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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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你他么的逼的來我的地段,敢罵我四物山二當家的,你是不是活膩歪了?真當我們怕你個大長蟲?” 我和余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高瞻,這家伙的,找面子這一塊氣質太可以了! 旁邊在側的一眾長老和小弟,那都是激情澎湃的,擼胳膊挽袖子,一言不合這就能動手。 好像安穩了多少年,這群流氓子早就按耐不住了,就像渴了多少年的小媳婦終于盼到了壯小伙,太沖動了! 沒錯,和我們一樣驚愕,張大嘴閉不上的,還有柳公。 小手在衣服上胡亂摸搜,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我們,徹底被這一句話干蒙圈了。 “好!司馬高瞻,你好樣的!” “我肯定是好樣的,我差你那點施舍?cao,四物山啥時候缺過吃喝?咋的,支吧支吧?” “來!” 要動手了? 哇咔咔,仙家斗法,絕對值得一看! 還是大耗子對長蟲,這他么的簡直就是現實版的貓和老鼠。 我以為司馬高瞻會親自動手,畢竟司他說四物山也就他能拿出手,結果我大錯特錯。 出手的竟然是司馬祿,那個在菜窖挖出來的大耗子。 仙家斗法我以為會精彩絕倫,七彩光線啊、煙花四濺之類的,嘎嘎的天上變幻顏色,什么原來強者恐怖如斯之類,結果他么的讓我大跌眼鏡,司馬祿就像綠巨人變身般,呼呼哈哈的一頓原地王八拳,站穩之后,呼呼喘氣。 柳公也是妖嬈的原地扭動,哼哼唧唧的叫了一陣,順脖子淌汗。 我和余生對視一眼,從他的眼神中也看出了懵圈。 “沒想到幾年不見,司馬家族還出了這么一位高手,堪比命靈,我說這么囂張呢,好!今天算你們贏了,二當家的我在這賠不是了?!?/br> 完事了? 仙家斗法啊,怎么就像小孩子過家家? 他么的煙花四濺呢? 說好的上天入地呢? 說完柳公灰溜溜的跑了,那速度才快呢,轉眼就他么沒影了。 我還想損他幾句呢,這家伙不分青紅皂白就巴巴我,我大舅巴巴我行,那是自己家人,誰都能說我? 再說了,四物山上,這是司馬高瞻的根據地,我怕啥? 擺平了柳公,大家伙其樂融融的研究發大財喝酒的事,顯然是一群土匪,還沒打家劫舍呢,先研究就地分贓。 可悲??! 這是苦日子過夠夠的了,興奮的勁兒還沒過去呢。 我問司馬高瞻為啥司馬祿這么牛,老大告訴我,司馬祿自從和周進的仙家遇上之后,好像開啟了某種回憶,修為是蹭蹭往上漲,就是腦瓜子好像有點不靈光,只聽司馬高瞻的話。 反正我是搞不明白,那就別琢磨了,對司馬高瞻是好事,對我也是好事,越牛逼的小弟我越喜歡。 第一百九十七章 碎嘴大姐 等他們吃喝玩樂差不多了,金諾開始嚷嚷著困,要回家睡覺,我也累了,和這些流氓子吹牛逼,還不能得罪他們屬實太累,拍馬屁時間長了也費腦袋啊,這玩意也是體力活。 單獨把司馬高瞻拉一旁,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大,那個,我有點事兒心思和你打個商量?!?/br> “啥事,你就說唄,咱們哥們?!?/br> 咳,這怎么喝點酒還成哥們了,你都多大歲數了。 “我這吧,碰著點事兒?!?/br> 從我入行開始,直到碰見翠萍發生意外。 一五一十的和司馬高瞻統統說了,我沒想有任何的隱瞞,的確,這耍了點小手段,但咱這是陽謀,送禮就是為了四物山的老少爺們能幫個忙。 司馬高瞻為難的撓了撓頭。 這事按理來說只有他自己的因果,因為他是我的守護靈,四物山的可沒有義務去幫我一起擺平翠萍。 我也深知這個道理,所以除了哀求,也沒啥別的辦法了。 長老們現在對我那不止是恭敬有加,一頓酒喝的更是稱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雖然這樣,但我知道,人家上百年或者更老的歲數,都不是白活的,我這點心里的小九九他們都有數,就看司馬高瞻怎么抉擇! 誰活久了,那都精著呢,傻啦吧唧的早就掛了。 司馬高瞻端坐在椅子上,捂著頭,一聲不吭,也不知道真喝多了還是在思考。 十多分鐘過去了,司馬福都打算送我們下山了。 突然,司馬高瞻一個高蹦起來。 “他奶奶個腿的!干了!” “老大你同意了?” “干啥不同意!跟著你肯定有rou吃!你別怪我,這一大家子跟著我,稍有閃失,我對不起我爹??!” 那可不有rou吃么,這段時間就你收獲最大,這小弟攔不住的往里收。 打個副本你除了撿裝備就是撿人頭,各種收獲層出不窮。 我啥啥都沒撈著。 “理解理解!” 我長出了一口氣,哥們來就是為這個來的, 拜山? 沒有個目的,拜他奶奶個孫子山。 大舅他們明顯指望不上了,我目前能拉著的幫手,只有四物山的這群老少,讓我驚喜的是司馬祿竟然是一位高手,牛了一個逼了我的老大。 樂呵下山,司馬福送我的時候,我只覺得眼前花花綠綠的,然后下一秒就到了山上的平地上,就是之前進四物山臺階那個平地。 天上的月亮很遠,星星很亮。 可他么的這是山上??! 大半夜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讓我上哪打車回去? 還帶著困急眼撅著臭嘴的孩子。 你姥爺的,這要是沒答應我幫忙,我非得罵這群老不死的,什么仙家不仙家的,事兒辦的也太扯犢子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店里,早都醒酒了,金諾一路上倒是沒遭罪,我背一會,余生背一會,給我倆后背都干濕了,全是汗!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心里有些酸楚。 酸那是真的酸,累的實在不想去沖個澡了。 是一種孤獨感,無力感,這段時間緊張刺激的生活節奏,讓我沒辦法靜下心去思考,身心俱疲的累,扯進靈魂的累。 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感同身受,你的委屈和不甘都要自己去消化。 我消化最多的就是人世間的欲望和變異思想,我不得不想著,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這古老又普遍的話題,誰也沒想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抱著胡思亂想,我呼呼哈哈的沉睡過去,有時候,甚至想著一睡不起,或許會輕松些。 睜開眼睛,我傻得呵的坐在床上望天,又是睡到太陽照屁股的自然醒,可迎接我的事卻接踵而來,一刻不停歇。 罷了,估計我就是勞苦命。 店里亂哄哄的,我起身順便看了一眼,應該是有倆波人過來買白事用品,金諾和悅悅在店里忙活著,剛睡醒我懶得搭理人,直接進廁所蹲著。 雖然心情一般,但見到悅悅,我還是心理暗爽。 “這玩意可真應了那句話,上墳燒報紙糊弄鬼??!這哪是紙馬,這不就是報紙嗎?騙子!不要臉!死人的東西你們都糊弄,信不信去消費者協會告你們!” 中年婦女的聲音,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我在廁所蹲著聽了都想笑,還不敢笑,怕夾斷了。 “大姐,你可不能這么說,我們也是進的貨,再說了,這也不全是報紙,人家這都正規廠家的貨?!?/br> “” 我洗了把臉,清醒一下出了衛生間,爭吵還在繼續,另一波人已經走了,估計是被這個婦女氣勢給嚇走的。 金諾跑過來和我巴巴了幾句,我這才知道,原來一大早沒開門,這女的就來買了整車的白事用品,結果據她說,搬到地兒才發現,有質量問題,倆個紙馬的內部是用報紙糊的,這簡直不像話,然后就跑到店里理論,口口聲聲不差錢,不是錢兒的事。 呵。 就是錢兒的事,我現在心里煩的很,實在懶得搭理她,紙馬的錢如數退回。 “大姐,這回行了吧?我再給您賠禮道歉,廠家那邊我輕饒不了他們??隙ńo你出氣,放心。等逢年過節的,再需要啥,你來,我保證質量,還能給你打折?!?/br> “這還差不多?!?/br> 大姐呸一口吐沫,數著手里的錢,馬上變臉笑盈盈。 這種事兒,我沒怎么遇到過,但現在如果論起來看人心,那我比一般人都強,誰無論干啥,不都有點目的性么,看事情本質就完了,還和她墨跡那么多干啥。 結果大姐另一句話給我干蒙圈了。 “老弟,姐看你也是開事兒的人,這么的,廠家那邊咱倆一塊去,非得讓他們出點血不可?!?/br> 這是打算訛人家去? “不是,大姐啊,這年頭生意都不好做,你可別折騰了,再說我這今天還有事兒,大小我也是個陰陽先生,哪能一天就指著這店活著,那不得餓死???” 大姐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指著悅悅和金諾說。 “哎呀,可不是么,錢不好掙,你這拖家帶口的,也不容易?!?/br> 悅悅聽完這句話,吧嗒就把臉拉下來了。 “我可不是這家的,我是隔壁醫院的護士?!?/br> 大姐再次往上安排故事,給我都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