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玻璃(修)
短學期都是些法律前沿講座,設在小禮堂。 翁沛坐在班長身邊,溜都不能溜,聽律師們講經驗聽得直打呵欠。 上午的講座簽退散場之后,她直接來到了C大新校區。新校區沒有舊校區那么摳摳餿餿,本碩連讀的醫學生也和全日制研究生一樣配備了單人間宿舍,她吭哧吭哧爬上四樓,抬手去敲那扇門。 陶珞的聲音從里面傳出:“進來?!?/br> 翁沛上次被他鎖家里兩天,這次留了個心眼,進門后背著手在門鎖那里塞了一張劉海貼,防止門鎖上。 “我聯系好鎖匠了,待會兒去你家換門鎖,費用我出?!?/br> 陶珞背對著她在給窗臺上的多rou澆水:“這個門鎖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我不想換?!?/br>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我都給換鎖師傅付定金了?!蔽膛嬗糇?。 他放下小噴壺,半轉過身:“過來?!?/br> “干什么?” “聽說你已經搬出去住了,這盆多rou送給你,知道怎么養嗎?” 翁沛湊過去看了一眼,白色小花盆里開著胖嘟嘟的粉藍多rou,乍看有點像素凈的蓮花。 “我室友有養過……好好說話別碰我!”她抓起書包擋在身側,跳開幾步,不妨撞到身后書柜旁的某件嶙峋硬物,嘩啦啦撒了一地。 她剛要回頭去看,被陶珞抓住了手腕。 “別回頭?!?/br> 他的語氣太滲人,叁伏天里,翁沛背上都爬了一層冷汗:“什么東西掉了?” 陶珞幽幽道:“腦袋?!?/br> 翁沛渾身一僵,被他摟進懷里。 “滾到你腳邊了,怕嗎?”說著就去吻她。 親了一下,小姑娘有點反應過來了,扭頭要去看所謂的“腦袋”,被他強行抱到窗臺上。 翁沛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看見地上散落的頭蓋骨和兩根大腿骨,頭皮發麻,很快就垂下眼睛。 “說了讓你不要看?!?/br> 陶珞低沉地笑了一聲,他越親她越躲,單薄背部抵著窗戶玻璃,多rou差點被掃落在地。 “喝酒嗎?” 翁沛很倔強:“不喝?!?/br> “那你來做什么?” “通知你回家給換鎖師傅開門?!?/br> 陶珞站在她被迫打開的雙腿間,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腰身,一只手捏著她的后脖子:“沛沛變成小狐貍好不好???” 翁沛之前聽他指控自己勾引他,又聽了頗具誤導性的詞匯,伸手撐拒道:“叁番幾次的,憑什么?反正門鎖的事情我通知到了,我要走了,你讓開?!?/br> 陶珞眼里掠過一點笑意:“急什么?等我和你一起下去?!笔稚斓剿腡恤里,被她抓住,同時也收到了嚴厲的口頭警告。 “我可沒有鎖門,喊一聲救命你就完蛋了!” 手指挑開胸衣扣子:“那你試試?!?/br> 翁沛沒想到斯人厚顏至此,登時慌了神,“救命”兩個字被堵在嗓子眼,只好手上使勁推他,不自覺夾緊了腿。 陶珞把她的手掌按在冰涼的大理石窗臺上,眼眸暗沉沉:“想知道手腕脫臼的滋味嗎?” “你這是強jian,”她忍著眼淚,“你和那個嫌疑人有什么區別?” 他冰涼的手指從她小小的肚臍滑到她的乳溝處,兩團軟rou隨著她呼吸起伏輕輕晃動著。 “你以前折過星星給我,碎掉的瓶子用透明膠纏起來,放在我的抽屜里,”翁沛一愣,聽得他繼續說,“我有一次拆開來看過,每一張折星星的彩紙里面都寫著我們兩個的名字?!?/br> “你之前喜歡我?!?/br> 像是被人當胸狠狠踢了一腳,她的眼淚刷的流下來,神情愣愣的,不再反駁。 當年段余寧打碎她的玻璃瓶,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把瓶子粘好,把藏滿了少女心思的星星放回去,把這個幼稚的禮物送到陶珞的課桌里。 她覺得呼吸都是痛的,喉嚨發疼,眼窩里溢出大顆大顆的淚,又從中得到一種自殘般的痛快。 陶珞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她掉眼淚。 脖子卻又被她抱住,柔軟的手臂交纏著,眼淚離開她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膀上。 夏日的陽光被深色窗簾攔住,落在地板上是零碎的一小塊。 她趴在陶珞身上,眼淚已經干了,只有睫毛還是濕的。 陶珞伸出一只手,將她腦后的頭發抓成一束,另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睜眼?!?/br> 翁沛睜開眼睛,房間里光線不足,仿佛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異樣的情緒。 陶珞喜歡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然后徹底進入。 她仰起脖子,隨著他的抽插頂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弄到很深的地方,她會將手伸過去貼在陶珞小腹上,似乎是在請求他輕點。 陶珞抓住她兩只細瘦的手腕,按在她的陰戶。 于是她的兩條手臂就擠壓著自己的胸部,脖子、胸口布滿了細汗,燈下泛著光澤,像半球狀的布丁奶凍一樣幼嫩可口,沒有碰它,也會顫動搖晃,明明是成熟的。 這么想著,他低下頭叼住她粉紅的乳尖。 翁沛的手抬起來,抱住他的頭,空調終于送來一陣風,將他的頭發吹得冰涼。 一場性事下來,她雙手發抖,滿頭是汗,眼淚橫流。 陶珞下床穿衣,給她吃了一小劑鎮靜劑,然后將人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 開著叁輪小破車突突突經過~ 明天要復習考試去啦,1月5號考完了回來,祝大家元旦快樂??!挨個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