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最好不要騙我(38)H
春曉手忙腳亂地擦著眼眶里不停滾落的淚珠,狼狽地坐在床上。 怎么會,哥哥不應該已經被莫侯徹底吞噬,連魂魄都不復存在了嗎?怎么還能在這具軀體里蘇醒? 沉尚絕捉住了春曉擦淚的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抬掌在春曉眼下擦了擦,輕輕壓著她的眼角,將那圓潤的眼型壓得微微下垂,像只濡慕的小狗。 “哭什么,見到了我,難道不高興?” 春曉連忙搖了搖頭,擠出笑容,“我以為你已經被那個人徹底奪舍了?!?/br> 沉尚絕的眉目在夜色下有些幽晦,臉頰邊垂落的銀白色發絲與一襲黑袍對比鮮明,他的手在春曉的臉上滑動,最后從鼻尖點到了唇瓣上。 “喜歡如今這具rou身嗎?” 沉尚絕忽然彎了唇,輕聲問。 春曉紅潤的唇瓣被他的指尖壓住,眼睫毛亂眨了一會,吶吶地回:“哥哥,怎么會想到,這副模樣……” 沉尚絕白皙瘦長的指尖自春曉的唇珠點到嘴角,最后頂入了那唇縫,輕輕撫摸著她的貝齒,“說來奇怪。原本我給小二塑造rou體時,是想要照著你原來的模樣打造,可后來想到你如此喜愛我的模樣,便想要將我的面孔送給你。若是你我擁有同一副模樣,也是令哥哥愉悅的一件事?!?/br> “可后來,我將你的魂魄一點點集齊,拼出來,卻是從未見過的模樣?!?/br> 沉尚絕的目光逐漸銳利,帶著一分藏著浮冰下的寒光,“小二,我這知道這是你,我不會認錯人,也不會認錯魂魄的氣息。只是不知道,原來我朝夕相伴的meimei,居然會是這般與rou體截然不同的相貌?!?/br> 沉尚絕的指尖攆得她的口水不斷分泌,浸濕他的手指,甚至羞恥得順著他的指尖流下。 春曉忍不住偏開頭,伸手握住他的手,“那你,不喜歡我現在的模樣?” 沉尚絕輕輕地笑,傾身吮住自己的指尖,又壓著她的唇,“meimei原本的模樣,我又怎會不喜歡?” 春曉心頭一驚。 沉尚絕覆在她唇上的唇微微用力,咬開了她的唇瓣,舔舐了那腥甜的血液,而后直直吻了進去,有力的舌尖破開她的唇齒,呼吸盡數撲撒在她臉上。 春曉雙手撐著床,腰身被吻得越發下垂,最后直直倒在床上,氣喘吁吁。 沉尚絕微微抬頭,琉璃般剔透的瞳孔泛著光,唇角沾著水漬,“你還沒用晚飯,我給你做好了?!?/br> 屋內燈火一閃,暖黃的光芒盈滿了大氣寬闊的洞府。 沉尚絕將春曉從床上一把端起來,大步走到桌前,廣袖輕掃便出現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下的硬物微微咯著她。 春曉抬頭去看他,沉尚絕面不改色地用玉箸夾起一塊,送到了春曉嘴邊。 春曉下意識張開嘴巴,吃了下去。 她明明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她明明對沉尚絕做下了很過分的事情。 這具rou身,七百年的時間,當初那粒離魂的丹藥,如今潛伏在他體內的莫侯,如今他的魂魄狀況。 千頭萬緒,沉尚絕沒有去問她,她也說不出一個字。 比起沉尚絕直接暴怒指責她,現下過分的冷靜的沉尚絕更令她不安。 “好吃嗎?” 沉尚絕輕聲問。 春曉微微一愣,細細品味,入口即化軟糯鮮甜,竟然十分美味,“這是什么rou?!?/br> 沉尚絕將春曉耳邊的碎發別好,低頭湊在她耳邊,“哥哥的rou?!?/br> 恐怖從耳道傳入心臟,春曉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他捏住她不受控制,顫抖起來的手,繼續道:“小二怕什么?你這具rou身,都取自于我。我抽骨削rou剝皮,鑄成了你,如今你全身都是屬于我的,如此親密,春曉兒不開心?” 春曉唇瓣發白,壞掉了,沉大壞掉了。 沉尚絕捧著春曉嚇得白白嫩嫩的小臉,壓著她的唇瓣,又渡進去一塊rou,卷著她的舌尖,迫她咽下去。 “春曉兒你知道嗎?你離開我的時候,腹中已經有哥哥的骨rou了?!?/br> 沉尚絕的指尖從她的腰肢撫摸到脊背,旖旎的話音,卻說著令她不寒而栗的話。 “原本我以為我能容得下他,畢竟那是你我精血孕育的生命??珊髞?,他隨你靈散后,我卻一點也不想要喚醒他。哥哥高估了自己的肚量,興許即便是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我也會忍不住將他掐死?!?/br> 沉尚絕破開了春曉的衣裳,指尖緩緩滑入,“我怎能忍受這世上存在著一個,與你血脈相連,由你親自孕育的人存在。我不會讓他出生,也無法接受你去寵他,只是想想,便覺得嫉妒得無以復加。春曉兒,你只能有我,哥哥也只有你,世上沒有什么能將我們分開?!?/br> 這具由沉尚絕親手塑造的女性軀體,在他手下逐漸發熱,情潮逐漸涌上她的腦海。 沉尚絕提著春曉的臀,突然重重壓下,令她猛地將他堅硬的長根吞沒。 “即便是你,即便是你,我也不允許你擅自與我分開?!?/br> 春曉被刺激得高仰了脖頸,淚光盈盈的眸子中看到了哥哥的眼睛,泛著猩紅的光芒,如同那天身死時冷冽的眼神。 被她屏蔽的系統消息瘋狂地叫囂著,可惜春曉看不到了。 沉尚絕的指尖壓在春曉的靈臺,靈識投入她的靈臺,兇猛地裹住了她新生的靈識,自rou體到精神的瘋狂結合,一瞬間引爆了她的快感,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聲。 沉尚絕瘋狂地進入著她,那道霸道的靈識穿梭在她的靈識之中,將她擠壓絞緊,整個包裹在內,春曉不停地哭叫著,幾乎是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著過于強烈的快感,卻被緊緊桎梏在男人懷里,連一根手指都無法躲開。 恍惚間,她仿佛聽到了門外有弟子的聲音,他們被她的叫聲引來,關切地問她有沒有事。 沉尚絕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口腔,她一點平穩的聲音都發不出,最后奮力推開了他的手,幾乎是吟叫出一聲“無恙?!倍笠е辽薪^的手指,劃下一道隔音結界。 這具rou體,沉尚絕絕對夾帶了私貨,實在是太過親切于他,明明承受不住,還是極度渴望他的接近,渴望被他觸碰,侵犯,狠狠地cao干。 似乎聽到了春曉的心聲,男人啞聲笑了一下,放緩了進入她的動作,“究竟這具身體渴望我,還是我的春曉兒,懷念極了我的陽物??释麡O了,我的侵犯?!?/br> 話落,便不等她回答,又是狂風驟雨般的給予。 春曉跌跌宕宕在無垠的云端,哭叫呻吟,狼狽地求饒,卻無法否認她愛極了這份狠絕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去吻他的唇,忍不住傾訴著思念與情話,她聽見她說,“哥哥……沉尚絕,我愛你?!?/br> 沉尚絕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許久后。 他將春曉壓在了床上,喉頭微動,嗓音是極度壓抑后的平靜,“小二,你的哥哥只是一介凡人,并非神靈?!?/br> 春曉緊緊皺著眉,幾乎是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沉尚絕的手指插入了她的發間,一字一頓:“小二,你對不起我,樁樁件件,你偏心得厲害。你有愧于我,你可知道?” 沉尚絕狠狠地在春曉的體內爆發,幾乎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灌滿了,“聽好。聽好。我告訴你……若是將無望峰上的那棵霞樹砍倒,我的魂魄便會跟著徹底湮滅,那魔主便能徹底占據這具rou身?!?/br> “如今我將這個秘密告訴你,小二,你會不會再去幫助那魔主,親手殺了我?” 春曉埋在枕頭里,大口呼吸著。 …… 酣然一夜。 第二日醒來,枕邊空冷。 卻原來是一場夢……還是什么? 春曉看著床頂,睜大了眼睛,鈍圓的眼眶里迅速蓄滿了淚水,不斷地涌出來。 她不受控制地牙關打戰,指尖抓破了床單,最后轉身抱住了腦后的枕頭,狠狠蒙住了臉,嗓音顫抖:“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抱歉……” (四舍五入,哥哥在夢里也算是上線了) (其實從春曉的角度來說,她蠻可憐的,只是一個沒有社會經驗初出茅廬的新職工,還在試用期。步步小心,不敢行將踏錯。她是個孤兒,所以很沒有安全感,所以絕對不想要失去這份優渥的工作。 但對世界里的人來說,就是非常無情的渣女。鐵石心腸的白眼狼。蠻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