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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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司馬高瞻有點裝逼的意思,但是我也明顯感覺到了他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不一樣還很難說清,或許是氣息更穩了。 夜色漸晚,在面館吃飽還喝了一瓶啤酒,我吃飽喝足的拍了拍肚子,看著余生和金諾坐在對面的西餐店,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他倆那肚子,吃了五百塊,整整五百塊! 吃多少頓面條? 愁的我一把一把薅頭發。 顧士強心情不好吃不下,也沒去網吧,就待在樓上照顧小落,其實也沒啥照顧的,就是瞪著小眼睛看小落睡覺。 這點我還是給他點個贊的,畢竟這年頭癡情男兒少之又少。 術法天才這玩意很難去解釋,有的人天生有了就有了,沒有后期再努力也很難取得天生具有人的成績,天賦這種東西,常人無法理解,即便你能喝酒能睡覺,也可以算是天賦,比如余生天生會泡妞,上哪說理去? 所以呢,顧士強根本沒有準備什么花里胡哨的道具,按顧士強自己所說,那些零七八碎的都是初學者的輔助工具,自己這術法天賦,對于這種基礎的招魂術,根本不需要。 那種裝逼的樣子,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反胃,和大舅他們不同,這哥們是天老大他老二,根本沒有三四五的狀態。 我準備了一盒子香,店里這東西很多,基本都是進貨的時候工廠贈送的配貨。 點燃一根,裊裊升起的煙,我看的出神。 很多時候,我連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我曾記得有人說過,更高級的人獨處著,因為他們寂寞,找尋不到同類,可他么的我也不高級,我就是為了一日三餐拼搏的平頭老百姓。 “安魂!” “定魂!” “起魂!” “招魂!” “好了,等著吧。咱這可是正宗的茅山招魂術?!?/br> 連續在空中畫出三道符,動作流暢,毫不拖泥帶水, 顧士強隔空畫符的本事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余生差點就拍手叫好了,只有金諾挺著吃撐的肚子滿屋溜達,看樣子,五百塊錢的西餐沒白吃。 我像個老爺般,端坐在四角飯桌前,盯著燃著的香, 哎呀,不知道第一個前來報到的靈異是個什么玩意兒,多少還有點小期待。 怪只怪我年少輕狂不懂事! 第一個出現的靈體就把我嚇懵逼了。 一位已經看不出年紀的女士,顫抖著身體從門外走進來,安穩的坐在四角桌前,我的正對面,說看不出年紀是因為她的臉上滿是疤痕,燒傷或者別的原因產生的黑乎乎揉成一團的疤痕,無法去抹除的那種。 臉上和胳膊上的疤痕狹長猙獰,就像一條條彎彎曲曲前進的蜈蚣,讓人望之反胃,交錯在一起的粘稠感,我實在無力多看幾眼。 渾身上下灰沉沉的感覺,衣服破爛,滿身給我的感覺就是悲傷、悲涼、悲切全是負面情緒。 “臥槽,這這,這咋和以前的不一樣呢?” 我指了指對面還未蘇醒的靈體,嚇的嘴都掛不上檔了。 余生適時的把金諾的眼睛捂住了,自己也沒敢多看幾眼。 這時候就看出來顧士強心態穩了。 無所謂的拉把椅子坐下,面色沉穩,絲毫不慌。 那臭德行怎么看怎么別扭,要不是看在一萬塊錢的份上,我肯定抽吖的大嘴巴子,陰陽道那么多大手也沒你這能裝,拽的二五八萬一樣,臭嘚瑟! 我不膈應裝逼的,我就膈應裝逼比我裝的還他么像樣的, 好像我不會裝逼一樣! “哎呀,有啥說的趕緊的吧,這陸陸續續今天晚上我看就沒法消停了,我可是三道請魂符全扔出去了,那就相當一顆炸彈扔人堆里了,都得奔這來?!?/br> 我點了點頭,強行的穩定了情緒,司馬高瞻坐在我身旁,讓我穩了不少,但還是不敢直視對面的這個不人不鬼的。 沒辦法,人心再向惡,眼睛也是向善的,向往美好的。 抽了幾口煙,我低著頭,有點緊張的問。 “那個你怎么死的?” 女子本來是渾渾噩噩的,經我一問,立馬清醒了幾分。 來回張望,女子掩面哇哇的哭。 第一百五十章 鬼樓傳說 在我快不耐煩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 聲音悅耳動聽,并沒有表象那么的悲情。 女子名叫姜雪,姜雪二十多年前在旁邊的鍋爐廠做工,那個年代科技還沒有現在先進,很多的地方都需要工人親自校準,組裝等,姜雪雖然是個女工,但是工作上踏實肯干。 姜雪工作的環境還算整潔,本人也很愛干凈,長的眉清目秀, 額,請原諒我,此時此刻,絲毫看不出眉清目秀,關鍵是能看出是個人就不容易了。 就這樣,廠花的名聲就叫開了。 鍋爐廠這種工作屬于鐵飯碗,姜雪在如花的年紀,享受著各種類型男人的追捧,那時候天很藍,空氣都是香甜的。 當單位分配房子的鑰匙放在姜雪的手中,她簡直要興奮暈過去。 工廠里的很多人都羨慕她,她也享受這種眼神中略帶嫉妒的感覺。 姜雪似乎都已經看到了未來美好的生活。 她沒想到,轉瞬而來的卻是討厭領導的親切慰問。 領導叫方向,三十幾歲還沒結婚的猥瑣男,名聲一向不好,據說男女關系總是拎不清,就因為這,也沒辦法再往上走,只能停留在車間主任的職位。 在當時的環境,這個職位并不低。 以權謀私,一直以來都是人的通病,幾乎無人可幸免。 即便是在當時人們都很純潔的大環境之下,依舊會出現很多害群之馬。 方向對姜雪噓寒問暖、花言巧語,把鑰匙放在姜雪手中的當天晚上,方向就來到了姜雪的女子宿舍,在宿舍門口,談了近倆個多小時,內容無非就是喜歡自己,愛自己,以后要娶自己,會對自己好之類的話。 姜雪越反感,方向越貼的近乎。 我對此嗤之以鼻, 切,還是方式方法不對。 看看余生? 這sao包簡直沒有擺不平的女人,就好像知道對方需要什么,總是能說到人心里,那種扎心之后再撫平傷口,直接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奶奶的,這種增幅的天生技能太讓人嫉妒了。 幾個月的追求時間,或許是讓方向的耐心徹底消磨殆盡,在姜雪搬進新房的第二天,方向破門而入。 當時的房門還不是防盜門,而是木門,也就是現在這個家屬樓。 原來這棟家屬樓是鍋爐廠家屬樓。 我忽然想起來大舅他們閑聊曾經說過的一個故事,很凄慘的故事。 德城鍋爐廠二十幾年前,大火。 幾百人的大廠,死傷過半,其中受傷人員基本都是燒傷或砸傷,大舅說當年自己還年輕,能度化的靈體數量有限,后來忙于別的事,這件事就讓別的高人給擺平了。 即便如此,還是會有漏網之魚, 我想這個姜雪就是其中一員吧。 其中失火的原因目前還是一個迷,很多靈體根本不知道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與這個美好的世界說再見,還是在陽光刺眼的年紀,很多人都沒有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就被撞了腦袋。 “方向破門而入之后呢?你是二十幾年前大火出的意外?” 聽故事太費煙,特別是聽靈體講故事。 奶奶的,人世間的美好,我是一樣也沒聽到。 這靈體講故事都是怨氣沖天,巴巴的,形容的全是負能量。 苦逼的生活,苦逼的我。 姜雪點了點頭接著說,我只是用旁光注意到了她動作,還是無法直視她那張蚯蚓盤踞的臉。 方向破門用力的摁住了姜雪,嘴里模糊的說著喜歡姜雪之類的話,胡亂的在她身上又親又摸,這徹底激怒了還未經人事的姜雪,那種反感惡心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嘭!” 方向最終是捂著褲襠跳出去的,姜雪是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拿著鐵盆,哭著把方向趕走的。 “不要點逼臉!” 余生應該是最不喜歡用強的男人,他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手到擒來? 事情還沒有結束,在一周后,方向利用職權,強行抹黑姜雪,說她做工不認真,影響質量和工廠內流程的進度。 輿論這個東西很可怕,那個年代每個人都閑出屁了,除了八卦也沒別的娛樂,工廠里迅速傳開,這讓本來手藝精湛的姜雪就像吃了黃連。 夜班工廠內除了機器的轟鳴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直到方向從背后抱住姜雪,一種壓抑許久的仇恨心理讓姜雪徹底爆發! 推搡, 謾罵, 很激烈的爭吵過后,方向情緒難以自控。 男人如果真的想打女人,那么女人將毫無還手之力。 在方向的辦公室內,姜雪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滿足后的方向,懶散的半躺在辦公椅上,姜雪只能惡毒的看著他,無能為力。 姜雪說不知道怎么回到崗位上的,只記得下體隱隱做疼,渾身上下全是骯臟的味道,那是一種無法抹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