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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孟甜甜也擔心自己哪天暴起,手撕“珍稀熊貓”。 袁美嫻哪里知道孟甜甜的原因,只當孟甜甜傲氣的很,瞧不上她的水平不說,還非得挑一個跟她一樣是歷史老師當班主任的班。 而且就因為胡非為班上出了一個孟甜甜,前幾天又被年級主任表揚了,說胡非為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教出一個孟甜甜,功勞不小啊。 如果天天上班打游戲也是功勞的話,胡非為可真是不小。 但袁美嫻還沒法舉報胡非為,佩雷斯私立高中學風自由,老師之間也是十分自由,只要你完成指標,不會太過限制個人愛好。 胡非為帶的是最差的班,一個孟甜甜就足夠他完成指標了。 顯然,袁美嫻是把前些天在年級主任那里受的憋屈,撒在孟甜甜身上。 孟甜甜還沒說什么,胡非為先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一個“交給他”的眼神。 胡非為推了推眼鏡,剛準備念一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謝涼的聲音響起。 雖然孟甜甜有些敵視謝涼,但有一說一,謝涼的聲線很特別,有股海浪拍岸的清脆。 清脆到在場另外的四人的神經聽到的瞬間就都…斷了。 因為謝涼同袁美嫻淡淡道。 “袁老師,我要轉班?!?/br> “——轉到胡老師的班?!?/br> *** 神經斷裂的孟甜甜,被謝涼打了一悶棍,后面考試時都沒反應過來,平常該一個小時完成的考卷,她半個小時就寫完了。 只是以孟甜甜的謹慎和低調,平時應該會檢查到最后一秒,然后隨大流地交卷。 這回,心不在焉的她,檢查都沒檢查,半個小時一到,帶著一圈“學霸光環”暈暈乎乎出了教室。 留下十班同學一堆銅鈴眼。 欸,他們班還有這樣的學霸人物? 更令孟甜甜沒想到的是,她在十班,甚至是在全校的零存在感,今天要破殼了。 下午開學典禮,前半個小時。 孟甜甜被胡非為叫去了禮堂后臺。 胡非為難得有幾分嚴肅正經。 “孟甜甜,先前讓你準備的發言稿,你帶著嗎?” 孟甜甜還沒從謝涼要轉班的沖擊中反應過來,呆呆地舉了舉手上的稿子,木訥點頭。 “胡老師,我帶著的?!?/br> 看著孟甜甜這副呆滯的模樣,胡非為眉眼閃過一絲擔心,想了想還是同孟甜甜鄭重道。 “孟甜甜,一會你要代替謝涼去發言,你不要太緊張,就把底下那群人,全當史書里的路人甲乙丙丁,或者……” 胡非為看了看孟甜甜的眼鏡。 “或者,要不你把眼鏡摘了,看不清就沒那么緊張了?!?/br> 孟甜甜飛到天外的神,在聽到“謝涼”的名字時瞬間回歸,被眼鏡壓得有些無神的眼呢喃了一句。 “我代替謝涼……” 幾秒后,孟甜甜語調拔高了幾度。 “我代替謝涼?!” 孟甜甜淺色瞳孔仁兒明顯放大,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她雖然不愛出風頭,可是也不想自己準備的心血總是見不了光,這件事對孟甜甜而言,完全是意外之喜。 胡非為點點頭,繼續想同孟甜甜說摘眼鏡的事,孟甜甜卻果斷搖搖頭。 “老師,我不緊張?!?/br> 甚至,有點興奮。 能夠上臺講述自己準備了許久的發言稿的興奮,終于沖淡了一些先前謝涼轉班帶給她的沮喪。 她甚至都沒想起來問謝涼怎么沒來。 直到孟甜甜開開心心念完發言稿下臺后,才想起來問胡非為謝涼怎么了。 胡非為表情難得有些被噎著了。 “謝涼生病了?!?/br> 孟甜甜興奮稍減,雖然上臺發言讓她很開心,但卻是在謝涼痛苦的基礎上,孟甜甜覺得她不能把喜悅表露在臉上。 畢竟,她是一個好人。 那就背十篇課文“懲罰”一下先前過于開心的自己吧。 但謝涼生病了,怎么胡非為是這個表情? 呆呆的眼,露出大大的疑惑。 胡非為似是收到了孟甜甜給出的信號,越發無語凝噎。 “謝涼的病因是——” “牛奶喝多了?!?/br> *** 暖和的陽光落入中式豪宅的宅院。 本該生病的謝涼,面色紅潤地站在自家臥室的陽臺上,右手手里拿著一個奶杏色的牛奶瓶,跟孟甜甜早上喝的一模一樣。 謝涼喝了一口,香蕉牛奶的甜味,似乎讓他很歡愉。 想到明天就能跟孟甜甜一起上課,謝涼眸子微彎,左手微抬,舉著一本書,專心致志地翻閱了起來。 暖色的陽光,打在封皮,蒙上了一層暖意,封皮上寫著—— 《霸道校草的日日索情》 作者有話要說: 涼哥:舉報作者曝光我的寶典! 第4章 清晨,有兩個穿著灰衣長袍的男人從一座中式豪宅的大門走出來,各自手上拿著一柄長桿,長桿最前面有個彎曲的金屬鉤子。 兩個男人用長桿取下了大門口左右的大紅燈籠。 接著大門大開,一輛勞斯萊斯魅影緩緩駛了出來。 陸炎在道口提著個東西,搖了搖頭。 謝家也是奇怪,住的明明是最傳統的中式復古豪宅,開的車還挺時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