 郭錦宏放下包,趿拉著拖鞋去廚房站在他旁邊,他在一個大碗里用打蛋器在攪什么東西,像是奶油和蛋黃? “在給你做提拉米蘇?!?/br> 似乎是知道她會問,所以沒等她開口直接告訴她。 郭錦宏迷惑,挨著他撿了一塊旁邊放著的餅干,“為啥突然想給我做提拉米蘇???” 呂舟亞沒抬頭,輕笑一下,聲音里帶著很少見的邪魅,“這么快就忘記了?那天哭著喊老公輕一點的是誰?” 郭錦宏立馬想起來,偷著踩了他一腳跑開了。 她上次和邢老師出去吃提拉米蘇,回來和呂舟亞閑聊說了一嘴,那時她在換睡衣,連內衣也解了扔在床上,他一邊收拾,一邊走過來把她攔腰攬住,從后腰繞到前腹,往上掌著她的胸,甚至還流里流氣地輕捏著,被她拐了一肘之后老實了,但還握著她不放,含了她一邊的耳垂,“我有空給寶兒做提拉米蘇?!?/br> 自從知道她的耳垂很敏感之后,他幾乎每晚都對她的兩只耳垂捏捏親親。 她以為時間久了,她會有點抵抗能力,但又每一次都在他的唇舌雙手之下潰不成軍,只要他多幾個動作,她就恨不得鉆進他懷里哼唧著叫他名字。 她那天被他含著耳垂捏著胸,腿軟站不住,靠在他身上,他另一只手也鉆過來,兩只手齊上陣,她甚至臀部都已經不自覺的在輕蹭他了,意亂情迷,他說了一句,她隨便一應,沒當回事。 再加上那天戰況相當激烈…她幾乎半條命折在呂舟亞身下,被他逼著說了很多回想起來會臉紅耳赤的話,所以過后把他那句輕飄飄的話拋之腦后,倒是沒想到他還記得。 想做就讓他做吧,畢竟他大學學的是食品科學與工程… 也不知道這個專業學不學做飯… 晚上臨睡,呂舟亞切了一小塊還沒完全冷凍好的提拉米蘇讓郭錦宏嘗。 郭錦宏在看電視,沒注意到他喂過來的甜點,聽到他在說話,轉頭的時候一小勺提拉米蘇盡數粘在她臉上… 她原本是去拿紙擦臉的,不知道怎么著被他壓在沙發上啃了一口臉。 啃著啃著…他就撩起她的衣服,她當時穿著很寬大的T恤,他動作不小,掀起來時乳尖畢現,他當下呼吸就有些粗了。 他的手剛端過冷凍的甜點,還帶著涼意,直接觸上,激的郭錦宏顫著聲音,“呂舟亞,涼?!?/br> 呂舟亞挪開手,上了嘴。 手從她身下鉆進去,挑著,逗著,攏一時,捻一時,引得郭錦宏拽著他哼個不停。 最近呂舟亞總喜歡在zuoai的時候教郭錦宏喊一些亂七八糟的稱號,今天是… “寶兒,叫爸爸?!?/br> 郭錦宏不愿意,抻著胳膊拍他,他插著一小段,在她身口磨著蹭著,就是不給她個痛快。 見她實在不喊,俯下身咬了一口她耳骨,“寶兒,叫爸爸,就給你?!?/br> 郭錦宏嗚嗚咽咽,掐著他手心,“爸爸,給我吧,求求了?!?/br> 話音未落,呂舟亞放縱自己沖進去,捏著她胸rou狠撞。 郭錦宏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拉了一只抱枕不自覺蹂躪著,挺著上身兀自沉迷。 最后呂舟亞抱著郭錦宏,任她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進進出出一回,忍不下去了,扣著她腰自己發力,才射出來。 郭錦宏在他給她洗澡的時候就暈乎乎的想睡,但心里還惦記著有事,硬撐著回了床上。 “老公,我今天看到你的大學畢業證了?!?/br> 呂舟亞把她抱進懷里,理了理她的頭發,“嗯?!?/br> 不太認真的一聲回應。 郭錦宏趴在他旁邊,“你怎么會想到要開燒烤店呀?” 呂舟亞閉著眼睛,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他說:“原本在公司里上班,但是家里爸媽出了事,所以就回來了?!?/br> 郭錦宏知道他父母都不在了,聽到他語氣淡淡的,很知事地不再問。 撐著趴起來安撫著親他,“老公,我愛你?!?/br> 呂舟亞被她柔軟又帶點癢的吻親的失笑,把人拉回來蓋上被子,“今晚這么乖,叫老公?” 郭錦宏把自己埋進他懷里,聞到了他身上和自己一樣的松香,“以后都叫老公?!?/br> 呂舟亞親親她額頭,把床頭的燈關掉,“老婆晚安?!?/br> 愛無法比較,更不能替代,但陪伴一直都在。 這句“老公”她想叫一輩子,也想聽他一輩子黏膩的喊她“老婆”。 這是她那晚的想法。 然而第二天… “呂舟亞,我那天買回來的幾盒紅筆放在哪里了?” 呂舟亞抬頭,“昨晚誰說要以后都喊我老公的?” 郭錦宏只好改口:“老公?!?/br> 是甜膩膩的一只小鬼。 作者:我發現掉了兩個收藏,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