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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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瞇著眼睛,淚眼婆娑的推搡著,終于讓這個男人放開了自己的唇。 “道君~我不想一個人在這兒!” “你不是一個人,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安鈺漫不經心的回著,手指順著她那張小臉輕輕的滑著,來到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前,正要扯開,卻被蘇瑤一把握住了。 “道君,”蘇瑤握住他的手,語氣哀求著:“能不能放我出去走走,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陽光了,你不在的這幾日,只有我,我只能在門口看著外面,太難受了,我要瘋了,道君,求求你了,就放我出去走走,每天哪怕只有一小會都可以,求求你了,我會乖乖給你當爐鼎的,不會再起逃跑的心了!” 說完,蘇瑤松開了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朱唇送上去,格外的熱情纏綿。 安鈺享受著小花妖難得一見的主動,心猿意馬起來,其實他并不打算一直關著這個小花妖,之所以之前不放她,不過是因為這小花妖一直傲骨難折,他不過是在消磨小花妖的桀驁,讓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自己。 而今日回來,看到的場景讓他很滿意,看來這小花妖的心境已經瀕臨崩潰了。 松開那朱唇,見她氣喘吁吁的嬌媚模樣,安鈺輕笑了起來,用手勾起那小小的下巴,說: “可以,不過要看你表現如何……” 暗藏深意的言語讓蘇瑤心中作嘔,但是她此刻卻不得不假意迎合上去。 “道君……我……” 她羞澀的斂眸,小手勾住了他的衣帶,纏繞,欲說還休格外的撩人。 一時間曖昧的氛圍籠罩二人。 衣衫散落,有難以言喻的聲響在金屋內縈繞,玉床上的云錦被擠到一邊,那水晶海螺包裹其中。 這一夜蘇瑤刻意的迎合和嬌啼讓安鈺有些亂了方寸,最終雙修變成了徹骨的纏綿,等到破曉,他才放過身下之人,擁入懷中閉目養神。 而他懷里的蘇瑤,緩緩的勾起唇,那一雙微微睜開的眼里,是冰冷的嘲諷。 陸煙晚,不知這下你要如何勸阻南露? 呵呵…… ****** 海螺另一邊的南露和陸煙晚,在聽出那男聲是掌門的那一刻都愣住了。 “掌門可能是提前出關想檢查下金屋內的小花妖如何了吧……” 陸煙晚語氣不確定的傳音著,她心里其實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掌門的問話聽起來太過溫柔,不像是在對被自己封印的妖物說話,反而有些像情人之間的耳語。 南露聽著她的解釋,心里慌亂的不行,她想點頭附和,但是下一刻那邊蘇瑤的聲音響起,說出的話,讓她徹底驚住了。 爐、爐鼎…… 爐鼎在昊天大陸并不罕見,甚至許多修士為了快速提升修為,都會選擇尋一位體質貼合自己的鼎修,只不過那大多數你情我愿的,而蘇瑤話語里透露的信息,顯然是不自愿的。 甚至還可能因為不自愿被強行鎖在那小小的金屋內不見天日! 腦海中猛地想起,兩人初次對話時,蘇瑤講述自己遭遇時的吞吐和晦澀,還有今早她聽到自己仰慕喜歡掌門后的欲言又止,一時間,南露瞬間明白了什么。 她猛地看向自己的師妹,見她和自己一樣滿臉的難以置信,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而此刻那海螺內傳來了蘇瑤痛苦的呻-吟,讓她暴起,沖了出去。 陸煙晚見狀趕緊斷了那海螺的連音,然后追了出去,把正御劍朝玉虛峰飛去的南露攔了下來。 “師姐!你想干什么?你瘋了不成!” 空中,兩人對峙而站,南露神色痛苦的吼道: “我沒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蘇蘇受苦!” “可是你現在過去能干什么?你有沒有想過,你要面對的是誰?現在你貿然去了,很可能扛不住一下就灰飛煙滅了,到時候還談什么救蘇蘇!” 陸煙晚皺眉凝視著她。 她的話雖然傷人,卻是擺在南露面前最慘烈的現實。 掌門玉衡道君是當今昊天大陸修為最高人,可以說是當今第一人,而南露不過是一個筑基后期的小修士,金丹都還未凝成,談什么抗衡和救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月末幾天會比較忙,不能雙更啦~ 后面會不定時的雙更,絕對不會斷更的! ………… ps:有想揍男主的嗎? 第70章 被正道大佬金屋藏嬌后7 明月高懸, 夜風吹拂著群山,兩人腳下是翻滾的林海,頭上是月明星稀的夜空。 南露此刻的心情猶如這林海一般翻涌起伏, 單純的她怎么也想不通為何心中一直仰慕的那個人變成了囚禁少女的壞人。 這打擊不亞于渡劫進階失敗, 一時間蘇瑤的哭泣, 痛苦的呻-吟,玉衡的調笑,無數聲音在她腦海中翻涌, 體內的靈力瘋狂亂竄。 南露臉上表情痛苦猙獰, 眼神渾濁, 眼眶泛紅,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師姐!” 陸煙晚見狀連忙從懷里掏出冰魄玄九丸,捏住了她的下巴將藥丸送進去, 又凝結靈力與指尖點在她的百會xue上,大聲呵斥道: “凝神!” 一時間一股清涼之意灌入南露體內, 她混沌的思緒清晰起來, 頓時明天自己現在情況危急, 連忙閉目凝神疏導體內凌亂的靈氣。 她腳下的飛劍沒了靈力控制墜落下去,邊上的陸煙晚連忙捏了個法決讓自己的飛劍變成飛毯載著兩人降落到林海中。 此處是須臾峰后山的忘憂林, 四周樹木環繞, 腳邊是叢生的忘憂草。 淡綠色的忘憂草抽出一根白色的莖, 頂端是淡紫色的鈴狀花朵, 星星點點的靈光從里面飛出閃爍,幽香彌漫讓人神魂大定。 忘憂草有固定神魂的功效,所以陸煙晚才選擇降落在這里,為的是讓南露更好的肅清靈臺,穩定心魂。 看著面色青白的南露, 那隱隱黑氣在她臉上游走,陸煙晚嘆了一口氣。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花妖事件會這般復雜,原本阻止師姐摻和是怕她得罪了掌門犯下錯誤,但現在看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如果一開始不過是不想師姐為個來路不明的小妖怪前途受到損害,那現在則是不想師姐白白丟了性命! 今夜無意中得知的秘聞,可以說是顛覆了玉衡道君在大眾眼里的形象。 雖然剛穿越過來那會,她就覺得這位正道大佬人設太神仙了,要么是真玉樹瓊葩,要不然就是個遲早崩人設的奇葩。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人設會崩的這么可怕,囚禁花妖當爐鼎,還整個金屋藏嬌的架勢,這和他平時表現出的光明偉岸形象完全不符,整個衣冠禽獸本獸。 必須攔著師姐,不能放任她再參與這件事! 陸煙晚眼神凌冽,摸了下手腕處的紅痣,神魂閃入其中。 眨眼間,陸煙晚就出現在了一處神仙洞府內,入目四季美景春華秋實,仙音渺渺薄霧縈繞。 她稀疏平常的邁步往里走去,看到那趴在玉座上的長毛狗,伸手拍了拍。 “醒醒,小白,我有事情找你?!?/br> 那長毛狗懶洋洋的抬起頭,支起耷拉的耳朵,吐出人言問道: “你個倒霉蛋,又出啥子事情了?” “不是我出事,是我師姐,她個傻白甜惹上事了,你這有沒有能讓人忘記每個人的丹藥啊,就是那種吃了把某件事某個人從記憶里抹除的!” 陸煙晚一屁-股坐在小白身邊,沮喪的問著。 而那小白狗臉上露出的看白癡的神情,嗤笑了一聲。 “想屁吃哦meimei,你以為我這的丹藥是無敵的嗎,還抹除記憶,我要不干脆給你個毒藥,讓你那師姐吃了一了百了,什么都不記得!” 陸煙晚翻了個白眼,逼逼道:“就你長了一張嘴是不,沒就沒唄!煩人!” 小白見她那煩躁不堪的模樣,有些詫異,這丫頭看著嘻嘻哈哈其實是個冷靜機敏的人,不然自己也不會選中她來做任務,這樣直白的的神情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好奇的問: “咋了,是出什么事情了?” 小白眼睛一亮。 “難道是你和你師姐二女爭夫,然后……嗚嗚嗚……” 狗嘴被陸煙晚捏住,她沒好氣的白了它一眼,說: “胡說什么,是因為我師姐非要摻和到一件事情里,我跟你說,那玉衡道君就是個變態,你曉得哇,那種斯文敗類,比電影里的還變態呢,就抓了個小花妖,把人家囚禁當爐鼎,拿個小金屋鎖著門都不給出,你說這不是那種啥啥啥巴拉巴拉……” 她向小白吐槽著自己知道的事情,說道最后嘆了口氣,無奈道: “不是我見死不救,實在是那玉衡道君太強了,我師姐還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捏一下呢,我師姐到時候一股腦的要去救人,可咋個辦?” 小白聽了忙掙開她的手,嘿嘿笑了起來,說: “你既然不放心,你師姐又是個執著的性子,那索性幫你師姐救人唄!” “嗯??” 陸煙晚驚恐的看著它,說:“你是想換宿主了?就這讓我去送死了?” 小白憤怒的汪了一聲:“我是那薄情寡義之狗?讓你跟著一起救人,是我隱約算到那玉衡道君是這個世界運勢集大成者,只不過他的氣非常奇怪,旁人都是有顏色的,比如你是橘紅色的,你師姐是淡藍色,魔域大多是黑色灰色,而他則是無色,這就很奇特,你要想任務順利完成,成為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只能先破了他的運勢,不然,你在這再呆幾百年都沒用!” 看著神色逐漸凝重的陸煙晚,小白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開口誘惑道: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修煉,以你現在的福運大概過個一千年,等那玉衡道君飛升了,你就可以順利取代他成為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不過這才是第二個任務世界,若是耗時太長,評分就會低,到時候獎品估計得不到你想要的!” 小白的話讓陸煙晚面色嚴肅,那最終獎勵是她心心念念的東西,決不允許得不到。 “行,我-干,不就是個斯文敗類嗎,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她咬牙說著,并沒注意到那小白狗臉上得逞的笑容。 ………… 南露運氣調理了一晚,終于把體內的靈力撫順,臉上的黑氣也退去了,睜開眼,她看到正在一旁為自己護法的師妹,心里一陣感動。 而這時,那陸煙晚也睜開了眼睛,與她對視,笑了起來: “師姐沒事了吧,你昨晚嚇到我了!” “沒事了,對不起師妹,還辛苦你為我護法?!?/br> 南露有些不好意思的沖陸煙晚笑了一下,隨后抿了抿唇,眼神堅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