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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給她逃跑的機會,低頭吻了下去。 那柔軟的嘴唇,太讓人淪陷了。 * 許俏發現,林隅之對于男女之事,真的有種不可描述的執迷。 這種偏執,或許跟他的經歷以及性格有關。 許俏不抗拒跟他做那些事情,只是日子久了,她發現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不管是不是她主動的,林隅之總是能反客為主,不折騰個三四個小時,絕對不會停下來。 他還自稱,在她之前并沒有相關經歷,懂得就是片面的知識。 許俏剛開始信了,后來發現,呸,狗屁。 這個男人就是懂得太多了,花樣也多! 他總是能想出各種方式,跟她一起沉淪。 這天晚上也是,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掏空了。 林隅之端著水杯走過來的時候,許俏平躺在床上,像是一條咸魚一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他坐下,把她抱起來,舉著杯子喂她喝了水。 完了,將水杯擱在旁邊,摟著她,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溫柔又繾綣。 許俏冷哼了聲,“你太可怕了?!?/br> 他抿嘴一笑,“謝謝夸獎?!?/br> “誰夸你了。滾!” 他垂眸,望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回答:“不?!?/br> 許俏氣得翻白眼,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你這次是專門來看我的?” “嗯。給你加油?!?/br> “加油打電話啥的也可以,沒必要特意跑一趟。你最近不是在盯西郊那塊地皮的項目嗎?” 他笑了聲,“心疼我?” “呵呵,我是怕你項目做不好賠錢。怎么說以后你的錢也是我的錢?!?/br> “不用以后,現在就都是你的?!?/br> 許俏得意地勾著嘴角笑,“你都是我的了,你的錢還能不是我的?!?/br> “嗯?!?/br> 她靠在他肩上,抬眸看他。 “明天主辦方還有個采訪,再加上其他雜事,結束也得午后了。你著急回去嗎?” “我等你一起?!?/br> “你今天的舉動真的太高調了,你不知道你自己的魅力嗎?那些來看比賽的,保不齊就有當年追隨你的粉絲,還有那些記者,肯定把你一舉一動都拍下來了?!?/br> 林隅之倒是不在意這些,而且真的有事,公關部會處理的。 她眨了眨眼睛,“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露面,才會戴著那口罩嗎?今天露臉,沒關系嗎?” “以前是怕麻煩。你也知道,有些人挺瘋狂的。要是有人來跟,影響工作?!?/br> “那今天怎么就不怕影響工作了?!?/br>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因為我想跟全世界宣布,我愛你?!?/br> 突然又被甜了一下,許俏嘴角沒忍住往上揚。 “愛我就愛我,干嘛要跟全世界宣布?” 他勾著她的腰,把人抱緊了些,故意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這樣誰都不敢再惦記你?!?/br> 許俏捏了捏他的鼻子,“瞧把你能的!” 他淡笑不語。 “那你明天等我,我們一起回邵城?!?/br> 他點了點頭。 緩了幾秒鐘,突然又說:“有一件事,需要先告訴你?!?/br> “嗯?” 他手掌輕輕幫她捏著腰,“許氏最近出了些問題?!?/br> “許氏?出了什么問題?” 說到許氏,他臉色有些不悅。 “曾大義聯合林媚,把許英手中的股份騙走了?!?/br> “許英的股份?”她蹙了下眉,“之前,我爸,我說許鋒,在我成年后,給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許英回來后,他們便將這些股份都轉移到了她身上。你說的是那些?” “不錯?!?/br> “許英不像是那么傻的人,怎么會被騙走股份?” “前段時間,陳助理讓人調查到,曾大義想方法進去見了曾翼。曾翼跟他那老子說,是許英給他出的主意,讓他去弄壞你的車。曾翼本來只是想教訓教訓你,說白了就是壓根沒管你的生死,沒想到碰上的是我,把他自己弄進去了?!?/br> 許俏直起身,覺得腰有點酸,又靠了回去。 “所以,曾大義就把罪都怪在了許英身上?” “他就那么一個兒子,被弄進去,還不一定判什么罪名,當然不可能讓害他兒子的人好過。許鋒這人看著沒什么本事,但也不是窩囊的主兒,其他地方無法進攻,他就找到了林媚?!?/br> “他們騙走許英的股份,是想把許家趕出許氏?” “本來那百分之十是不夠的,不過曾大義這次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搞死許鋒,以高于市場的價格收走了其他股東手里的,再加上林媚手里的百分之六,現在他手里也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br> “這么多?” “許鋒將股份分得太散了,許英百分之十,你母親百分之十,林媚都有百分之十,這些現在都分散了出去。他們手里頭最多就百分之三十?!?/br> “沒錯。我之前是聽老太太說起過,許鋒手里頭有百分之三十?!?/br> “曾大義想搞事兒,肯定會去收其他的股份。而你現在手里頭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許家若是不想將集團拱手相讓,那只能求救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