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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宇的話,方平安還有孟慶三人都是微微一怔,他們雖然相信林宇,但卻不知道林宇說的是什么意思。 而那穿著褲衩背心的中年男人,則是浮現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我說的不錯吧?”林宇看著中年男人淡淡的道。 林宇的聲音,把中年男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中年男人看著林宇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道:“對,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個捕快頭子,但,我并非爬不上去!” 中年男人的聲音,頗具底氣。 “呵呵……你就不要再騙自己了,你就是爬不上去!”林宇道。 聽到此,那中年男人的面色微微一變,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不悅,不過,這抹不悅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林宇說的的確是事實。 其實,在林宇說出他是爬不上去捕快頭子的時候,中年男人的心中便是有些震驚了,但,一些所謂的“相卜大師”很會察言觀色,他們很可能通過求卦之人的言行舉止判斷出求卦之人的職業,他怕林宇也是如此,便是對林宇直言,考驗林宇,說他并非爬不上去,而是不想爬,但他心里清楚,他往上爬真的有些困難。 但林宇表情平淡,語氣堅定的再次直言他爬不上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這證明了林宇十足的底氣。 林宇的話語如此底氣十足,那是有依據的。 中年男人印堂位置位置有些一絲金光留存,這金光代表他在政府職能部門當差。 在他疾厄宮的位置,也是有著一絲金光,疾厄宮有金光,那在古代表著正大光明,這是捕快的化身,在現代,就是警察! 而林宇說他是捕快頭子,那是因為在疾厄宮這抹金光最正中心的位置,有一道橫紋。 這“一”字,并非代表中年男人是局長,而是一個行動隊長,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捕快頭子。 林宇又說中年男人爬不上去,是因為中年男人官祿宮位置的皮膚塌陷,而且,還干癟的很,跟本沒有絲毫的官運,除非有高人指點。 此時,那中年男人看向林宇眼神中的少了幾分審視,多了幾分凝重。 中年男人不得不對林宇重視起來,因為,林宇的實力就擺在那里。 與此同時,中年男人的心中也是多了幾分盼頭,他希望林宇的相卜之術,能夠達到他所需要的地步。 “小兄弟,咱們兩個之前不是打了賭嘛!你為我斷上一卦,對了,我掏五萬,錯了,我分文不出,這樣,你為我斷一下,我有幾個孩子,我孩子都有過什么災難?!敝心耆藵M臉平靜的道。 不過,在這平靜的話語過后,中年男人則是故意瞄了一眼林宇,那眼神之中則是充滿了凝重,似乎在等待著林宇的回答。 林宇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總算是把你心中最想問的說出來了?!?/br> 聽到林宇的話,那中年男人猛然抬起頭來,看向林宇的眼神之中則是浮現出了一抹驚駭。 “你有一女,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如果沒有高人相救,半月之內,你女兒……算了,不說了?!绷钟钗⑽[了擺手道。 聽完林宇的話,中年男人眼神中的驚駭,越發的強烈了,與此同時,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 中年男人之所以這般表情,是因為林宇全部說對了。 “大師!”下一刻,便是見到中年男人對林宇抱拳,那臉頰之上盡是信任和崇敬。 旁邊幾桌的人都目睹了整件事情的過程,其中一桌的三名中年男人是跟這位中年男人一起的,此時,他們看向林宇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驚駭,因為,林宇實在說的太準了,現實情況就是這樣的。 “五萬塊錢我馬上去銀行取,立刻給您?!闭f著中年男人便是站起身來,要向著銀行的方向走去。 “行了,你別去取了,我跟你回家去取?!绷钟畹?。 聽到林宇的話,中年男人微微一怔,而后,有些興奮的回答道:“好!好!我帶您去我家?!?/br> 林宇緩緩站起身來,對著方平安以及孟慶三人道:“我跟這位先生回趟家取錢,你們吃你們的,如果吃完了,你們就先走,咱們有的是機會再聚?!?/br> 方平安和孟慶三人也都是微微點了點頭。 “咱們走吧?!绷钟羁粗狡桨驳?。 “誒!”方平安連忙回答道。 中年男人和他一起吃飯的三人,簡單的道了別,便是跟林宇一起向著燒烤攤外走去,中年男人家距離這并不遠,就在馬路對面的小區。 “大師,您貴姓?”中年男人看到林宇問道。 “我姓林,單名一個宇字?!绷钟畹?。 “哦,我叫劉國民,現在任松山市城南公安局一中隊隊長?!敝心昴腥俗晕医榻B道。 “大師,我愿賭服輸,到了我家,您先喝會茶,一個小時吧,我就把五萬塊錢如數奉上?!眲窭^續道,“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幫我看看我女兒的病情?!?/br> 林宇看了一眼劉國民,問道:“你有五萬塊錢嗎?” 林宇此話一出,便是將劉國民給問住了。 劉國民緊緊的咬了一下牙根,有些尷尬的苦笑了一聲,道:“大師就是大師,我也不瞞您,我跟您說實話,我的確沒五萬塊錢,我沒有,但我可以給您湊,您放心,我一定會兌現我的諾言,我只求您能幫幫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