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春物撩人(15)春魂絆
東宮殿內,香煙飄渺,繞梁盤旋,煙油子和爐香混膩,偶聞人聲吟吟,氣喘吁吁。 內里的大帳橫在殿中央,紗簾垂絳,搖曳微顫,賬中光影晃動,在燭光里分明見了人形迭加,男人展了闊臂,底下冒出個頭延展攀爬,像一條蛇纏住他,他向后仰,發出低音一嘆,那蛇便繞了圈地盤他。 他退去華裳,攏了長發,露出妖冶蒼白的面孔,擎了一支大煙桿,吸上一口,半撐仰在枕畔,岔開兩腿,面色冷淡地看著胯下的那蛇。 那蛇,竟幻化個美女面,柳葉眉,細長眼,吐了信子舔舐他胯中高聳紫紅一物。 那舌頭尖兒分了岔,如蛇靈活,各條岔舔一柱側,上下,左右橫掃,舌尖兒漫到他頭菇棱角端,他口中的煙也吐不勻了,兩片舌濕漉漉地舔鉆rou眼兒,如蟲鉆孔,麻酥痕癢,他便忍不住地騰出另一只手摸那美女的下巴。 順手拉過女人來,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兩團晃動的肥乳貼于他身,擠壓,揉搓,他與之舌舌交繞,手執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脹大幾分。 他亦不滿足,把個女人直接推翻到榻中,那女人憑空叫一聲,又發出一陣浪笑:“叁殿下,你這是折了奴家的腰么!” 穆罕昭也不憐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條條的兩腿兒分開,把個長柄巨物往那膨脹紅通的內xue口里一聳,那女人便yin媚一哼,扭著纖腰,把兩腿盤緊他后臀,任他來來回回進出,口里嚶嚶不止浪語:“叁殿下真是勇猛,把個鶯鶯cao得要死……” 穆罕昭雙手抓了一把那鶯鶯的奶,又在她rutou尖擰搓一陣,眸色發暗,發了狠說:“你現在不是馮鶯鶯,你現在是衛小春,說!你重說,說叁殿下把個衛小春cao得要死!” 那馮鶯鶯本就不是個良家女子,出身煙柳,仗著自己模樣身段好,勾住了穆罕昭,招贅入宮,又用一身媚功勾纏穆罕昭,常年又服宮中秘藥保養牝戶,把個女之陰戶,養了個外嬌內韌,粉櫻水光,那里面更是了得,男人初入,箍緊溫熱,再入便如吸如縮,似化骨為仙,似魂魄游出,一入再入,便再也拔不出,恨不得整個人都融她身上去。 穆罕昭曾深覺,得此女,如得一寶,他多年不曾納妃也正是有了這馮鶯鶯,后宮一眾妃子都拼不過這份寵。 好在這馮鶯鶯不爭不搶,常年在塵世摔滾,大氣不出格,便更得穆罕昭的欣賞和喜愛。 可自那日見了衛小春,穆罕昭便覺,這馮鶯鶯再美再浪再懂事,也比不過個假扮太監的小姑娘得趣兒,且這小姑娘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 他猶記——她被他壓在身下,裹著層層衣衫,他把手摸到她胸前,那并不豐滿的乳卻如跳動溫良的鴿子,在盈盈一握里,不安地張望……他把手伸進她襠下兩腿間,摸索她下面那初長成的牝戶,想象那物該有多鮮嫩多汁,吃上一口,又是怎樣的美妙。 尤其——她還是衛琨的孌寵,確切說,他的寵姬。 他真想一邊干著衛小春,看衛小春在合歡散下對他求歡求饒,再一邊看著衛琨目睹一切痛苦扭曲的臉……哈哈,他就想讓那個殘廢看看,這樣才算是個男人。 他衛琨算什么呢?狗,屎,一個抬腳就碾的廢物奴才罷了,他憑什么占有她?他用什么占有她? 欲求而不得,穆罕昭更氣了,翻過那女人從她后面入,拽著她頭發,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肥圓的屁股上,那臀rou的縫兒就把他那物夾得更緊,臀rou亂顫,他被夾得嗯嗯呻吟,前后搖動,看不見她的臉,就想她是衛小春,她夾著他,裹著他,溫暖他,然后他一挺一聳地cao干她,粗暴又溫柔,一下下,干得她喊他哥哥。 那鶯鶯也會配合,果然媚叫開來:“叁殿下把衛小春cao得要死!哎呀……cao得小春……cao得小春又酸又麻又癢……對,叁殿下,就那里,好癢!用力干小春??!” “喊哥哥!喊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穆罕昭聽了,蒼白的臉都紅潤起來,嘴巴緊抿,目光興奮得發亮,跟瘋了似的發了力刺、鉆、入,抽插不?!较胱约焊傻氖切l小春,底下物事就越脹大,直直捅到馮鶯鶯的最低端的rou口里去,捅得她受不住,yin水狂流,順著大腿噗噗地噴出來,他舉起手就從后面捏她的rufang,貼緊她的耳她的面,扳過她的紅滟唇rou,咬——吃——吸吮。 他發誓,早晚也要把這個衛小春干成這樣不可。 馮鶯鶯心里也納悶了,這衛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讓了這穆罕昭如此癡迷發狂,她可知,這叁殿下,是個冷情的。也許是因為常年患病,亂吃些個藥,在男女之事,大概沒那么熱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為他研制各種媚藥……他也不至于如此瘋,可今兒,因了這衛小春,他變了。 馮鶯鶯也沒想這殿下來了這股蠻力,把她個腰撞得生生疼,里面也跟撕裂似的,疼里還有癢,她技巧不錯,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男人令她臨大幸的時候還真少。 這次,竟這樣,生yingying,沒一點兒預兆和溫柔,她竟大幸了,來的時候,她顫抖,xuerou包裹,熱浪翻滾—— 殿下哥哥,你把小春干得yin水滾滾……干得我……干得小春,好舒服! 與此同時,衛琨正提了皮鞭,走到東廠大獄內,走到那新捆的犯人身上狠狠抽上一鞭,那人直接疼得直接抽抽兒:“督公饒命??!” 是東宮的常貴。 綁他來的時候,東廠都驚了,這是為了個什么事,督公大人不懼直接得罪叁殿下,綁了他的親信,還下了東廠的大獄。 這東廠的大獄,入了還能算個人嗎? 衛琨只緊閉嘴唇,死命地揮鞭,他練武之人,勁道本就比常人打些,那常貴是什么人,是個去了勢的太監,沒幾下就被他打得昏厥過去。 “給我澆醒了,東廠刑罰統統給我伺候一遍,我讓他給個不要臉的主子賣命,讓他上刀山下油鍋,嘗嘗這狗咬錯人的代價!”衛琨瞇了眼,冷笑。 他笑,準沒好事兒。 他離開大獄的時候,那常貴已經咽氣兒了,撲撲衣服,似是抖掉滿身戾氣,那邊番子來報,徐大人在碩頤園已經安排妥當,只等一聲令下。 衛琨沉吟片刻,又抬頭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轉敗,已露頹色,金光已從宮殿的瓦瓴退到西邊,夕陽縱然多嬌,卻已近黃昏暗夜,他想,大概沒什么時候比這時候動手,再合適了吧? 他淡淡一笑:“回去告訴徐大人,明夜子時吧?!?/br> “是!” 衛琨目送那人退了,才想起自己站了太久,于是一縱身,跨馬而上,借剩下夕陽余光奔赴宮外。 成敗一夕,他若成,便有無數可能,若敗,便只有一條死路。 衛琨越行近府內越有種莫名的不安,這種不安在他開始尋衛小春時便越強烈,“小春呢?”他一下馬就奔至大院,狂呼,口焦舌躁,如臨大難。 他的府子,他的地界,滿眼都是他的人,他的藤條椅,怎地就不見頭戴黃花的女孩? 他一時驚慌失措,她人呢? 干爹——干爹! 我在這兒呢! 那一聲,嬌滴滴,卻刺入心臟,解他困苦的藥,他看她從屋里盈盈奔出,如夢如幻,像極了以前,她咿呀學步的時候,見了他下值歸家,朝他懷里撲去,滿懷的依賴——干爹! 他這時見了她,發髻盤后,花色藍底的裙衫,不著濃妝,卻比濃妝更嬌媚,這眉目,這唇齒,他揉了揉眼睛,如真如切,不是他在做夢,這果然是他的心頭rou,他的所牽所絆。 也就在這時,他耳邊忽然響起那日干爹見了他命根子時給他的警告—— 小琨子,且記住,根不斷,勢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軟肋,受人牽制脅迫,再回頭,俱是粉身碎骨。 可這一刻,當他擁了她入懷,結結實實,rou熱溫暖,他默默想,哪怕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若真的,萬一——或者說,一旦,明日大革不成,那么衛小春中春藥而未死,他未斷男根之身也便暴露了……今夜,就該是他和她最后的一夜了吧? 衛琨執起她的臉龐,已然顧不上旁人的目光,只朝她嘴唇上狠狠啄下。 ********************************************************** 我又回來啦!抱歉耽擱幾日,生病,拖著病軀又加了一天班,還準備其他的文 所以這周末又沒實現理想,不過曲子還得唱,奴家不留坑,多謝各位看官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