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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說:“我不吃,謝謝你?!?/br> 江月晃了晃小腿,抿著嘴笑:“我發現帥哥都愛跟帥哥在一塊兒玩?!?/br> 她這話一夸夸倆,把蕭忱也算進去了??吹贸鰜硇⊙绢^很喜歡余英,至少肯定是被他的美色吸引了,雖說君子不奪人所好,但蕭忱覺得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君子。 而且為自己謀求幸福的行為也不能說就不君子了。 蕭忱咳了一聲,敲了敲江月的椅背,江月回過頭來,探出了腦袋:“怎么啦蕭忱哥?” “小月,我想跟你換個位置,你樂意嗎?” “當然可以啊?!苯碌姆磻谑挸酪饬现?,她答應得特別爽快,沒有一絲勉強的神情。 “謝謝?!笔挸佬α讼?,“回頭請你吃飯?!?/br> 江月被他鮮有的笑顏迷暈了:“哇塞!你還請我吃飯呢?這位置換的也太值了吧!” “這座位本來就是你的,作為補償,應該的?!?/br> 兩人很愉快地達成了交易,換了座位。 江月坐下后,江曉升笑道:“這么好說話?答應得倒是挺爽快?!?/br> “蕭忱哥的請求,我怎么能不好說話呢?!?/br> “顏狗?!?/br> “嘁?!?/br> 蕭忱在余英旁邊坐了下來。 “怎么想起來換位置?”余英問道。 蕭忱低聲說:“我可以理解為你是明知故問嗎?” 話都說開了,那干點什么肯定都是帶有目的性的,奔著余老板去的,余老板這么聰明一人,不可能不知道。 余英就是順嘴一問,沒成想蕭忱還抓住了他的小尾巴。 “你覺得是就是?!庇嘤⒌α讼?,“你要坐里邊嗎?靠窗,我跟你換?” “不用,你坐吧?!笔挸漓o坐了會,思忖片刻,還是覺得現在的時間和場合不適合談之前那件事,還是等下了飛機再說吧。 余英靜靜地看著窗外,側臉線條很柔和。 “可以睡一會?!笔挸勒f,“飛過去要五個小時?!?/br> “嗯?!?/br> 蕭忱遞給他一個一次性眼罩:“要嗎?” “謝謝忱哥?!庇嘤⒔舆^,垂目看了眼蕭忱的衣著。蕭忱穿了件休閑連衫帽,看上去挺單薄。 “忱哥,那里晝夜溫差大,晚上挺冷的,你帶夠厚衣服沒?” “帶了,你當我小孩兒???”蕭忱笑了。 “看你穿得有點少?!?/br> 蕭忱戴上一次性眼罩:“我先睡會?!?/br> 五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蕭忱平時睡眠質量差,工作忙的時候睡眠又不足,這會在飛機上睡得昏天黑地,睜眼的時候飛機都快落地了。 他摘下眼罩和耳塞,余英像是沒睡,扭頭看著他:“醒了?” 蕭忱瞇縫著眼,抬手揉了揉,開口時嗓音有些沙?。骸澳銢]睡???” “瞇了一會,坐著睡我睡不熟?!?/br> “蕭忱哥,你可算醒了?!苯掳侵鍪痔匠瞿X袋來,“你怎么睡了這么久啊,可憋死我了,一直不敢說話?!?/br> “我戴耳塞了,你隨便說,我聽不到?!笔挸来怪X袋醒神,“快到了吧?” “昂?!?/br> 余英問他:“怎么了?脖子不舒服?” “有點酸?!笔挸擂D了轉脖子,不僅脖子酸,腰還有點疼,他這健身是白健了。 “感覺是真老了?!笔挸雷绷松碜?,“坐這么一會就腰酸背痛的?!?/br> 余英嗤笑:“三十歲就老???你這是缺乏運動,你們建筑師都得長期坐著畫圖拼模型吧?坐久了肌rou和骨骼都得僵?!彼?,很自然地捏了捏蕭忱的后頸。 蕭忱猛地一顫,脖子陡然一抻,被余英碰到的那塊皮膚又酸又麻。 余英手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越界了,收回了手:“不好意思?!?/br> “沒事?!笔挸懒⒖陶f,“我就是沒反應過來,你再給我按按,挺舒服的?!?/br> 余英剛才那兩下應該是都按到xue位上了,那一瞬間的酸脹感特別舒服,而且余英的手很大很暖,手勁足,捏起來很有力道。 余英也沒端著,抬起手重新覆上了蕭忱的脖子。 他的手心有薄薄的繭,大拇指內側的粗糙觸感最明顯。蕭忱微微側著身,問道:“你手上的繭是槍繭嗎?” 余英愣了愣:“是,以前留的了,一直也沒消?!?/br> “以前肯定還要厚吧?!?/br> 余英笑了笑:“不記得了?!?/br> 飛機落地,一伙人直奔預訂的供氧酒店。酒店房間一早就分配好了,情侶夫妻自然是雙人房,江月江曉升情況特殊,兩人各自一間單人房。 蕭忱和余英也是雙人房,房間是早在蕭忱表明心意前就訂好的,所以眼下兩人同住一間,多少有些不可名狀的尷尬。 江曉升建了個微信群,把這次旅行的人都拉了進來。 江曉升:建了個群,方便大家旅行途中互相聯系,大家有啥事就在群里說哈 江月:好的,江導游。 江曉升:[微笑] 蔣敏:今天沒有行程安排吧,咱們要不去附近逛逛?剛過來的時候我看到街上好多擺攤的,好熱鬧 江月:可可可,逛完再一塊吃飯! 李民利:可 譚亞輝:可 劉韻:可 …… 群里的人排起了隊形,連余英都加入其中,除了蕭忱,他正呆坐在一邊琢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