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無憂
段·傻逼·余寧的頭像閃了閃,一大清早開始擾民:「段小沛,你怎么鎖門了?我進不去?!?/br> 翁沛拿起手機回復:「就是防止你進來才鎖門,我已經起床了,不需要早晨特殊服務?!?/br> 段·傻逼·余寧很沉得住氣:「那你現在來開一下門,我們結算一下之前叫起床服務的費用?!?/br> 翁沛疑惑:「我沒有小費給你的?!?/br> 段·傻逼·余寧那邊顯示正在輸入,過了好久發來兩個字:「rou償?!?/br> “變態!”她紅著臉罵了一聲,把手機關機放進書包里。 翁沛翻下床穿好衣服,捂得嚴嚴實實地才敢探出頭,結果發現段余寧不在門口。 她走出去,手搭在門把上,聽見樓梯那里傳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翁沛背上一寒,視線從下往上掃,先是紅木地板,然后是一雙干凈的球鞋,接著是深藍色校褲——由于在爬樓梯,膝蓋彎曲小腿抬起,所以帶起校褲的褶皺都格外好看。 她拉開門躲進房間,門把手被人一抓一扯,段余寧撐著門走進來,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動,“咔噠”反鎖了房門。 “要……要上課的呀……” “校訊通發短信說今天上午舉行高考動員大會,高一高二年級都放假半天呢?!?/br> 段余寧慢慢向她走過去:“乖,不要怕,我來給你講卷子?!?/br> 五分鐘后,翁沛被他抱在膝蓋上,校服上衣都卷起來露出新買的胸罩,上面還有小黃雞的圖案,段余寧看了暗暗發笑。 “笑什么笑!”翁沛反手解自己胸衣扣子,肩帶滑下來,少女的一對嫩乳就彈出來,在他眼前晃動。 段余寧伸出手,抓住一邊乳峰摩挲了幾下,回憶道:“有進步,手感更好了?!?/br> 又把手移到另一邊也捏了捏:“不要總是側著睡,兩邊容易形成大小胸?!?/br> 翁沛說:“不側著睡,睡不著?!?/br> “失眠?”段余寧往手心倒了幾滴按摩油,替她按摩著那對發育中的胸部。為了不讓阿姨發現,開學快一個月來,他們親熱完都各自回房睡覺。 翁沛搖頭:“也不是……”她好像有點煩惱,像一只耷拉著耳朵的小兔子。 段余寧在她唇上親了親:“那是為什么睡不著?” 翁沛被他的手掌揉的舒坦極了,聲音都變了調:“因為……平躺著睡,總夢到有人壓在身上……奶子被舔,花xue也被舔,早上醒來全身無力?!?/br> “我還以為是鬼壓床,想不到是春夢?!?/br> 翁沛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玩弄,她只睜開水汽氤氳的眼睛看他:“下面好像濕了?!?/br> 段余寧“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翁沛扭著臀在他膝蓋上蹭:“不要摸了……” 段余寧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沉聲道:“別亂動?!?/br> 翁沛抱住他的脖子,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軟rou都被搓得發熱,更別說奶頭。她有點舒服,哼哼唧唧起來。 段余寧的手離開她的胸部,順著背脊滑到校裙的拉鏈處,卻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不能摸嗎?”段余寧問道。 翁沛既不搖頭也不點頭,紅著臉引導他的手從裙底伸進去。 段余寧的手從她的大腿摸到私處,在暖滑的肌膚上擰了一下。 “穿校裙就可以不穿安全褲了?風吹過來,不及讓人看光了?” 翁沛說:“天氣熱起來了,春季的校裙本來就是厚雪紡,再加一條安全褲,捂得那么嚴實,上課坐著屁股都不舒服?!?/br> “是嗎?”段余寧輕輕按住她小巧的花蒂,湊過去在耳邊說,“難道不是張開腿被男同學摸xue更方便?” 翁沛腰背一顫,又像撒嬌又像埋怨:“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外yinchun被手指撥開,他屈起指關節在陰蒂上摩擦,十分色情的手法,把兩片小花唇都帶著動起來:“我怎么樣?” 翁沛呼吸都有點凌亂:“你最好了……”她主動往前送了送胯,“阿寧最好了,進去……唔進去幫我止止癢?!?/br> 段余寧不再為難她,手指在xue口打著轉,沾了濕潤的yin液后就捅了進去。 他的雙手是極好看的,沒有一點多余的rou和不均勻的顏色,翁沛從前看《世說新語》,里面提到有個叫王夷甫的人,不僅容貌秀麗,就連那捉著白玉柄拂塵的手,都與玉色無差。 可眼下段余寧正在用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處進進出出,手指屈起來在內壁輕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嗎?”段余寧吻她的鼻尖。 翁沛點點頭,乖覺地抬高屁股,將雙腿打得更開:“說好了給我講卷子,結果又是這樣……” “我這也是順便給你開智啟蒙?!?/br> “我智商還行,成績不差的!” 段余寧覺得她傻的可愛:“這個叫——性啟蒙?!?/br> 似乎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翁沛低下頭去瞧他褲襠里鼓起來的一團,細白的手指抓住段余寧的襠部。 段余寧悶哼道:“輕點抓,”又問道:“你想用它嗎?” 翁沛立刻搖頭:“不要?!弊蛲韯倓傆眠^呢。 “不要?”段余寧頂了頂她敞露的xiaoxue:“那之前你還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叁根手指都插進去了,將小花xue撐得滿滿的。 翁沛剛想反駁,花xue里的手指卻惡劣地旋轉抽插起來,她的氣勢瞬間去了一半,“啊啊插進去了,好舒服……唔?!?/br> 段余寧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啞著聲音道:“浪貨?!?/br> 后來還是進行了rou償。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內褲綁住,胸罩早就丟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來蓋在肚子上,敞著兩條腿挨cao。 小屁股都懸空了,壓在段余寧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淺淺地在xue口進出,磨得她又癢又難受,央求段余寧整根插進去。 段余寧深入淺出,把她頂得晃動不休,連那兩個小奶子都挺翹,搖顫得厲害,仿佛要溢出奶水來。 rou償結束,翁沛張著腿癱在床上,段余寧覆上來,吻露水一樣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籠住她剛剛被蹂躪過的陰戶。 手掌心又潮又熱,卻沒有把指尖戳進去的意思,只是溫柔地覆蓋住那個地方。 翁沛問道:“干嘛?” “不干嘛,就想對你的xiaoxue表示一下敬意?!倍斡鄬幵谒绺C里蹭了蹭。 翁沛腦子還轉不過來,只答道:“噢?!?/br> “男生都像你這樣……”她頓了頓,運用了一個不久前聽來的名詞,“跟個打樁機一樣嗎?” 段余寧說:“沒有,我比較厲害而已,”他躺平了身體,讓翁沛近距離觀察一下自己的yinjing,“看,你昨天發的圖都沒有我這個實物大吧?” “這有什么好驕傲的啊……我們女生都沒有炫耀說自己胸大的,你們真的是……” “我們男生上廁所噓噓的時候,都會掏出來比試一番的?!?/br> 翁沛批評道:“太虛榮!” 下午回學校上課,對面高叁那棟教學樓掛起了高考加油之類字眼的橫幅,掐指一算,都到四月了,離他們畢業離開也沒剩多少日子了。 地理老師請了病假,班長拿著作業坐在講臺上寫,順便監督他們自習,維持班級秩序。 翁沛就五叁上面的一道題目和林影討論了半天,草稿紙都畫滿了還沒有具體思路,下課鈴聲響了都沒聽到。 這周換座位,她坐到窗戶邊,經常要幫別的班級的同學遞東西進來,于是在窗戶玻璃被敲響的時候,條件反射性地問道:“遞給誰?” 轉頭看見段余寧順手把一個保溫杯放回窗臺里側,微微笑了一下就走開了。 林影率先回過神來:”我的媽呀……翁沛,我沒有眼花吧……這不是一班的學習委員嗎?”她夸張地做了個捂心口的動作,跪在椅子上從窗戶探出半個身子去看段余寧的背影。 翁沛還真不知道段余寧是學習委員,于是“啊”了一聲。 剛才段余寧站在窗外那么一笑,不止林影,班上不少女生都看見了,呼啦啦涌到門口又涌過來占據滕書漫的桌椅。 “翁沛,老實交代,你們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說看見你和段余寧一起騎車回家,她們偏不信我!說你倆鄰居來著?!?/br> “上學期一班班長陳滄不還給你送AD鈣奶嗎,我的蒼天,我應該那個時候就注意到的!段余寧和陳滄不是好哥們么……我大意了!” 翁沛見慣了這陣仗,早就把心里編好的那一套說辭搬上臺面:“是鄰居啊,”她把保溫杯拿下來,“他……比較喜歡助人為樂,不信的話你們也可以把保溫杯擱窗臺上,或許他下一次路過就順手幫你們去灌水了呢?!?/br> 于是下一節課路過二班門口的同學驚奇地發現兩個窗臺上都擺滿了形狀顏色各不相同的水杯,仿佛在舉辦小型水杯展覽,場面頗為壯觀。 只有冰雪聰明的林影同學不相信翁沛的話,她在第二節課休息的時候拉著翁沛去走廊上聊天,神秘兮兮地說:“噯,就是段余寧吧?在你脖子上留草莓印的男朋友!” 翁沛頭都大了:“越描越黑,我不想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br> 林影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眸子里精光閃動:“小沛,我信你,不過需要你證明一下給我看?!?/br> “怎么證明?” “你念一下段余寧的名字?!?/br> 翁沛莫名其妙:“段余寧?!?/br> “念慢點,念清楚?!?/br> “段——余——寧——”最后那個后鼻音的音節還沒脫離唇齒呢,就被人從后面呼嚕了一把腦袋。 翁沛猛地回過頭,原來是段余寧抱著班級的作業本從自己身后路過。 爪子真是欠啊。 林影把腦袋歪在翁沛肩上,發出又像哭又像笑的怪叫聲,最后是被她拖進教室的。 段余寧呼嚕的那一下把自己的頭發都呼嚕散了。她坐在座位上以指代梳綁頭發,磨著后槽牙,在心里把段余寧斬成一截一截的。 林影春情蕩漾,搞得仿佛她自己才是那個和段余寧有一腿的人。 她回過頭來對翁沛說:“親愛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守口如瓶不對外宣揚,你就安心和段余寧鎖死,鑰匙讓我吞下!” 翁沛用筆戳她的背:“你給我轉過頭去看黑板吧?!?/br> 心里想著,段余寧真是煩死了,說好學校里裝不認識呢? 最后兩節體育課,一班和二班的男生打籃球,翁沛坐在觀眾席替段余寧看書包,cao場沒有監控,她拿出手機開機上網查資料。 《收養法》是1999年生效的,翁沛從總則看到附則,內容條款都快會背下來了,又去搜司法解釋。 她在本子上邊寫邊記: 一、段余寧的爸爸段徵是收養她的人,段爸爸是華僑; 二、段爸爸前年就過世了,如果要解除收養關系,需要翁沛成年后向段爸爸的妻子提出; 叁、段爸爸的妻子是余阿姨,她滿世界亂跑,可能不好聯系,如果要辦手續,可能需要余阿姨親自走一趟本市的民政局。 余阿姨那里……好尷尬啊要怎么說呀? 她在本子上寫了個「余阿姨」,畫了一個醒目的圈圈,嘆了口氣。 籃球場地和cao場是用鐵圍網隔開的,似乎發生了什么事,起哄聲一浪蓋過一浪。 翁沛把本子蓋在臉上,往椅背上靠去。 喜歡段余寧真的好麻煩啊。 cao場上的晚風吹過來,已經是有點溫煦的海風了,臉上的書頁被風吹動,嘩啦啦的一陣響。 書本“啪”的掉到地上,她睜開眼睛看了會兒天邊無憂無慮的白云,這才彎下腰去撿本子。 cao場的廣播站就在看臺座位旁邊,有運動會的時候才會發揮作用。 陶珞拔了鑰匙走出來,看到她一個人抱著膝蓋坐在藍色的塑料座位上。 四月份的傍晚天色是暖橙的,陽光慢慢從大地上退潮,云的陰影也不停留,只有溫柔多情的晚風繞著不肯走,吹過教學樓前新綠的樹葉,又來吹她的裙角。 她側臉雪白清麗,眼神和遠方的云對望許久。 他從旁邊的臺階走下去,翁沛倏忽轉過頭,看到陶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她呆了呆。 “段小沛!” 段余寧站在看臺下喊她的名字,指尖轉著球,頭發都打濕了。 翁沛把衣服扔給他:“穿上吧你,小心感冒?!?/br> 吞鑰匙的梗穿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