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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三個這是第一次!這不是怕浪費么!”我以為我們開小灶被船長看破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船長此刻心里更震撼了,第一次就搞這么變態的,以后還不得給船干個窟窿! “哎呀呀,代理,你們看!是不是代理!”大廚的喊聲把我們從各自的思緒里拉了回來。 攝影師拉了一個近景后又甩了一個遠景,畫面中的黑人正面朝向著我們,我趕緊按了一下空格,把畫面暫停住。 我去,還別說,這人跟亞特伍德長的太像了,不僅是身材還是面孔,簡直就是跟他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船長此刻又被震驚了一把,他本來退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關上房門也加入到我們的行列。 我不敢想此刻如果進來一個卡帶會不會被眼前的一幕嚇死:船上第一第二兩位主要領導饒有興趣的盯著一個光體的黑人,旁邊還有酒菜,這簡直是大家準備互爆的節奏呀! “像,真他像,不過不一定是呀,這黑人差不多都長這樣呀!”我掏出煙,一人遞上一支,心想這人長的像的多了去了,上次不還有一YM的視頻到處找老公的,不也辟謠了么。 “對對對,亞特伍德應該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去島國拍這東西呢?!贝L點著煙,對眼前的男人也持了懷疑態度。 “嫩媽,還真是代理,你們看他耳朵底下那個紋身?!崩暇诺睦匣ㄑ劭吹木褪乔宄?,我這才看到畫面里的黑人男子右耳的邊上紋著一個蛇形曲折的花紋。 “哎呀呀,九哥說的對,今天代理拉我們去買菜,我坐在副駕駛上,他耳朵邊上確實有個小紋身,哎呀呀,跟個蚯蚓一樣?!贝髲N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了,他竟然挖掘出來這么一個大秘密,這可是能讓我們對他刮目相看的秘密呀。 老九內心也有些觸動,他以前總是教育我們,看這種大片是會損傷腎氣的,百害而無一益,沒想到大廚竟然在大片中看到了亞特伍德這個小人,這總算是為我們這些看大片的人正名了,大片在關鍵時候還能有奇兵的作用。 “船長,這亞特伍德居然是拍片的,這種下三濫的勾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做出來的?!蔽页脵C加了一把火。 “還高級知識分子,原來這點頭哈腰都是跟東尼大木學的呀!”我又接著說道。 “大副,公司發報來了,讓我們在原地呆著,可能會裝貨回國,我剛才尋思讓你們明天跟著代理再去買點菜來著,現在看來這代理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明天你跟水頭大廚,再找兩個實習生,你們自己下去買吧?!贝L有些憤恨的說道,似乎所有的男人在看完大片后對里面的男主人公都沒有好感,大家都感覺自己長相能力都比他們強,為何偏偏我們不能做這個讓我們朝思暮想的職業。 “九哥,我把這代理的圖截下來,用打印機打個百八十份,印到墻上去,把他的臉給他敗光,你看成嗎?”船長走了之后,我想了一個主意。 “嫩媽老二,這黑人不在乎這些的,他們這愛跟猩猩一樣,買菜你沒見么,男的女的都光著屁股,這事兒在他們看來還是好事兒呢,你整一圖出去,人家還得說這亞特伍德多牛呀,還弄過島國姑娘,嫩媽行不通,行不通的?!崩暇艙u了搖頭,他似乎還沒有想到什么好的辦法來報仇。 不過老九說的話很有道理,這黑人都是崇尚性強者的,可別人品沒給他敗光,知名度倒給人提上來了。 “哎呀呀,喝酒,喝酒,等著代理來了,我非得好好問問他,干這行需要啥條件,他長那么黑都能應聘上,我這樣的肯定不比他差,我也是尿過英國的人了?!贝髲N沒空關心我們要怎么報復亞特伍德,一臉笑容的憧憬著該怎么能加入到我的電腦E盤的角落中去。 “嫩媽老劉,你這輩子也別想了,體檢你就過不了?!崩暇庞纸议_了大廚的傷疤。 “哎呀呀,哎呀呀,說什么呢,說什么呢?!贝髲N有些不高興了,“俗話說罵人不揭短呢,你老九怎么能干這種事兒呢?!贝髲N氣的都把語氣助詞給忘了。 “嫩媽老劉等拍人與猴子的時候,一定叫上你,嫩媽你最喜歡猴子了?!崩暇庞衷诖髲N傷口上撒了滿滿的一把鹽。 嘴上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大廚躲在一旁,氣鼓鼓的像只哈蟆。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敲開拍我馬屁很舒服的卡帶的房門,告訴他準備一下跟我下地,想了一下后又找了一個腿有點瘸的水手,畢竟我們去的這個地方還處在戰亂中,真萬一出點什么事兒,我要保證有一個人跑的比我們慢才行。 甲板的卡帶叫楊國慶,他母親生他的時候正好趕上國慶節,偏偏那年國慶生孩子的人多,又趕上大家的愛國熱忱空前高漲,上學的時候班里好幾個人都叫國慶,什么劉國慶,朱國慶,王國慶,楊國慶是他們里面最普通的一個,大學本科分數不夠,被一中介公司以年薪十萬,環球旅游的口號而忽悠,學了一個倒霉的船員,然后被分到了藍寶石輪這條船所在的我都不知道名字的公司,每月拿著200美金的勞務費,干著把腦袋系在腰上的活。 碼頭上竟然沒有海關以及邊防對我們進行檢查,看來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對抗反政府武裝軍身上去了,老九跟大廚似乎天生就有記路的本領,轉了好幾個彎,竟然還沒有迷路,老九自信的徑直往往前走,大廚則是像只警犬一般,到處嗅著,就差沒在拐角處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