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撞到里面去了
    知道了……倪菲望的雙眼莫名地含了點水,羞怯又無措。    褚杭知道她怕了,將她推開點,讓自己的性器離她遠一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先出去,我待會兒再給你看答案?!?/br>    倪菲望卻不肯走了,她低頭看他身下隆起的那東西,慢騰騰地吐字:“我……看看?!?/br>    褚杭愣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抬眼看自己。    他的嘴角帶笑,邪里邪氣,眼底的調侃遲疑交織在一起,“真要看?”    他知道倪菲望只是嘴上功夫厲害而已,她不敢看,甚至是害怕的。卻還是想要逗逗她,讓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倪菲望想看啊,特別想看。    和褚杭在一起后,她做春夢的頻率比起從前大大增加,那些難以啟齒的羞恥夢里都是她和褚杭??墒菈魜韥砘鼗囟际亲瞿菐讏?,夢見的是褚杭抱著她zuoai,她跪在沙發上,他從后面進來,所以她的視線很局限,只能看見晃來晃去的沙發,從沒見過他的性器。偶爾換個姿勢,也什么都感覺不到,只知道他一直在往她的深處懟,弄得她魂都快飛了。    “看。給我看看?!蹦叻仆@么說著,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摸,從他的手臂往下滑,指尖觸到他的小腹,精壯又有起伏的線條。    褚杭猛地一下按住她的手。    倪菲望抬頭看他,眼里是渴望。    這種眼神像小而利的鉤子,將褚杭的腦中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經挑斷。    他知道了,她不害怕甚至是真的期待,想看他的性器。    他低頭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問:“不給呢?”    明明說的是不給,語氣卻旖旎溫柔得像是已經答應。    倪菲望的唇被他吻得發腫,雙眼噙滿了朦朧,她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動了動,“你想給我看的,對不對?……”    蛇蝎美人一樣在他的耳邊引誘,聲音又軟又濕,柔得能捏出水來。    “你會害怕的?!瘪液贾刂氐睾粑?。    “不會,我不害怕?!蹦叻仆麖澚搜劬?。    褚杭盯著她看,不會害怕是嗎?    倪菲望的視線突然被遮擋,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褚杭……”她喊他。    他吻了她一下,唇摩挲著她的唇,問她:“那題答案是多少?”    倪菲望怔住,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煞風景,她癟了嘴不肯回答。    “乖,答出來了就給你看?!瘪液嫉穆曇舻蛦?,像是口渴了。    倪菲望皺了眉毛,“錯了呢?”    “懲罰?!瘪液悸v騰地說。    “什么懲罰?”    “你一定會錯?”    “壞蛋?!蹦叻仆Я艘幌滤拇?。    她回憶自己寫的答案,“叁分之一?!?/br>    褚杭:“錯了?!?/br>    倪菲望的手臂突然又被抓住,她在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又背對著褚杭了。    褚杭身上的水已經干了,甚至還在散發著熱氣,她被他圈在他懷里,手臂被迭著放在前胸。    “這事什么懲罰啊?!蹦叻仆麊査?。    褚杭沒回答,反而在她身后窸窸窣窣地動作。倪菲望覺得脖頸間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熱。下一秒,她看見白色的浴巾落在地上。    大腦反應過來,褚杭把浴巾拆了。    ——褚杭全裸了。    倪菲望穿的是裙子,不長也不短,膝蓋上面兩厘米的布料被褚杭掀起。    涼風擠進她的雙腿,她突然抖了抖身體,隨涼風而來的是……    燙又硬的圓柱物。    他將他的性器插進她的大腿里,用她飽滿豐腴的大腿rou包裹著他的性器。    倪菲望腿軟了,她抓著褚杭的手臂,“褚杭……”    她受不住,實在是……太燙了。    懲罰原來是這樣的。    精神和rou體都像是突然被置于懸崖的頂端,他在她身后,只要他輕輕一推,她就能萬劫不復。    他松開她的手臂,讓她反手撐著他的大腿,一只手去捏她的臉不讓她往后看,另一只手去壓她的小腹,讓她不準遠離他。    他在她的耳邊說:“你在夾著我?!?/br>    “好緊?!?/br>    倪菲望的聲音帶著哭腔,“褚杭……”    她只會喊他的名字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不舍得拒絕也不敢輕易地再去接受。    “撐好?!?/br>    倪菲望的手指扣在他的大腿上,聽話又害怕地撐好。    褚杭滿意地在她側臉上印下一個吻,然后輕輕地開始抽插。她的大腿偏rou,腿心處更是軟極,yinjing在軟rou之間摩擦,往上一點就是她的內褲了,他用極大的意志力忍住,只在安全的區域內“懲罰”。    就算是大腿內側,也足夠讓他的欲望迸發。yinjing從來沒有被這么柔軟的rou夾過,耳邊還是她可憐兮兮的啜泣聲,他覺得異常興奮,他像是一張越拉越滿的弓,等待著最后的釋放。    倪菲望的裙子被他掀起,將兩人交迭的地方蓋住,他的手卻還藏在她的小腹處,肚子上的軟rou他愛不釋手。    倪菲望聽到淺淺的碰撞聲,耳根子紅透,她能感覺到他的性器正在自己的大腿之間抽插,甚至能感覺到他小腹下的陰毛,搔得她癢極了。她想動,褚杭的手卻壓住她,她也不能站直,褚杭的下巴正擱在她的肩膀上。好辛苦,她憋屈地讓他動作著,真的像是在懲罰了。    身體很累,但是她的心里卻感覺到了不一般的快感。    褚杭偶爾會從鼻尖溢出兩聲呻吟,像羽毛一樣拂過她狂跳的心臟。    她是喜歡這樣的,喜歡和褚杭這樣。    “好乖啊,菲望?!瘪液嫉穆曇魤阂?,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她輕叫了一聲。    他偏了,撞到里面去了。    她紅著臉說:“……進去了!”    “對不起?!瘪液嫉狼?,動作卻還是沒停下,甚至一次比一次狠,一下比一下重。    “可是好濕……你的內褲?!闭{侃的意味明顯。    她羞得不行,故意猛地夾緊。    他又悶哼一聲,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松一點?!?/br>    舔著她的耳朵,“要結束了,你松一點?!?/br>    倪菲望不知不覺便松了腿。    之后倪菲望都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頂出去了,聲音都碎了,七零八落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用力地撞了她兩下,“啪啪”兩聲,他的手摸到她的前面,撩起她前面的裙擺,抱緊她,射到自己的手上了。    她滿臉漲紅,低頭的時候看到他滿手的白濁,還有……一閃而過的粉紅色。    是害她這么辛苦的兇手,居然還是粉紅色的。    她徹底軟了身體,被褚杭用另一只干凈的手扶住,推到他的床上。    她跌進柔軟的床鋪,翻過身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撿起自己的浴巾裹好了。    倪菲望氣死了。    真的沒答對答案就不肯給她看嘛!    ——    免*費-?σ⒅yu.ν?ρ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