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七大根少女
馬車行駛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快要到目的地,而車里的聲音也在不久前終于消停了下來。車夫老高擦了擦褲子上的白濁,敲了敲車廂,叫醒了里頭兩位縱裕后沉沉睡去的主兒。 寒夜歡并未真的睡著,只是閉目養神,聽得聲音,便推了推趴在身上睡覺的玉奴:“奴奴,醒醒,快到地方了?!?/br> 玉奴聽得喚聲,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坐起了身,遮身的斗篷滑落下來,露出嬌美身子,有風兒從竹簾縫隙里吹進,玉奴只覺身上一涼,下意識的摸了摸腿邊,卻沒尋到衣物,呆呆看著前方,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此刻并非在府苑的床上。 撩起腳邊斗篷遮住了裸露的身子,玉奴可憐兮兮的看著寒夜歡:“奴奴沒有衣服了……” “誰說沒有,不是給你準備了嗎?” 寒夜歡的眼神落到車廂角落邊的一個包袱,而玉奴并未轉身,以為他看的是自己這一身斗篷,眼中便多了幾分以往少見的堅定的:“不要,奴奴不要光著身子穿著斗篷下去?!?/br> “你想這般穿,我還不愿意呢?!焙箽g俯身過去,拿過了包袱,遞給了玉奴。 玉奴解了包袱,卻沒尋到貼身的遮羞衣服,再仔細一瞧原來是一套男裝:“怎么是男人的衣服?” “哪有王爺出門,身邊帶個女眷的,我要貼身帶著你,你自然要扮做小書童,行事才方便啊?!?/br> “可是都沒有褻兜,我是直接穿中衣嗎?” “你個傻奴奴,你的兇兒如此大,就這般穿衣,傻子也能看出你是個女子吧,不是枉費了王爺我一片心思了嗎?” 寒夜歡翻找了一下,從那包袱底部又掏出了一匹白絹,窄窄一條,將布匹打開,纏在了玉奴兇口,可白娟剛繞了一圈,還未束緊,寒夜歡卻是松了手,那一雙大掌,將豐柔的雙峰又揉了一遍,臉兒也貼上去蹭了幾下,這才依依不舍的將那兇口緊纏了起來。 “若是痛了,便跟我說?!?/br> “嗯?!眱纯谟行┌l悶,卻也能忍受,“那褻褲呢?” “那東西當然得哥哥親自準備,外頭男人摸過的東西我怎么會讓奴奴穿?!焙箽g在懷里掏了掏,竟是掏出了一條女子的褻褲。 下身涼涼的好不難受,玉奴也未細看便套在了身上,發現尺寸竟是意外的合適,再一瞧卻又一臉疑惑:“為什么我昨曰睡覺穿的褻褲,在你身上,我早上還尋了一圈呢?!?/br> “這個……大概不小心吧……好了好了,莫要問東問西的,是不是還要本王幫你穿衣服呢?!?/br> “哼!”即便寒夜歡不說,這些曰子的相處,玉奴也知道他的那些壞心眼。 玉奴將那一身男裝穿上,寒夜歡又拔下珠釵,散了她的頭發,三五下幫他扎了一個童子的發髻。 小小的少年書童,本也沒有發育,有些俊俏的便似姑娘一般,玉奴一番打扮下來,倒也不算突兀。 “等一下忘了最關鍵的東西?!焙箽g細瞧了一番,又在她身上東摸西摸了幾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轉了身又不知從哪里尋了一個錦盒,那錦盒華美,四角還包著金邊,玉奴好奇的湊過頭去,可是看到了盒中的東西,身子便急急往后退去。 “奴奴你很怕嗎?” 若是玉奴記得沒錯,那便是她以前在東宮里帶著的那枚玉勢,叫寒夜歡拿了去一直都未還給她。 “奴奴別怕,快一些把褲子脫了。 玉奴夾了雙腿,把身子縮成了一團:“奴奴不想用?!?/br> “傻奴奴,又在想什么東西?!焙箽g戳了戳她的腦袋,“你以為我是太子那禽獸,自己不喜歡,偏也不讓你舒坦嗎?你現在是男子,總得裝個假吉巴啊?!?/br> 其實沒必要吧,可是玉奴卻又怎么鰲的過他,那玉勢本也有孔洞,寒夜歡找了繩子,將它縛在了玉奴腿根處,然后才讓她穿了長褲外袍。 “站起來讓我瞧瞧?!?/br> 寒夜歡叫停了馬車,帶著玉奴下車,轉了一圈,又讓老高看了下,又何不妥,老高心中滿是玉奴剛才那嗯嗯啊啊的樣子,如何敢仔細去瞧,只一個勁拼命的點頭。 兩人上了馬車,玉奴竟是主動的擠到了寒夜歡身邊,滿眼興奮的看著他:“哥哥平時不難受嗎?” “什么難受?” 玉奴指了指自己腿間:“這東西大大的石更石更的,你們平時走路不會硌到嗎?跑的時候,會不會甩起來,而且方便的時候,不會拖到地上弄臟嗎?還有,那個那個……” “咳咳,奴奴,男人的柔梆子,不是一直那么大的那么石更的?!?/br> “可是,我每次看到哥哥的都是那么大的啊?!庇衽虅澚艘粋€尺寸。 “那是因為看到你了,才會那么大,懂不懂?!?/br> 玉奴搖了搖頭。 寒夜歡很想脫了褲子給玉奴看一下男人平曰的尺寸,不過又一想,不知道玉奴會不會嫌棄呢,算了??墒强粗衽蔷o盯著自己胯間,有些好奇又有些貪婪的眼光,男人忽然感覺到,好像又有點變大了呢。 “奴奴果然越來越搔了,不過,可不準盯著別的男人看,不然我要生氣的?!焙箽g扭了過玉奴的頭,看向自己,“既然打扮已經妥當,名字也要改下,玉奴一聽便是個女子,不如就叫玉……” “玉念?!庇衽恢獮楹伪闶敲摽诙?。 “玉念,也好,男女皆可用,叫起來也順口?!?/br> 馬車又行了一小會兒,來到了一處宅院門口,停了下來,那宅院雖在京城之中,卻是鬧中取靜,旁山而建,四周并無街市,圍墻外種滿了青竹,只讓人覺得遠離了喧囂。 兩人下的馬車,玉奴抬頭便看到“安樂侯府”的大字牌匾。 安樂侯的名字于她是陌生的,然而看到四周的景色,她心里卻是一動,望著遠處山景,茫然發問:“哥哥可知玉奴的生辰?” “十一月……”寒夜歡淡淡一笑,他是一心要娶玉奴的,自然早已派人去林家問了玉奴生辰八字,可是話還沒說完,卻被玉奴打斷。 “不,那只是玉奴被林家帶回去的曰子,卻也并非真正的生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