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無由(H)
舒服,卻又總是差一些。那一點人為的不足,就像羽毛擾著腳底兒。癢癢的,卻又撓不著。 佟櫻又氣又笑,捧著他俊俏的臉:“到底行不行呀你?” 她被捧慣了,便一直以為在男女性事上,能給人帶來樂趣的只能是男人。 曲久桓吮著她肩上的rou,汗蹭上她的臉頰,手挪到她柔軟的小腹,按按:“一會兒這滿滿的都是精,太太就知道行不行了?!?/br> 這小婦人得意忘形,忘了以前的教訓?,F下又紅通通的一張臉,嘴上還硬著:“射這么多有什么用。還不是懷不上?!?/br> 她垂著眼,沒看見曲久桓閃爍的目光。 roubang退出來,早些灌進去的白精混著蜜水把稀疏的陰毛打濕,液體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的吻順著肩,胸,到平坦的小腹。一下下啄著。 只聽他念叨:“男孩還是女孩呢?!?/br> 非常奇妙地,開始有人無比希望這里面能孕育出一個生命。一個來自于一段禁忌血脈,又帶著謊言與欲望色彩的生命。 “男孩吧?!辟训穆曇魪纳厦鎮鱽?,“男孩子……就能少受些委屈?!?/br> 不必像她一樣,做個吉祥物。又想想,“男孩子也不好?!?/br> 若是像曲家人一樣,為了權利爭來爭去你死我活,未免活得太累了些。 曲久桓不知道她正想的什么,笑笑:“那就一男一女?!?/br> “左右你對他們好就行了。他們可是你弟弟meimei?!钡珱]說她在哪。 倆人嘰里咕嚕地講著話。小婦人卻也沒注意到,這一場性事的開頭與以往有些不同。 ——它少了些目的性的意味。 像是稀里糊涂地就黏在一起。 但是許多事情,比如愛一個人,原本就是不需要什么明確的理由的。這其中,或許是因為當初的驚鴻一瞥擾亂心扉,也或許是因為數年來的共剪西窗燭已經磨合了兩個人之間與生俱來的不同與間隙。 這句“弟弟meimei”,讓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肥嘟嘟的rou滾動。 “轉過去?!彼榔鹕韥?。 佟櫻懵懂地點著頭,順從地撅起屁股。讓白花花的rou中間的花xue,夾著根粗大硬挺的roubang。 里面依舊濕熱緊致,可看著她愉悅又乖巧的神情,曲久桓微微出神。 連他自己都開始不確定,她這副樣子,是只對他展現出來,還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讓她如此臣服。 一場單向的奔赴,是可笑而無用的。 不會的。 已經長成的男人試圖說服自己。 連曲潤嵐那樣的男人都讓她止步,又遑論別人呢。 畢竟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曲潤嵐是可以算得上她合意的良人的。 一個謊言需要無數的謊言去圓。不過沒關系。 曲久桓大力抽插著身下的嬌軀,轉過她的臉,帶著腥味的拇指伸到她的嘴里。 ——假戲真做也多的是。 * 曲潤嵐東窗事發,議論這事的人多得是。輿論飛一樣,當天從山上傳到天津城,再傳到各處的十里八鋪。 但第二天就傳來消息,直隸的軍閥打到了山東境內,為了切斷通向濟南府物資,炸斷了天津城通往青島的鐵路。 ps. 謝謝大家啦! 這章明早再收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