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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幾條煙吧?”船長已經聽的不耐煩了。 國安局副局長臉色一變:“說30條紅雙喜,兩箱啤酒?!?/br> 老九說,我就知道咱倆不止十塊一毛錢。 “老三,你覺得我鑲個啥材料的牙呢?”老九照著鏡子對我說。 “九哥等咱回國,鑲個金的?!蔽覍暇耪f。 老九咧嘴一笑,別提有多么丑了,一點氣質都沒有了。 “老三啊,我以前在泰國帶回來個象牙手鐲,找人給我磨成假牙給我裝上你看行不?”老九摸著自己的牙齦。 我說九哥,你啥也別說了,等有時間咱去泰國,我給你整倆泰國佛牌鑲上吧。 又過了十多天,泊位的冰終于化掉了,我們離開朝鮮,駛向海參崴。 得之我們要去海參崴,老九興奮中有些落寞,興奮的是老九在海參崴有個相好,這次去了有可能就見到她了,落寞的是老九門牙掉了,加之好幾年沒來海參崴了,不知道相好的還認不認識他。 代理是個中年男人,以前在綏芬河跟中國人做生意,精通中俄韓三國語言,代理很快給我們辦理好了PASS卡,吃完早飯,老九便叫著我下地,說是領我去找他的相好。 碼頭不是很大,在門口的邊防站蓋好入境章以后,我倆便順利的出港,正在猶豫著打車還是做公交車的時候,后面一陣喇叭聲。 “嘿,三副,你們去哪里?我可以帶著你們一起?!蔽一仡^一看,居然是代理。 我跟老九坐上代理的車,老九跟代理比劃著,好像說的是去一個金頂的教堂附近。 我沒有多問什么,因為零下20多度的天氣,代理居然開著一輛敞篷車,我每張嘴說一句話,就會感覺一股涼氣沖到嘴里,然后肚子瞬間爆冷,涼氣會一直往下沖,直到我的后門都會有些發抖。 代理開著車,看我倆凍的跟兩條狗一樣,哈哈一笑,將車頂收起來,打開暖風。 路的兩旁都是濃密的樹林,代理說這個地方你們不要隨便進入,到處都是大白熊。 我一聽壞了,一會回來的時候萬一沒有車,在這走著被白熊吃掉變成熊糞,豈不是太悲催了。 代理開車拉著我倆一路往前行駛,路邊開始出現了一些民房,拐上一條大路,走了10幾分鐘,拐了出去,沿著海邊一直行駛。 “九哥,當年你怎么認識的那個大洋馬???我們已經走了這么遠了,我都快忘了回去的路了?!蔽覇柕?。 “三副,你沒來過符拉迪沃斯托克把,這里的姑娘都很棒的,只要她們不討厭你,看你順眼就會跟你上床的?!贝硇Φ?。 我有些尷尬,說:“我不如你們俄羅斯人強壯?!?/br> 代理哈哈大笑說,強壯只是一方面,我們的姑娘最喜歡的就是你們中國男人的浪漫。 我看了老九一眼,心想:臥槽,老九是懂浪漫的人? 代理接著說,如果你們喜歡美女,我可以帶你們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女子學院去,那里的美女多的數不清的。 老九沒有說話,不知道心里再想著什么。 車到了一個大牌子旁邊,遠處的山上能看到一個金頂的教堂,大牌子上面寫著一串俄文,地下寫著1866,我問代理什么意思,代理說這是個村子,1866年建立的。 老九讓代理停下車,我跟代理要了一個手機號記在手上,怕萬一沒有車回去可以讓他接一下。 “三副,只要你喜歡的姑娘,你就可以上床的,就算她不喜歡你,她們也喜歡美金的,不要害怕,姑娘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贝硇π氐挠行┮馕渡铋L對我說。 這句話我記得越南大副也跟我講過,外國人咋老把性放到第一位。 代理說完后給我們做了一個好運的手勢離開了。 “九哥,還要多遠???”下了車我又感到特別的冷,哆哆嗦嗦的問老九。 “嫩媽,應該是這條路把,她家住在靠海邊的別墅里?!崩暇畔肓艘幌赂嬖V我。 臥槽,還有別墅,老九但年發生了什么啊,居然搞了一個俄羅斯富家女。 到了目的地我才發現原來俄羅斯的別墅是他用大原木堆起來的幾間房子,只要是人都住別墅的,房子很古樸很簡單,房子前面是大大的空地,右邊就是大海。 老九站在空地里整了整衣服,走到門口敲了敲們。 開門的是個20左右的俄羅斯妞,臥槽,漂亮,真他漂亮,薄薄的嘴唇,高的的鼻梁,眼睛藍的像塊寶石,那一瞬間我都感覺不到冷了,感覺身體一片火熱。 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們,嘴里哇啦哇啦說著俄語。 我正準備用我高大上的英語解釋我們此行的目的,女孩身后傳來一聲驚呼,然后從房間里跳出來一個中年大洋馬,她抱住老九,把自己的臉貼到他的臉上,嘴里哇啦哇啦,只能聽到她不停的說mygod。 大洋馬抱著老九的臉,看了幾秒,然后開始瘋狂的親口勿老九,我站在一旁尷尬的要死,他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老九也深情回應著大洋馬的口勿,老九在我心里硬漢的形象瞬間倒塌,老九口勿的很很細致也很投入,口水從他被打掉的門牙縫里流出來都不知情。 倆人接口勿的時候,小洋馬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捂著嘴很調皮的笑著,被一個像天使一樣的妞看著笑,我臉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