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費戀愛_29
很多時候,在梁函完全清醒的時候,他都認為秦至簡是危險的。多半是因為他內心深處很難抵抗秦至簡的這種吸引,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以他們在工作上的交集,他們的關系容不得進一步的變質。 可是酒精往往會麻痹一個人的危機感。 以至于梁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在秦至簡的半個懷抱中放松警惕,等他的意識再接續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離開電梯了。 梁函按密碼開門進去,秦至簡的手很快撐住將被梁函關上的門,身子一閃就擠進了門。梁函甚至來不及開燈,就聽見身后秦至簡將門輕輕一甩關上了。 他離開時沒拉客廳的窗簾,城市的霓虹夜色映入半個房間,梁函回身,依稀能看清秦至簡的輪廓,以及,他身上有些蠱惑人心的氣息。 寂靜中,秦至簡本想說點什么,但褲兜里的手機卻突然震動。 室內太安靜,以至于嗡鳴聲過于清晰。 秦至簡摸出手機,看了眼上面浮動的名字,接起了電話。 “喂,林秋?” 那邊在說話,段林秋是在抱怨劇組的夜戲又安排得特別晚……可秦至簡難得聽得不是很認真,他的眼睛一動不動黏在梁函身上。梁函醉酒之后眼神格外亮,像是把平日用來遮掩自己心思的濃霧都吹散了,所以格外誘人。 興許是聽到他在和段林秋打電話,梁函很明顯露出幾分笑意,嘴角輕揚,透著些自得。 秦至簡感覺自己心里有幾點火星子悄悄亮起,他對著電話那端敷衍地”嗯“了幾聲,對面聲音未結束,電話就被秦至簡直接掛斷。手機順著他垂下的手重新滑進口袋,秦至簡挑眉,盯住梁函:“你笑什么?” “和藝人不太好交代吧?”梁函以為段林秋是來問選角的事。 他一句話,像扔了把蒲草砸在秦至簡心里的火星子上,剎那間便燒了起來。 秦至簡猛地攥緊他的手腕,將人扯入自己懷里。兩人的距離立刻過度貼近,近到梁函的呼吸不自覺變得短促,有一種逐漸缺氧的錯覺。 “我的工作,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鼻刂梁嗁N著梁函的耳根很輕聲說。 他呼出的氣息濕.熱,讓梁函耳邊微微發癢。梁函本能地想縮一下肩膀,可秦至簡已經直接吻在了他的頸側。 是一個,濡濕、纏綿、guntang的吮吻。 像吸血鬼找到了貪戀已久的食物。 梁函瞬間被定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他渾身戰栗,秦至簡的氣息徹底將他裹挾。 秦至簡先親了他的頸側,隨后是耳根,再往側,他的臉。 最后在梁函的鼻尖停住。 野火燒在秦至簡心里,順著他的血液脈搏攀上秦至簡的四肢百骸。秦至簡輕撫了一下梁函的下顎,對方皮膚微涼,更顯得他指尖發燙。 秦至簡并不知道,只是這輕輕一觸,他的火,也燒到了梁函身上。 梁函望向秦至簡,像瞬間被深海吞沒。 他明明會鳧水,卻在海洋里心甘情愿的舉手投降。 秦至簡又往前邁了一步。 兩個人距離已經夠近了,梁函覺得自己的鼻梁幾乎能抵到秦至簡的下顎了。他下意識往后退,但可惡的酒精,只讓他的上半身往后倒,卻忘了控制他的腿也應該后錯一步。 梁函險些栽過去,秦至簡適時伸手攬住他的腰,于是順理成章將人納入懷中。 秦至簡手臂緊鎖,低下頭,讓兩個人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他呼出氣掃在梁函的臉上,梁函呼吸的節奏被迫調整,漸漸和秦至簡統一頻率。 梁函感覺自己整個大腦已經放棄工作,欲.望在身體里大膽游.行抗議,發出“我想我要”的呼聲。被壓迫已久的原始需求開始在每個神經線上游走,秦至簡的掌溫穿透梁函的襯衫,傳遞到他腰間的皮膚上,與梁函內心深處的渴求里應外合。 秦至簡又低了低頭,像野獸在靠近自己的獵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 兩秒。 秦至簡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觸即分。 梁函錯愕的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真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