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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突然滿腦子里都是屎意,緊跟著我感覺后門像是穿過了一支離弦的箭。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整個人被搞的暈暈的,朦朧中看到了墨鏡男表情有些凝重,我也管不了那些,只感覺渾身輕飄飄的。 回到棚子里,大廚跟老九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我腳踩棉花般的移動到兩人的身邊,坐到在地上,后門竟些許有些空虛。 我居然沒有看到奪走我第一次,不,奪走我們三個第一次的男人,我小心的倚靠在老九的身上,想著如果按照時間順序的話,我該叫他情母乳了吧,又或者叫他jiejie? “九哥,我們該怎么辦?”我嬌嗔的問道。 “嫩媽老二,這次我們事兒大了?!崩暇怕曇暨€是那么渾厚。 “九哥,你看見他了嗎?”我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 “嫩媽老二,你干什么玩意兒?灌個腸給你灌出毛病來了是吧?!崩暇胖刂氐呐牧伺奈业哪X袋。 “灌,灌腸?”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九哥,我明白了,他們是不是懷疑我們藏著藥品,給我們弄出來?哈哈哈,濺他們一身屎!你們還吸藥品,吸屎去吧!”得知爆我后門的是根管子之后,我憤怒加興奮的朝外面喊道。 “嫩媽老二,你想的太簡單了,我估計他們想利用我們運輸藥品?!崩暇排擦艘幌旅孀?,用一瓣屁股蹭著地,估計灌腸的時候反抗的太厲害,后門傷比較嚴重。 “我去,九哥,你意思是我們要被塞上藥品像那幫子喪尸一樣?”我猛的打了一個激靈,難道我們下半輩子要在后門里塞著好幾百萬的藥品巡回在整個拉丁美洲? “嫩媽老二,那幫子喪尸肯定都有癮,而且都是被他們強迫吸的藥品,咱們這次麻煩大了?!崩暇艊@了口氣,目光竟然有些呆滯。 “九哥,他們難道也會讓我們去吸那些東西?”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打寒顫了,我不敢接著再去往下想。 “哎呀呀?!痹S久沒說話的大廚突然從喉嚨里發出了他最愛說的三個字。 “劉叔,你沒事吧?”我小聲的問道。 “哎呀呀,我便秘好幾年了,剛才,剛才真舒服?!贝髲N羞怯的低下了頭。 “劉叔,你不是吃海星吃的拉了好幾天肚子嗎?怎么還便秘好幾年呀?”我有些好奇。 “哎呀呀,我吃完海星,拉肚子都是干的,要不腸子能出來么?!贝髲N忽然又將頭仰起,看著天空,表情肅穆莊嚴。 “嫩媽,我讓你吃海星,我讓你吃海星,吃吃吃!”老九突然站了起來,將中指彎起來,用中指的關節用力的敲打著大廚的頭。 “哎呀呀,你干什么,哎呀呀!”大廚凄慘的叫著。 “我去,老九這話怎么這么熟悉呢?”我一邊想,一邊沖過去拉住老九。 “九哥算了,算了,老劉也不是故意的,誰閑的沒事把腸子拉出來玩兒呀?!蔽覄竦?。 “嫩媽老劉,這次要被你坑死了?!崩暇艢獾亩辶艘幌履_,又牽動到了尾部的傷口,咧著嘴吸了一口涼氣。 氣氛忽的變安靜,盛夏低緯度的拉美,月亮大的驚人,三人就這么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一宿無眠。 我沒想到堂堂的藥品商人居然這么缺乏勞動力,我們三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塞上了藥品裝進了一輛偽裝的救護車里。 已經連續一天沒有喝水吃飯,屁股里面又塞了一根試管,三人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老九的腎已經陰陽雙虛,沒有鴻茅藥酒的陪伴,后門的劇痛與腰膝的酸軟結合在了一起,救護車廂里很人性的冷氣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大廚的身子虧空了不是一年兩年了,也不在意再虧這么一次,我的眼睛有些干澀,太陽xue發漲,應該是發燒了。 “嫩媽老二,有機會就跑,再這么下去我們就完了?!崩暇泡p聲的對我說道。 “九哥,他們要把我們拉到哪里去呀?他們車廂封閉的這么厲害,還有這么多人,咱們怎么逃呀!”我沮喪的回應道。 “嫩媽,他們應該給我們拉到下一級別的分撥站去,把我們身上的藥品取出來給小一點的藥品販子,然后小藥品販子再推銷給下一級?!崩暇潘坪鯇@一行很精通。 “九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舔著干涸的嘴唇問道。 “嫩媽,你沒看過電影嗎?”老九一臉的鄙夷。 我被老九說的無言以對,只能像大廚一樣六神無主的靠在救護車的車廂壁上,看著車頂發呆,老九也覺得自己玩笑開的有些不合時宜,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救護車剛開始的時候應該是一直行駛在高速路上,平穩均衡,走了大概有3個小時的樣子,速度開始放緩,緊接著駛入了鬧市區,走走停停,滿大街傳來汽車的喇叭聲以及引擎的轟鳴聲,我甚至還能聽到車廂外面有小販的叫賣聲,救護車又拐了好幾個彎,不知道開到了什么地方,停了下來。 “九哥,好像是到地方了?!蔽夷酶觳才隽艘幌旅孢叺睦暇?,他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好久不見我的朋友!你們來晚了!”車廂外面有一個男子居然在用英語說話。 “阿雷格里實在是太堵了!”墨鏡男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進來。 “哈哈哈,貨帶來了嗎?”男子接著問道。 “當然,這次是幾個華夏佬親自帶來的?!蹦R男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