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春物撩人(9)春潮涌
衛小春上床,把兩個手對著搓了搓,伸到衛琨腋下:“干爹不是因了傷口感染,染恙了吧……”覺得不夠似的,又掖了掖被角。 衛琨臉色是不太好看,但是眼睛半瞇,卻擦著亮光:“是染了恙,倒不因傷口……” “那是因了甚么?” 因了你——衛琨說不出口,身子一擺,順勢拉過小春離了他近些:“冷呢……” 小春想起身:“小春給干爹取個熱火爐來” 衛琨按她:“那法子不管用呢……得你來……” 她來?小春怔住,她干爹看她不開竅,身上有傷,又不便起來敲她一記,只得微微側了身,緊鎖了眉頭,嘆了口氣——“你個小沒良心的,早上還起了誓說給干爹做奴,摟著抱著親著咬著都由了干爹,這會子竟故意同我疏遠……” 他這話,不似平日里的冷淡,怨氣十足,衛小春忍不住撲哧一聲,瞅他干爹從被子前沿兒瞪她一眼,她也不敢笑了,麻利兒地鉆進衛琨的被窩里,伸手摟住他,把個小段身量往他身子上貼了貼,臉也貼得近了幾分,寸息相交,她微微勾動唇角,聲音低到塵埃里:“干爹倒也有要與我賴皮的時候!” 他抬眼,重重卷曲睫影映下來,她鼻子碰了他鼻子,也眨了眼看他,他臉色因失血發白,如玉冰涼,二人就這樣看了片刻,又都不由自主地翹起嘴唇,意圖取暖,亦或意圖憐惜。 這次是她主動兜搭他,捧了他的面,手指伸進他頭發里去,小舌勾繞了他,在他唇縫間來回蠕動,他不動聲色,倒要看她能勾他到什么程度。 技藝生澀,舌游擺入內,不知何去何從,茫茫頓頓,踟躕不進,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地伸了自己的舌卷她,她這才得法,盤繞吮吸,她吻得小心又仔細,一會兒就收了舌,拿兩片唇啜他的嘴,像個小鳥啄木頭的模樣,衛琨輕哼,抬起手捉住她下巴,微微抬頸,再次侵吞唇舌。 吻得熱了,他喉里發出低吟:“春兒,干爹還冷呢……給干爹著實取取暖……” 衛小春知道,冬日里那些個太監們都是趁干爹入床前拿自個兒的身子暖床,她尤為怕冷,干爹便也命人去給她暖床子,她知,就為了這事,東廠那些太監沒少妒忌她。 他寵她,簡直沒天理。 衛琨道:“春兒,你還沒給干爹暖過床,不知這規矩么?” 衛小春臉熱起來,她怎不知這規矩,身子不凈不潔,萬萬不能入床。 她緩緩退下常服外衣,只剩了內襯的衣物,不料,衛琨伸手解她衣襟:“你可知,人身子上才最熱,穿這些個冰涼衣服還怎么暖干爹?” 她雖那日醉酒也裸過,可在油燈弱光里,她仍有些羞怯,沒穿肚兜,他看她看得真真切切,男人和女人的白不同,小春的白跟其他女人的白又不同,像潑灑的牛奶,刺目的雪,光韻迭漫,只剩了兩瓣梅花,艷紅,清麗,招人疼。 衛琨滑動喉頭,伸了手覆蓋那乳,手指在梅花尖兒上揉了幾揉,小春的臉更燙了,縮了脖子,抱了臂,微微發抖。 “春兒……”他干澀,可恨動彈不得,只道:“干爹想吃,你且喂了干爹吃……” 衛小春知他說吃什么,羞澀,只伏身過去,扭捏:“干爹不是冷么……小春先暖了干爹……” 鉆被窩,不給看,不給吃! 她把臉面都埋在他腋下,伸了小手探貼他身上:“干爹也沒都退了衣物……” 衛琨啞然失笑:“那你幫干爹退……”她才不傻,不退,卻把個手伸撫在他皮膚上,忽地也摸到一處如她胸口的圓柔小粒,也學了她干爹揉,衛琨喉間又滑動,更干澀:“春兒,你是成心的不?” 她不懂他意思,只覺得好玩,還抬頭問:“干爹的好吃么?” 吃吃看。 他覺那舌在嘴里不大靈光,怎到了他身上那處,偏偏敏銳靈巧起來,她舔得他冒汗,都忘了腿疼,只覺渾身如從雷中滾過。 他被勾得竄了火,不顧傷口,一側翻,把她壓住了半個,手摟了她,低頭就吃,吃她下巴,她脖頸,最細嫩的小rou,還帶著昨夜剩余舊痕,又給她填了幾處新的,還有她胸口肥rou,香酥不膩,怎么啃著,都口口甜津,她嗯嗯了做了兩聲,徹底把他的火撩撥起來。 手指下移,輕易地,找到她發熱發緊的溶口,里面正冒漿液呢,都流到他手指縫里去,他又笑,不是什么好笑——小春兒的身子越發敏感了呢…… 她不管他是不是嘲諷,動了情,蠻腰妖嬈,又去勾搭他的身子,攬他腰,貼得緊:“干爹,干爹……”她想求她干爹指頭動一動,給她撓撓癢。 “癢?”他正問中她下懷,她迷糊點頭,卻見她干爹的笑意漸濃。 手指卻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渦的曲徑上來回刮蹭,在凹進的縫隙捉弄一顆貝珠,在層層交迭的rou汁兒里滑動……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動,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臉面潮紅,目光癡纏,也不自覺地動了動自己的下身。 “干爹給撓癢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點快,臊得紅了臉,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癢么?我是說……干爹后庭……” 衛琨一頓,臉色陰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罵了一句:“孫萬興那個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這孩子什么亂七八糟! 他似有報復性地把手指探進去半個頭,勾了勾,給小春勾得雙腿兒都夾了緊,身子縮緊了。 他回身掀簾,隔了老遠,定了口氣,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滅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時眼睛不適這黑,卻覺體內那手指沒退反而進了一步,攪動,來回淺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濃,發出唧唧幾聲,她委屈一哼:“干爹,你可是在欺負小春……” 看不見衛琨表情,只聽他聲音從頭頂上打來:“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負……” 許是黑暗給了衛小春更多膽色,她摟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褻褲里鉆:“小春也給干爹解癢……”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還都是她的水,兩個人就那么濕濕乎乎地握著。 衛琨啞了嗓子說:“干爹不癢,干爹疼……” “傷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傷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處,在別處……” “嗯?干爹身上還有傷?” “嗯……那地方腫了……腫得老高……” “哪里?”小春還認真了,想坐起來看,卻又被衛琨按住了:“別動,你摸摸就好了……” 衛小春沒答話,卻覺自己的手被干爹執住往腹下輕按,果然手觸異物,硬邦邦,粗長塵柄物,她半天反應不過來,卻聽衛琨咬她耳朵,聲音克制又顫抖:“春兒,你摸摸,摸摸……我這里疼,腫得疼……” 衛小春還真聽話用自己的手撫了撫,衛琨哪受得住這個,一個人過了這么久,還沒誰這樣摸他,喉中終是發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隨他手的節奏撫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長腫塊在褻褲里卻越脹越大,衛琨也呼呼地亂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亂無度地抓著衛小春的身子,rou,他渴望rou,她,他想要她。 最好進入她水淋淋的xue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熱涌的xue底,那里面,是什么個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覺得摸得順暢,摸得理所當然,擼回又按,他那物在長久壓抑后愈加高昂,腦中亂七八糟的異想——提臀cao干,看她還癢不癢?深淺抽插,看她會不會叫? 最后浮出那丫頭的小嘴兒吃著那物的畫面,口中小舌滑動菇頭,長入咽喉,又退出,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從根兒到頭兒,就像現在,他握了她的手,撫揉,搓動…… 衛小春還疑惑:“干爹的傷怎地這樣疼?要不要再請王大夫來瞧瞧?……這腫塊怎地越揉越大起來……” “春兒,春兒……”他顧不上了,直直打擺,勾住她脖子,半撐身子就吻住她。 津液溶欲液,他親得用力了,也沒法再親了,他抵住她額頭,滿腦門子的汗,握著她的手快速律動一番,猶如瀕臨懸崖。 忽地——他低吼一聲,混著戰栗的大幸,衛小春忽覺手心里一熱,似有熱水撲來……隔了薄薄衣料,她覺那物濕了,熱燙,也跳動厲害……她仍懵懵懂懂,她干爹卻早已虛脫,摟住她靠在她肩上大喘著氣。 ************************************* 覺得這一章是小春兒嫖了我家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