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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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人生苦。 第二天太陽照屁股了我才爬起來,大表哥已經蹤影皆無,估計去紅塵游歷裝逼了,留下了散落半地的空啤酒瓶子,金諾嬌小可愛的正在賣力收拾著,晨光照射在金諾的身上,如畫般唯美,以后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meimei照顧的,想到這,我心不禁一緊,么的,所有積蓄現在就剩下三百塊了,還怎么照顧? 金諾這孩子太能吃了。 老天爺啊,這日子可咋過! 男人難,終究是要抗下生活的重擔,想到這,我猛竄到余生的房間,一腳踹過去,給余生踹的嗷了一聲。 奶奶的,金諾那么小就知道做家務,你就知道睡覺,啥活也不干。 無論怎樣生活還是要繼續,收拾干凈利落,我很莊重的說出了現在的窘境,目前全部資金就三百塊錢了,這個月估計是過不下去了,余生拍了拍自己的頭,說他現在去搞錢,哪怕去火車站抗大包,也不能讓金諾餓著,看他火急火燎的跑出店門,更像是和女人約會去,這他么流氓子靠不住。 金諾舉手示意,要去醫院門口發傳單給自己買蛋糕吃。 雖然生活拮據了些,只要我們奮斗,那就還有希望。 “小店拓展業務,了解一下?!?/br> “了解一下。占卜,占卜?!?/br> “嗯?價格好說,要個好彩頭么?!?/br> 第八十九章 廁所哭聲 對嘍,我和金諾一大一小,正在低頭哈腰的對著來往的行人撒傳單。 我還舔著臉求司馬高瞻幫著出謀劃策,司馬老爺子不愧是流氓子的頭頭,直接就告訴我,占卜之術,不懂可以胡咧咧,無非人們就是要一個好的答案,墨菲定律么,我一聽有門。 真是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有文化??! 還他么的墨菲定律,那玩意我一個大學生都不知道是啥,你一個山上的野仙,還和我談經論道,說這玩意? 所以呢就搞出來這么個五元算卦的新項目,重點是為了吸引客戶源。 別管曾經如何高傲,該吃飯還是要吃飯的,低頭賺錢一點不磕磣。 難堪的是過幾天沒飯轍,那才痛苦,難道讓我們哥幾個吃西北風?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和金諾在店里吃著泡面,琢磨下午怎么能進病房搞一搞事情,這時進來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禿頂男。 靠,看這模樣就夠猥瑣。 我面色嚴肅,點頭哈腰的說:“您來了,看看需要點什么?”白事店,平時冷清,只要進來顧客就肯掏錢,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逛街可以,你看哪個沒意思的逛街來白事用品店逛的? 咋的? 愁自己家沒有喪事? 禿頂男扶了扶眼鏡,小聲的問:“我聽說咱這還看事兒?” 所謂看事兒在這小城里的意思就是算個卦,抓個鬼,求個姻緣,保個胎之類,我樂得如此,趕緊收斂一下獻媚的狀態,伸手邀請他坐下,這玩意就得詳談,不談怎么知道多少錢的買賣? 外活,又是外活,沒成本,但是危險強度極高,嗯,得加錢! “不急,不急,先喘口氣么,慢慢說?!蔽覙O力的坐穩,學著大舅那種高人的氣度,可是從我嘴里說出來,還是顯得別扭。 “這店里的先生呢?”禿頂男眼睛四處飄。 “怎么?看我年輕瞧不起我?大大小小的事兒我可沒少看?!?nbsp; “沒有沒有,我以為先生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呵,小兄弟真是年輕有為?!?/br> “別戴高帽子了,你先說說吧?!蔽移鋵嵅幌脒@么刻薄的,但是要維護裝逼犯的形象,實在是沒辦法。 禿頂男先是緊張的搓了搓手,然后娓娓道來,金諾挨著我,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的望著他,我也聚精會神的聽著,無論真假,這都是線索,也可能是我開高價的關鍵所在,可馬虎不得。 禿頂男名叫徐磊,是旁邊三甲醫院的護工,平時以這為生活來源,相比較別的工種,這份工作的收入還是蠻不錯的,只不過很多人嫌臟,所以一直以來護工還是短缺。 徐磊已經在這家醫院干了四年多的護工,一直以來順順利利的,閑暇期間還可以和小護士聊聊天,和病人家屬侃侃大山,已經習慣了這種工作環境。 可是在前天發生了一件事,讓徐磊膽戰心驚,由于不想丟失這份工作,還有些恐懼,所以來找我幫著處理一下。 我心想,就擔心你不恐懼,只要你怕了,那我這飯錢也就有了。 徐磊說在前天晚上,大概十一點多,陪護的病人起夜去衛生間,徐磊作為二十四小時專職陪護,所以趕忙從睡夢中起來,扶著病人去方便,病人所患的病癥是腰椎粉碎性骨折,半癱在輪椅上,這時候就看出男陪護的優勢了,可以將人整個扶起來方便,病人是個潔癖,很少用尿壺,基本上都去廁所方便,可就在方便完倆人準備回病房休息的時候,對面的女廁里發生了怪異的聲響。 “嗚嗚嗚嗚”一個女人凄慘低吼的哭聲時近時遠,只能聽到是一個女人在哭。 嘴里嘀咕的具體內容倆人卻是聽不清楚。 陰涼燈光灰暗的醫院廁所,這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讓徐磊渾身汗毛炸裂,冷汗瞬間布滿后背,他迅速的推著輪椅回到病房,一直到患者躺好,才怯聲的問患者聽沒聽到,患者都快哭出聲了,一個勁的點頭說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哭。 病人身體患病,一向焦慮,被嚇到了也算正常。 惜命么,徐磊這么些年在醫院也有了免疫力,躺在陪護床上一個勁的暗示自己,什么也沒有,就是自己嚇唬自己,估計哪個患者家屬在愁湊不齊住院費用,沒什么辦法,所以偷偷的在廁所哭。 “老哥,你這有不要的紙殼子嗎?我收?!?/br> 已快接近凌晨的時候,徐磊和患者正在熟睡,突然一聲女人的聲音把徐磊從噩夢中驚醒,聲音略顯縹緲,卻又真實存在。 “草,這是病房,單間兒!你不看看幾點了?收什么破紙殼子?!毙炖诳吹讲》康拈T被打開,一個瘦小女人的身影,倚靠在門框,屋內沒開燈一片漆黑,病房走廊的燈夜晚也昏暗,看不清臉。 徐磊罵罵咧咧的穿著拖鞋下床,防止吵醒患者,小心翼翼的走向病房門,徐磊是想轟走她,然后鎖上病房門,打擾老子睡覺。 “老哥啊,我家那口子全癱了,醫藥費太貴了,我負擔不起啊。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把紙殼子賣我吧?!?/br> “收紙殼子能賺啥錢,趕緊走吧,別把患者吵醒了?!毙炖谧叩脚烁?,睡眼朦朧的自己還沒睡醒,眼睛都沒徹底睜開,所以也沒有看清女人的模樣,不過也不在乎這人長相。 “就當可憐可憐我吧,老哥,我” “我也是打工的,別難為我,大半夜的,別吵醒患者,快走吧?!?/br> 說著,徐磊就把病房的門關上了,沓啦著拖鞋一個翻身到床上準備接著睡。 “嗚嗚嗚嗚嗚” 門外一聲哭泣,直接把徐磊的睡意驅趕全無,奶奶的,原來在廁所哭的就是這娘們,當時嚇死老子了,想到此徐磊氣不打一處來。 迅速的穿上拖鞋,小跑到病房門口,猛地拉開門。 病房外空空無也。 走廊內一個人也沒有。 徐磊說到這,倒是我嚇的一個激靈,這什么情況?雖然住在醫院附近,可沒聽誰說過靈異事件啊,幸虧哥們坐在椅子上沒出丑,故作姿態的伸手,讓他繼續。 “你可不知道啊,當時給我嚇的,倆腿兒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床上,瞪著大眼睛等天亮,那滋味兒?!?/br> “然后呢?” 第九十章 低頭干活 徐磊說昨個空閑的時候問護士,有沒有一個全癱的患者,他身邊有一個瘦小的女人陪護,護士說半年前倒是有這么一個患者,女的天天滿醫院的收破爛,挺可憐的,結果患者沒錢做康復治療,不到一個月就臟腑衰竭去世了,那女的不知道怎么的,也死在醫院了。 說到這,徐磊顫抖著雙手端起水杯。 喝了一口,眼巴巴可憐的望著我,那意思很明顯。 救救我,我被惡鬼纏身了,我好怕怕。 這么大體格子的老爺們,一巴掌護心毛白長了?你也不要點臉了。 從徐磊的話里我分析,有倆個原因。 第一個是自己嚇唬自己,估計是在醫院工作時間長了,壓抑的精神錯亂。 第二個就是真的有鬼怪作祟。 這倆種我都不怕,只要能糊弄到錢,一切那都是小兒科啦,休哥我也算經歷過風浪的人,這點小場面,大風大浪的啥沒見過,這?毛毛雨。 等余生晚上回來帶著金諾,我們三絕對可以把這小事兒擺平。 “小意思,天黑我帶人過去找你,你把病房號告訴我,估計你也沒休息好,下午好好睡一覺。大白天的沒事?!?/br> 我真的不想告訴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神經緊張引起的,那我還賺個屁錢。 徐磊這種工作屬于工薪階層,不能多坑,我只要了五百塊,以解燃眉之急,還說等晚上過去找患者幫著分擔一下,徐磊對我這種善舉表示感激涕零。 其實,我是想多坑點患者。 還說好,事情處理不了,全額退款,把印好的宣傳單和名片遞給徐磊,我想了,要是這件事辦的漂亮,他還能幫我宣傳一下。 現金到手,漢堡包必須得有。 喂飽了肚皮,我和金諾就傻老婆等苶漢,坐在店鋪門口拍著肚子望天,余生這哥們也不知道去哪搞錢了,一小天了,還沒回來。 殊不知,你休哥我已經錢包鼓鼓了。 哎呀,空手套白狼的感覺,真他么爽! 天快黑的時候,余生才蹦蹦跶跶的回來,遠遠就看到那嘚瑟樣兒,腳底下還踩著鼓點回來的,衣服干凈整潔,這他么也不像去扛大包了啊,更不用說什么搞錢,流氓子就是沒個正形,我也金諾要是指著他吃飯,估計現在都餓趴下了。 “干他么啥去了?一天沒見人影?!蔽铱隙ú荒芙o好臉。 “約會,額,我賺錢去了?!?/br> 都他么說漏嘴了! 太囂張了! “就他么知道泡妞,知不知道我和金諾都快餓死了?!?/br> “粗俗,粗辱,怎么隨口大小便呢,我的白溪可說了,文明社會,使用文明用語?!?/br> “去你妹的,還你的白溪?!?/br> 相互噴了一會糞,過完嘴癮。 我倆坐下來點支煙,把白天徐磊的事情和他詳細的說了說,余生很無所謂的說,這種事很簡單,讓我把司馬高瞻叫過來陪著我就搞定了。 無論是惡鬼纏身,還是精神緊張,那老流氓一出手,全解決,根本不需要余生出手,我當然心里沒底了,小流氓說老流氓,這倆都不靠譜,掉鏈子也不是一回了,為了萬無一失,我打算帶著金諾一起去,或許金諾將要受到傷害的時候,小月會出手相助,也算有個保險。 天色漸晚,整理好心態,想了想沒什么遺漏的,我們一行三人溜溜達達的往徐磊的病房走去。 十二樓的病房燈火通明,我還買了一袋子香蕉,并不是偽裝成看望患者的家屬,而是為了一會好忽悠患者,拿人手短,估計他怎么也不好意思讓我空手而歸了。 “哎,你們來了?!毙炖谝娢覀儊砹粟s緊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