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祝福
周一清晨,她跨坐到他身上:“cao我?!?/br> 那少年眼里滿是震驚,偏過頭躲開她的親吻:“不行……你放開我……” 她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上下taonong那根未經人事的性器:“男人怎么能隨隨便便說自己不行呢?” 命根子被人握住,那少年都要哭了,卻又被她抓起手按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我的奶子大不大?” 少女的私處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在他的yinjing上磨蹭:“喜歡吧?你的老二都硬了呢?!?/br> 褚懷希觸電了一般縮回手,再也顧不得什么,用力推開她。 毛蕊被他推到一邊,疑惑道:“你不想cao我嗎?我第一次呢!” 褚懷希連忙拉上褲子拉鏈,結果拉鏈還好死不死地卡住,他急得眼淚都溢要出來了。 “我……我不喜歡你?!?/br> 毛蕊有一肚子歪理:“cao完就喜歡了!” 捧著他的臉又要去親他,褚懷希一條腿沒好利索,躲都躲不開,兩只手亂推亂撐,一不小心又摸到她柔軟的的胸。 毛蕊發出一聲嬌吟:“啊……你好會摸人家哦?!?/br> 褚懷希紅著臉說:“你不要亂說,我沒摸!” 毛蕊說:“不摸我就要吻我!”對著他的兩片唇瓣親下去。 兩個人掙扎扭打,椅子倒下去,毛蕊又重新壓制住他:“你再不聽話,我就強jian你!” 褚懷希的眼淚再也盛不?。骸澳阍趺茨苓@樣?” 毛蕊親了他一口:“我就這樣,你能怎么樣?”手伸進他的褲襠,玩弄起少年的yinjing,手指在敏感的guitou上撥弄。 “給你展示一下我的口活?!?/br> yinjing被她含進口中,他渾身一哆嗦,哭著道:“不要弄了!” 毛蕊才不理他,專心吞吐舔弄起來,從那兩個卵囊舔到馬眼處,故意吸了一下,水聲嘖咂。 褚懷希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被她舔得又舒服又難過,像一尾魚在地上扭來扭去,淚眼朦朧間看見教室外面人影晃了晃。 “有人來了!” 毛蕊把他的yinjing大半都吞進去,這樣的深喉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喘,抗拒都來不及抗拒,yinjing剛隨著他躲避的動作退出她口腔,jingye就全部噴射在了少女臉上。 教室的門被人打開,門口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今天怎么沒有人……” 翁沛話說一半,乍然看見地上躺著的倆少年少女。 她瞠目結舌:“你們……” 褚懷希背過身一邊拽自己的褲子一邊掉眼淚,毛蕊倒是坦然的很,站起來抽了幾張紙抹掉把臉上的jingye。 “小沛姐,我們……” “我們在親熱,”毛蕊搶話,“因為我們兩個打算處對象,是不是,褚懷希?” 褚懷希剛想否認,屁股就被她捏了一把,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帶著哭腔小聲說:“……才不是!你不要掐我!” “不要打架,好好說話,”翁沛從呆滯中回過神:“……接下來是什么課,怎么教室里都沒有人?” 毛蕊說:“補課群里通知說今天放假,我還以為就我不知道,想不到你們兩個都不看群消息啊?!?/br> 翁沛打開自己的手機,果然在一直刷屏的聊天消息記錄里看到一條很不負責的「明天放假,不用來上課」的通知。 褚懷希悲憤交加,早已拎起書包,拄著拐杖離開教室。 連招呼都不打了。 翁沛追上去,好說歹說解釋了一番,請他去喝奶茶。 褚懷希喝著草莓奶昔,眼圈紅彤彤的,他的兔子在桌上跑來跳去,踩踏著翁沛的教案。 “青春期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蔽膛姘矒崴那榫w。 “是她強迫我的,”褚懷希悶悶道:“她說要強jian我,我要報警?!?/br> 翁沛驚詫,隨即苦笑,給他簡單科普了一波:“女性只能是強jian罪的從犯,不會是主犯,法律是這樣規定的,報警很可能只會給你們進行調解,畢竟你們雙方都還未成年?!?/br> 知道他被女同學猥褻,心情低落,就又好言安慰:“等你腿好一點,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嗎?不要傷心了,我會跟機構反映這件事,讓他們處理的?!?/br> 褚懷??粗巴?,不肯看她。 “那我在這里保證,你以后再也見不到她?!?/br> 褚懷希說:“我討厭她?!?/br> 小兔子拱來拱去,翁沛抱起它,端到褚懷希面前,說:“懷希別哭了,不要難過了呀,我和菠蘿蜜陪著你好不好?” 褚懷?;剡^頭來,把奶昔的吸管扶正了,眼里分明淚花閃閃的還偏要說:“沒有哭?!?/br> 第二日,大紅花補課機構的教工群里就發布了新的通知,說讓各位老師嚴管秩序,杜絕補課時出現校園霸凌現象。 褚懷希這兩天沒有來上課,翁沛親自登門替他補習。 這天黃昏她陪著褚懷希去海邊挖蛤蜊,褚懷希行動不靈便,就坐在一個廢輪胎上,教她怎么用小沙鏟挖出蛤蜊——仔細觀察吐泡泡的沙土。 學習過程中翁沛的手指被鏟子割破,流了一點血,褚懷希見了,想也沒想,抓起她的手指就放到嘴里吸。 吸了兩下才覺得有點尷尬,他放開翁沛的手,面紅耳赤:“我、我去給你買兩張創可貼?!?/br>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精神力量,拄著拐杖一瘸一拐走向海岸上的小商店了。 翁沛收獲頗豐,天黑前裝滿了一小桶蛤蜊。 褚懷希坐在礁石上看夕陽,再過半小時左右就要漲潮,海灘上已經沒什么人。他用拐杖在沙灘上寫翁沛的名字,被海浪全都沖掉了,心中郁悶不已。 翁沛把裝滿清水、蛤蜊的塑料小桶和工具放在一邊,在他身邊坐下:“又在想什么呢?” 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水天交接處,晚歸的輪船汽笛聲悠長,擋住落日一半。 “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住在海邊,我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都會跑到礁石上朝著海面大喊,喊出來心里就會舒服很多,睡一覺起來就忘了?!?/br> 翁沛笑了笑:“現在也可以啊,只要你能開心一點。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那我和你一起喊好了?!彼酒饋?,傍晚的海風把衣擺吹得飄飄颯颯。 “來,”她伸出手,“我扶你起來?!?/br> 褚懷希踩著石塊站穩了,和她肩并肩立在晚風中,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的手。 他說:“我突然想明白了,小沛姐,”轉過頭朝茫茫海面喊了一句,“我才不怕女流氓——” 翁沛也學著喊了一句:“那我祝褚懷希同學越來越勇敢!明年考一個好大學!” 褚懷希憧憬道:“我要考你讀的那所學校,我也要學法律?!?/br> “學法律有什么好,”她拂開被風吹亂的碎發,“在這件事里,我都沒有幫到你什么?!?/br> “幫到我了!真的!我相信小沛姐以后一定會在這個領域做很多有益的事情,不是說「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嗎?” 海面高遠的天空是流溢的淡金色,低垂的云絮就格外灰暗沉默。 眼前人和云絮一樣沉默下來,海風捎遠了霞光,海鷗叫聲不斷。 她神情平和,笑了一笑:“我是隨便填的志愿,我沒有什么「初心」?!?/br> “那沒關系啊,”褚懷希的笑容很暖,他又對著海面喊道,“希望小沛姐在未來找到自己的「初心」!小沛姐加油!” 褚懷希說:“要漲潮了,你有想念的朋友嗎?祝福也好啊?!?/br> 有一個人的名字,很久很久沒有被她提起了。 她怔怔看著浪潮迭起的海面。 “段小寧?!?/br> 她呼喊他的名字,原以為用盡力氣,結果風中的聲音并未傳出多遠,連翱翔的海鷗都不一定聽見。 然后她的聲音低下去,慢慢垂下雙手,在拍岸浪花里站立的姿勢像礁石,永遠探尋不到風的方向。 你過得好嗎? 你要健康平安啊。 我會一直一直在想你。 然后總有那么一天,我會厭煩這段記憶。 我沒有放不下你,沒有無能為力,也沒有此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