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春物撩人(13)心頭rou
漿液交融,混水匯液,他和她,終是渾為一體。 兩體顫抖,guntang地擁在一起,似是打破了,又重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衛小春這時也發夠了汗,流夠了水,腦子里逐漸清醒,看清了眼前人,也想明白了來龍去脈,回憶起剛才自己的猛浪,羞得直往她干爹懷里鉆:“干爹……” 衛琨抱著她,從脊尾撫到頭頂,又吻,從臉到唇,從額頭到下巴……溫熱,緊致,他緩緩退出,裹了被子,裸貼著她的身子,捧著,含在口里似的,軟綿綿,從來沒有這么軟,他自己都吃驚自己的變化。 “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這樣說,心里也有點疼,畢竟剛剛自己是趁了她藥性發作。 衛小春搖頭,柔軟的頭發絲兒撓他的胸口,輕輕的癢,她發出孩子氣的撒嬌聲:“干爹,小春說了就是要一輩子跟了干爹……” 這話也磨在他心口間,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勢——尷尬,正頂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頭,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長猛一根,光滑勃然,毫無一絲頹倒之勢,他倒也無謂了,索性枕著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緩解。 衛小春窩在他脖子里吸氣:“干爹……這些年,你都怎么過的呀!” 這話倒問住了他,一怔,回憶如洪,卻又覺不必再提,經過的苦,經過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過,沒小春摸得這般舒服……” 衛小春抬了抬頭,半張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干爹這物可又粗了幾分……” “小春可歡喜呢?” 衛小春更羞了,他便摟起她臉來,清目秀眉水粉面,盈盈得比開苞前的她更媚了幾分,便忍不住捉唇而去。 小春的底下還濡濕著呢,他進也進得更容易了些,只是這次入xue,她是清醒的,嬌羞無比的,他更是通曉了些妙處,知那物事在xue內張力,也知那xuerou緊仄,便可進得有章有法,深淺錯落,緩了節奏,蹭著她淺壁水灣,她能呼吸急促,腰肢亂顫,菇頭初進,箍緊rou熱,再探幽口,若暖溪,若熱河奔涌,rou兒交錯,迭迭包裹,擠擁撞蹭……便柳暗花明,抵到她花心心兒處,她便低呼一聲,咬住他肩頭,整個身體打擺,像只八爪魚張開兩腿兒黏上他的腰,腳趾在空中勾起,雪白腳背勾了他脊背,似乎要他再深點兒,再用力點兒…… 衛琨笑,明暗交替地笑,撫她意亂情迷的臉,勾她情動伸出的舌,臀下上下揉動,前后抽拔,左右亂撞—— “春兒想必跟干爹一樣兒,都是頭回嘗了這鮮,停不下來……春兒,你可知,你xue兒緊得狠,水冒得足,夾弄得干爹快酥了……春兒,你xue底頭有個小rou芽兒,跟長了個小嘴似的,就你這個小嘴兒,干爹每每干到此,就覺那嘴吸了干爹的rou頭,干爹頭皮都發麻呢……嘶……” 他邊說邊刮擦那點花心兒底兒,大概是故意的,小春受不了這刺激,被她干爹弄得情欲泛濫,自己都忍不住挺了腰身迎合他干爹有力的cao干。 “干爹……干爹……”眼淚滾滾流了,哭腔十足,鼻音也濃,比剛才那藥弄得還風sao,還勾著人魂魄,她干爹就愛她這受虐的模樣,愛慘了,越聽她哭,他底下就越有勁,干得床鋪賬簾都跟著顫抖。 “春兒怎地這樣耐cao……干爹rou頭都被酥麻了,春兒的嘴兒還狠狠啜呢……”他咬她肩膀,小春一疼,rouxue縮了半分,又箍他幾分,他那圈物事便在里脹得張牙舞爪,兇猛地又捅開了她的xue門。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交錯,他順勢叼起她的乳,含在口里繞舔那嬌乳尖兒,乳尖兒rou圓,堅挺紅腫,似是自帶了一股奶香,他嘗出了點奶湯兒來。 更要命了,臀下抽插不已,打樁似的,他自知得緩緩,便撈起她來坐在他對面,雙雙交對,底下也不分開,分也分不開,rou和rou都膠著,粘連,沒一點兒縫隙。 他便伸手探到幼毛的前端,捏著她的rou蕾揉了兩圈,蕾頭凸起,脹起,滑膩……和他底下交合處抽插間隙里,他手指不停揉搓捏磨。 誰知,衛小春心尖兒一顫,底下rou口猛絞收攏,差點讓衛琨都同她xiele去,她自己也是沒想到,底下怎地酸麻無比,頓時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控制不住地抖呀抖,終是把一股清亮的熱液全部澆灌到衛琨的rou頭上,燙得他忍不住大呼—— “小春兒……你可真sao浪!叫干爹!叫干爹狠狠干你罷!” 小春兒這時正在大幸上,閉了眼就跟著說:“干爹,干爹狠狠干了春兒吧……春兒要干爹狠狠地干……” 衛琨加快速度暴入了水xue幾十下,又深又重地cao開花心兒眼兒,rou頭一松,精眼兒一開,又是一注濃滾熱液,他一邊注了,一邊吃著她的奶,衛小春受不住,夾臀直上,瀕臨邊緣,生生地又xiele一潑。 這事罷了,往底下一看,床單都浸濕了,斷斷是不能再睡了,二人只得鋪了被子躺下歇息,都摟著,吻著,笑著,一時半會兒,就那么看著,回憶剛才那波大幸,倆人膩歪地更緊密了。 半晌,衛小春又紅了臉,又歪過腦袋問:“……干爹,您既是與小春做了那事,怎么就能做了太監?” 衛琨這才想到了眼下最急于解開的問題, 這疑惑,從頭到尾,一直懸在衛小春的心間,一刻也消不去,衛琨也知這心結,不解釋也不行了,但若全和盤托出,又是不能夠,只得說:“春兒……這事兒你當不知,還把干爹當成個太監成嗎?” “成是成,可是……干爹,您要到何時才能擺脫這太監的身份?” 衛琨面上忽地一陣惆悵,低嘆卻沒了言語。 ******************************************** 絕非卡rou,只是卡劇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