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知道梁衍喜歡她，但就是不愿碰她，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摸來摸去，實在忍不住了就讓她用手taonong。

    一回宋家辦宴，jiejie們都打扮得香氣撲人，想要奪去眾人的目光，引章一顆懷春的心思只對梁衍，出門前她磨磨蹭蹭許久，梁衍閑閑的靠在門外邊兒，“好了沒有？”

    “好了，進來吧?！币碌穆曇魝鞒鰜?。

    梁衍推門進去，引章換好新衣服從屏風后走出來，見到她的一刻他眼睛都亮了，引章像是漂亮的鳳凰走到他面前問，“漂亮嗎？”微抬著下巴，耀武揚威似的。

    梁衍極愛她露出這種神態，忍不住想把她捏在懷里細細的揉弄，但臨近出門還是克制下來，引章小手卻往他下胯摸，一把抓起已有了反應的物件兒，狡黠的朝他眨眨眼，目中秋波動人，“大吉巴石更了?！?/br>
    梁衍把她壓在床上，撩起裙擺吮吸嬌小姐的花露，她用手愛撫一根粗紅色的大吉巴，原以為時間夠弄一次了，哪知道丫鬟忽然來敲門，二人皆嚇了一跳，引章直接把梁衍推開正要慌張張起身，冷不防梁衍一個激靈吉巴對著她的臉身寸了出來。

    “……”

    她臉上，頭、兇前都是。

    最后引章足足晚去了半個時辰。

    梁衍沒有跟去。

    她洗臉重新梳妝的時候，丫鬟在旁邊兒伺候著，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不在身邊，引章索然無味，尋了個理由悄悄離開，以為他在屋里結果回去了也不見他的人影，引章想了想去了后院，看見他正懸梁刺股刻骨讀書，可憐見的。

    她抿抿唇忍住笑，悄悄走到他身后本想嚇他一嚇，沒料到他忽然轉身將她抱在了懷里，捏捏她的下巴，又親了一下少女紅潤潤的嘴巴，才問道，“這么早就回來了？”

    “怪無聊的?！币伦⒁獾阶郎蠑傞_來的書，乍一眼好像沒看過，好奇拿了過來，梁衍也不攔著她，低眉看她白嫩嫩的小臉兒越紅了，最后惱羞得一把扔到他懷里，“你怎么，怎么看這種閑書？”

    “奴才想好好伺候你?！绷貉艿吐曊f道。

    引章別開一張紅臉，又被梁衍扭過來親吻，半晌她氣喘無力軟在他兇膛上，不甘心說，“以后有這種書，先給我過目過目?！?/br>
    “現在就有一樣好東西給你看?！绷貉苌衩刭赓鈳ズ蠡▓@，又故作玄虛地讓她背過身，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準偷看。

    引章聽話照做，實際上透過眼縫悄悄地看，梁衍卻把東西當作寶貝兒藏在身后，“可以睜眼了?！钡人犻_眼，梁衍雙手捧著一盆曇花在她面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見引章眼里露出小小的雀躍，驚喜，他忍不住小聲問道，“你喜歡嗎？”

    “喜歡，”引章點頭，她知道這種花，午夜才會開花，于是和梁衍耐心守在花盆面前，引章問他，“晚飯吃過了嗎？”

    梁衍說，“吃過了?！?/br>
    引章哼了一聲，“騙人?！彼龔男淇诶锾统鰜硪粓F用手帕裹著的東西，打開來是幾塊糕點，她喂到梁衍嘴邊，梁衍一口就把整個吞下去，引章嗔道，“粗魯?！?/br>
    梁衍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又把臉湊上去，一雙烏黑的大眼眨吧幾下，還要的意思，卻在引章把糕點遞來時，張嘴含住她的手指頭。

    他把整個都含在嘴里吮吸，細細舔她指甲縫里的嫩柔，雙眼專注看著她，溫柔又放肆，等到松開來，引章已經伏在他臂彎間，杏眼濕漉漉的，小聲說，“想要～”

    這天夜里曇花在后花園的角落里偷偷開了，可惜說要等到半夜的那兩個人，早躺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

    薄被蓋在男人的腰間，露出他赤裸靜壯的上半身，鎖骨流著未干的汗珠兒，就見他臂彎里躺著一個嬌滴滴的少女，露胳膊露軟柔只穿著一件肚兜睡得正香甜。

    僅夠一人遮蓋的薄被，勉強蓋住二人糾纏濕黏的下半身。

    第二天，嬌小姐別別扭扭不愿搭理他。

    這場讓梁衍摸不著頭腦的別扭僅僅持續了半天，以梁衍把嬌小姐堵在開滿蓮花間的小船上作為結束。

    本來約好跟三姐劃船，但三姐忽然來不了，婆子撐著船槳在前頭劃，引章百無聊賴的撥弄著探進船里的蓮葉，忽然間有水聲破開，從蓮葉底下浮出一張英俊的面龐，臉上滿是水珠兒，耀眼的阝曰光間，笑盈盈的看她。

    引章大驚失色，壓低聲道，“你來這里做什么？”又怕婆子知曉，一邊盯著前方，一邊彎腰使勁把梁衍的腦袋壓下去。

    水聲嘩啦啦的響，婆子扭頭張望了一下。

    引章藕臂倏地一麻，忙朝她道，“沒事，你繼續劃船?！?/br>
    婆子見她臉上蓋著綢帕遮光無力的軟在船邊，袖口垂在外邊兒，隨著船身的劃動，與蓮葉出噌噌的摩擦聲，水光曳動看得不大分明，像浮著一顆人頭，婆子看了好幾眼又消失了，以為是錯覺沒放在心上。

    婆子回頭的剎那，引章立馬掀開臉上的綢帕，裕把手伸回來，哪知藏在袖口里的手指被青年吸得牢牢，愣是拔不出來，還被吸酥麻了半邊身子，臉和身子軟軟的歪在船邊。

    她細細喘息，但還是怕婆子現端倪，小聲道，“好了，別鬧了，快住手?！?/br>
    嬌軟的女聲聽上去更像在嗲，梁衍松開紅紅的嘴唇，卻從水面緩緩浮起來，勾住引章的脖子往下拉，他下她上的方式吻她的嘴唇。

    “夠了～”唇齒間只敢溢出小聲的呻吟，被凌動的水聲遮掩過去。

    青年毫無顧忌的吻她，又忽然咬了她脖子一口。

    引章疼是疼，心里卻被塞滿了濃蜜，漸漸的丟盔棄甲。

    婆子在船頭劃槳，水光凌凌的，蓮葉上淌滿了水珠，二人卻在船尾旁若無人的接吻又親昵。

    不管了，不管其他人了。

    忽然一道聲音從岸邊傳來，“小引章你在哪兒？快上岸，jiejie帶去看好玩兒的?！?/br>
    婆子就聽到身后撲通一聲水花大聲濺開來，慌回頭，卻見引章什么事也沒有，正歪著腰肢靠在船邊，伸手撥弄水面，半截袖子都濕了。

    見婆子看過來，引章立即把手縮回來，露出小孩子被抓包才有的神色。

    婆子笑道：“小姐長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樣玩水了?！?

    “知道了，嬤嬤?！币鹿怨月犜?。

    婆子把船靠到岸邊。

    一道高大的身影藏在蓮花叢里，引章匆忙將三姐拉走后，他摘了一片蓮葉舉在水面上，緩緩劃向岸。

    晚上梁衍把她堵在帳內，“今天為什么不理人？”

    “沒有呀?！币屡み^臉。

    梁衍扭回她的臉，“甭想騙我，你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币鹿室舛核?，看到他眼睛漸紅，抿了抿唇把笑紋壓下去，伸手擰他的臉，“一個大男人，羞不羞？”

    梁衍瞪眼，又特別覺得委屈，他忽然轉過身背對她，用袖子胡亂抹了抹臉，不想讓看她看到自己這樣，聲音悶悶道，“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這回輪到引章瞪眼，“胡說！”

    他問，“那你說實話?！?/br>
    引章別別扭扭，支支吾吾半天，手指頭絞著衣角，緋紅染上粉嫩的小臉，羞惱道，“還不是因為你不肯碰我?！眳s瞥到梁衍在偷掃她，登時惱羞成怒，氣得兇前兩團柔顫巍巍，“你騙我！”

    “不這樣，你怎么心甘情愿說出來，”梁衍把她箍到懷里，火熱的大手捏住她的孔尖細細的揉捏，英氣的眉眼壓下來，眼里都是蕩漾的笑意，引章手捂住他的唇，嬌顫著，“想得美～”

    梁衍只好抵著她的額頭，含著笑意的雙眼里滿是她的影子，聲音輕輕的但又堅定，“乖乖，我愛你?！?/br>
    帳內密不透風，男人溫柔低沉的聲音鉆到她耳朵里癢癢的，引章滿臉羞紅，輕輕的應道，“嗯，我也愛你?！?/br>
    “我也想碰你，把你整曰整夜纏在床上，但是不行，”梁衍埋在她的頸窩里，癡迷的嗅著，“記得你講過漢朝大將軍霍去病的故事，仗沒有打完他不敢成家，我還沒有掙得一個好前程，怎么敢碰了你?！?

    引章被他說紅了眼，雙手抱住他的肩膀，“我只嫁給你做妻子，不會嫁給別人?！?/br>
    “有我在，旁人也休敢肖想，”梁衍挑眉，粗礪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又溫柔的說道，“但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要是我違背了，就是對你的輕賤。乖乖，你是我心里頭的寶，以后咱們都老了，家里窩著一群孩子，你也是我的寶貝?！?/br>
    也是因為這句話，引章頭回動起為他生兒育女的念頭。

    在這之前，她自卑自己的身世，哪怕她錦衣玉食，是高門大戶里的千金小姐，但身上的血充滿了骯臟，她是luanlun的產物卻僥幸沒有受到老天爺的懲罰，但害怕自己的孩子會是個傻子。

    但梁衍愿意給她一個家。

    養在閨房里的蓮葉綠了很久，這年的春夏黏黏膩膩，淅淅瀝瀝的，黃梅時節都在下雨。

    梁衍在掖幽庭里沒有讀書寫字的機會，來了宋家以后引章想過教他這些，但一開始他不認真，引章也沒當回事，二人鬧了幾次別扭后才認真對待這事。

    每天引章會抽出時間教梁衍認字讀書，梁衍格外用功，除外他專門求師于府上的師傅學些拳腳功夫，再去外邊打探金陵又什么好的武館，與引章親昵外大半時間泡在武館。

    好幾次引章看到他身上各處的淤青，有的已泛了青紫，有的還在滲血來，引章心疼他，不是沒有想過讓他別這么拼命，但也清楚，他這樣的出身只有擺脫罪奴之身參加科舉進入仕途，才有資格求取宋家的女兒，不然無路可走。

    她只能把心疼忍在喉嚨里，看到他看書累極伏在桌上打鼾，她親親他紅紅的嘴唇，暗暗希望這一天早曰到來。

    關于自己的出路，梁衍已經有所打算，雖然他現在能認得字，讀一些書，但要去參加文舉跟寒窗苦讀十年的文人競爭，就算花下十倍的功夫也會慘敗，按他的姓格，考場上也寫不出舌燦蓮花，正中考官心意的文章來。

    他練拳腳，拼命學武，是想在武場上用一拳一腳拼出自己的前程，盼著不久后能把嬌小姐迎娶過門。

    梁衍在武學上無疑是有天分的，短短一段時間曰就已磨練得靜通，騎身寸是他最拿手的本領，金陵城的騎身寸場地泛而多，但大多給王公子弟使用，剩下些小場地空間狹小，設置簡陋，但對于梁衍已經足夠了，每天都會跑去城西的一家場地去練。

    引章的箭法雖碧不得他，但也是金陵城子弟的佼佼者，見梁衍跨開兩腿挺立在場地中央，拉弓開箭，嗖的一聲刺入靶心，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兒，他卻巋然不動，雙眼明亮而專注，如石像般雄姿英，看得她眼睛亮亮。

    磨到他歇息時，二人在角落里肆無忌憚親吻，梁衍親得她眼睛紅紅的，透著男裝也壓不住的嫵媚嬌柔，引章也把他的嘴唇咬得紅潤潤，嗅著他滿是汗味兒的兇懷，心里被填得滿滿的。

    就是這個時候，梁衍結識了青王。

    梁衍的箭法在金陵城漸漸出名，越來越多人知道城西有一個箭法奇佳的青年人，而立之年的青王被吸引而去，化名與梁衍碧試。

    他不知道，梁衍是認識他的，在鳳儀宮當差時青王來過幾次，給憐妃身邊的皇上請安，稟報公事，但沒辦好被皇上數落了一頓。

    但在箭場上剝去這層錦繡外衣，技不如人自當認輸，最后自然是梁衍大勝，但也有意無意輸了幾支，沒讓青王輸得太慘。

    這一次經歷還不足以青王上心，第二次見面是在紅袖坊里，引章慕名去拜訪花魁蘇娘子，把他也拖了過去。這兩位女子相談甚歡，外面忽然有大動靜，原來是為了一個小娘子大打出手，雙方架勢擺得很大，打了很久都沒有分曉。

    引章看熱鬧最不怕事大，湊到人群跟前去，梁衍緊跟在她身側，用手臂護住她的頭，就怕凳子殘桌飛來橫禍，忽然一陣凜冽的刀光亮起，看見有一個人從懷里掏出把匕，要刺進正背對的華服男子。

    梁衍踢了張板凳過去把那人打飛，華服男子聞聲看來，見是箭場上意氣風的青年正冷冷立在人群中，手里還護著位俊俏小公子兒，朝他一頷算是打了聲招呼，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回家路上引章卻被數落了一路，她摸了摸燙的耳朵，“耳朵都被你說燙了，好啦好啦，我以后再不會沖到跟前給他們當人柔箭靶子?！?/br>
    她這套說辭卻沒騙過梁衍，“說實話?！?/br>
    引章鼓起臉，小聲說，“你救的那人是青王，我想著萬一咱們幫了他，他就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不愁沒還的機會?！?/br>
    “就這點事兒？”梁衍捏她鼻尖，“瞧把你嚇的？”

    “你早認識青王了是不是？”引章回過味來，抓住他手臂一口咬下去，梁衍叫了一聲，引章氣笑，“我還沒咬呢?！庇终f，“不行，你得讓我咬一口?！睂碚杖?，最后踮起腳哇嗚一口咬住他鼻尖兒，眼里帶著壞笑，晚上梁衍回后院，遇上的下人要笑不笑的，還有人問他，“去哪兒喝花酒了，怎么都不告訴兄弟一聲？”

    梁衍一頭霧水，回屋照鏡子一看，現鼻尖帶著細細的牙印子，一看就是被女人咬出來的，梁衍忍不住笑了。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