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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老臣心里不禁嘆息,這大周國勢衰退,如今北有勁敵大遼,東有海中瀛島國,這西邊的西域各國,無不對大周虎視眈眈。 若是先帝時,有陸老將軍等在,這柔蘭國哪敢如此囂張,竟在這陛下壽宴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這柔蘭國倚仗的也就是大周現無良將精兵,而大遼如今在邊境又起不臣之心,大周只能拉攏、安撫西域各國,以免顧此失彼、腹背受敵。 周慶帝心中也是極為不痛快,這柔蘭國今日的確是過了。 不過,今日是他的壽宴,來了這么多國家的使臣,他卻是不能柔蘭計較,發雷霆之怒的。 只淡淡道:“完善王子,你雖獻國書求婚于林鄉君,但是按我大周規矩,這女子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雖貴為皇帝,也不能插手臣子的家事!” 其實周慶帝話里拒絕之意是十分明顯了! 但是架不住人家安善王子聽不懂??! 安善王子忙道:“那本王明白了!謝謝陛下!” 說著站起身,走到林佑遠面前,深施一禮:“林大人,本王向您求娶您的掌上明珠林鄉君,本王愿……” 林佑遠在朝堂上也是明眼之人,他再怎么不喜歡林芷兒,也不能把自己姑娘嫁給柔蘭王子??! 今日柔蘭國的做派已經讓周慶帝非常生氣了,柔蘭國敢這么做,看來過幾日西域邊境也能不安穩了。 這要是打起仗來,他有個柔蘭國的女婿,那不是要了命了么! 可是周慶帝都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把皮球踢到他這里,他也不能出惡語。 便站起身也向安善王子行了禮:“王子殿下,這兒女婚事,乃是內宅主母之事,小女的婚事還得她母親首肯。 另外今日是大周陛下的萬壽節,作為臣子不敢以家事討擾這喜慶氣氛,請王子殿下見諒!” 林佑遠話說得很清楚了,被連拒絕了兩回,這安善王子也不能再裝傻了。 也只好道:“那明日本殿下備禮親自貴府求親!” 誒呦,殿中眾人一看,這柔蘭國對林鄉君是志在必得了。 明天真要拿著國書去林府,以一國之禮求娶林芷兒,這林佑遠還真的不能拒絕,他的做法只能再找周慶帝商量。 可如今大周能為一個林芷兒去拒絕柔蘭國聯姻的請求嗎? 恐怕這林芷兒真得嫁到柔蘭去了。 想到這大家看著這新出爐的林鄉君都是覺得有些可惜了! 陸煊袍袖中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抬眼向站在殿角的洪九使了眼神,洪九點頭出了大殿。 這段插曲過了以后,柔蘭等國也老實了,這壽宴此后一切順利,歌舞升平,火樹銀花, 直到了一更天,放完煙花后才散。 林芷兒出了宮,上了馬車,回到家是坐臥不寧。 二更天,京城里便出了大事。 京中刑部跑了重要的囚犯,禁衛軍得了消息,說囚犯跑到了外國使臣居住的四夷館內。 因為涉及到外交事務,便由陸煊率隊協同刑部奉命緝拿。 安圖烈今天在壽宴上鎩羽而歸,是心情極為不爽。 他在壽宴上,因怕大周人在飲食上搞鬼,所以上來的酒菜他其實都沒有碰的,喝的酒也是自己帶的。 回到四夷館,便有些肚餓了,便吩咐他自己帶來的廚師做了酒菜。 他邊吃邊喝邊覺得郁悶,便吩咐人叫來了安善王子。 安善王子見安圖烈發了紅的眼睛,心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慌。 他賠笑著上前給安圖烈倒酒,安圖烈一把捏了他的下巴:“明日,你務必要把林芷兒娶到手!” 安善王子忙點頭:“是!”又小心的伺候了安圖烈喝了幾杯酒。 安圖烈幾杯酒下肚,只覺得腹部像升起了一團火,他本就是酒后性熱的人,此時便不在遮掩自己的欲望。 一把拉了安善王子的衣襟了,直接撕開! 安善王子渾身發抖,卻不敢有一點反抗。 他只舉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眼中的淚便流了下來。 淚眼婆娑中,他好像又回到了他十二歲那年。 安圖烈率軍打進了柔蘭王宮,把所有人抓到大殿里。 他看著安圖烈一刀砍了他父王的腦袋,砍了他母后的腦袋,砍了他大哥的腦袋。 所有柔蘭國成年的王子都被他殺了,所有年老色衰的妃子都被他殺了。 安圖烈讓只比他大一歲的哥哥做了國王,然后在滿是鮮血的大殿里,隨意的jian、yin著那些貌美的妃子、宮女。 可是安圖烈還不知足,看到了一直跪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他。 便走到他的面前,撕碎了他的衣服,那一夜是他永生的噩夢。 安善王子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痛,今晚的安圖烈,又和那夜一般,發瘋的弄著他…… 他聽到屋外傳來吵雜聲,他想掙脫開安圖烈。 可是安圖烈卻不放手,他努力的回頭看去,就見安圖烈雙眼赤紅,狀似瘋狂,就像地獄出來的魔鬼。 安善王子心里就是一驚,安圖烈這個樣子明顯不對勁…… 可是來不及了,房門被人踢開,安善王子側頭看去,就見陸煊和幾個大周的官員站在了門口。 安善王子看到了陸煊嘴邊譏諷的笑,那笑像一把刀,扎在了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