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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我什么都沒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皮慶跪在船長面前。 “嫩媽老李,你說說你這一會都跪了多少回了,你怕什么,反正都是死,跟他們干那!”老九打斷了懦弱的李皮慶,暴脾氣又跟了上來。 “九哥,你別刺激他了,你又不是沒見過那漁船船長的身手,老李怎么打的過他呀?!蔽矣帜贸鲆恢?,示意李皮慶續上接著講…… 李皮慶推讓了一番,將煙塞進嘴里,十幾分鐘內連吸了3支煙,李皮慶的精神開始稍稍有些亢奮,他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陷入了回憶里。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天讓你什么都知道!”船長用力拉著李皮慶的頭發,把他從房間里托了出去,大副則像個看熱鬧的小孩,手舞足蹈的跟在后面。 “船長別殺我,船長別殺我??!”李皮慶像條死狗一般仰躺著,大聲哀求著。 船長并沒有像李皮慶心里想的那樣把他丟到海里,而是把他拖到了冷庫的入口。緊跟在身后的大副推開冷庫的門,兩人合伙把掙扎著的李皮慶推了進去。 “你不是想看死人嗎?今天讓你看個夠!”船長像一只發了瘋的獅子,眼睛通紅,嘴角帶著邪惡的笑沖李皮慶怒吼著,而在冷庫的角落里,李皮慶也見到了手指的主人,凍了不知道多久的大廚。 “船長饒命??!你別殺我??!”李皮慶已經五體投地了。 “你上了我的船,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睗O船船長把李皮慶的臉按到冷凍大廚的身體上,戲謔的說道。 “船長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李皮慶已經尿了。 “那你給我也沾沾血!拿刀給他手剁下來!”船長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遞給李皮慶,指了指凍成冰棒的大廚。 此時的李皮慶除了照做沒有別的辦法,在家連只雞都不敢殺的他,愣是被逼著用一把水果刀去切大廚的手,而嗜血的船長跟大副在旁邊很欣賞的看著他。 李皮慶像鋸木頭一般的把冰冷硬的手切掉,船長又招呼李皮慶把大廚的尸體綁到珊瑚上面,然后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隨著救助艇來到小島國沉船那里把尸體扔到了水里,這一幕恰巧被老九看到,而做完這一切的李皮慶也就順勢成為了船長的同盟,而小朱則被他們撕裂了嘴,打掉了一半的牙齒,變的神智不清。 “哦,原來事情是他媽這個樣子的呀,這一切總算是全部都捋清了呀?!蔽倚睦锇档?。 “嫩媽,這樣的話,骨灰是誰的?”老九摸了摸下巴說道, 對呀,我們剛上船的時候還有一盒號稱大廚骨灰呢,這總不能是用蘇眉魚骨頭燒的吧。 “我聽船上一個水手說,船上有個打黑工的,后來跟船長有了矛盾,說是回國要舉報公司,后來這個黑工就在房間不明不白的死了,然后在后甲板就給燒成了灰,船長說反正也是黑工,死了就死了?!崩钇c接著說道。 “老李,那他們為什么殺大廚?”我有些疑惑的問道,想著殺誰也不能殺大廚啊,大廚沒了誰做飯呀。 “船上人說大廚也是被中介騙了,瞅準了機會爬到收魚的冷藏船上死活不下來了,冷藏船船長不愿多事兒,找人給抬了回來,船長把他手指頭剁了一根,把他鎖屋里,天太熱暈過去,沒有救過來?!币驗闆]有經歷這些,李皮慶敘述的時候顯得非常的平靜。 “嫩媽這狗日的船長,我得弄死他!”老九憤怒的大喊著,恨不得現在就游過去把漁船上的人碎尸萬段。 “哎呀呀,你都是同盟了咋又給你弄海里了呢?”大廚問道。 “我是自己跳的海,那天有一個救生艇擋著我們的漁道了,大副說把這個艇拖帶到你們船上去興許能給點獎金啥,我趁著離岸邊近,假裝失足掉海里,偷偷游岸上去了?!崩钇c現在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險境了,臉上也揚起了笑意。 “嫩媽,你小子這不是也不憨么?!崩暇刨澰S的看了他一眼。 “我擦,你還真是自己失蹤的,看來漁船大副也不是胡說八道么?!蔽议_了一下玩笑。 “再后來我就昏迷了,直到昨天才醒過來,然后今天碰到了你們?!崩钇c終于把話全部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九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怎么救小朱?”我想了一下已經瘋了的小朱,有些悲傷的問道。 “嫩媽,聽說他們有石刑?”老九點了支煙,似笑非笑的看著酋長。 正文 第193章 救人前的準備 “嫩媽,聽說他們有石刑?”老九點了支煙,似笑非笑的看著酋長。 酋長正一臉郁悶的聽我們用華夏話交流,忽然被老九喪尸般的表情盯著,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九哥,你一瞪眼就嚇成這樣子了,你覺的這像是拿石頭砸人的主嗎?”我無奈的說道。 “哎呀呀,趕緊報警呀,這殺人的事兒歸國際刑警管,咱現在關鍵的是問問怎么跟這些土人換點黃金,哎呀呀,啥事兒都管,殺人的事兒咱怎么管呀?!贝髲N斜眼瞟著老九抱怨道。 “瑞加娜,你問一下酋長,如果在他的領地里有人殺人他該怎么做?”老九對著同樣郁悶的瑞加娜問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瑞加娜還是把老九的原話翻譯給了酋長。 酋長像個小學生一樣開始背誦自己部落的刑法,瑞加娜翻譯的香汗淋漓,最后得到的結果是對于無故剝奪對方生命的人處以石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