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6)饞涎rou
沒日也過了兩日周末,又是新的一日。 喬歌如常上班,雖懷了忐忑,但她拎得清,天下熙攘皆為利往,她干活兒掙錢,得拿出個職業素質來。 那爺一早就來了,在辦公室里打電話——Est-ce que je peux parler à Monsieur Martin? 往巴黎總部打的,程嘉安的英文法文都滾瓜爛熟,辦事周全,數字過目不忘……這些都不得不令喬歌心生仰慕的。 就是這樣一個人,那晚可忍辱負重,也可在逼仄的走廊里,捧著她的胸火急火燎地啃…… 喬歌不露聲色,如常給他遞一杯咖啡。 他抬手就接,連眼皮都不抬一下——ent ca va? 她理了理文件,準備出門,忽然他的聲音在背后傳來——喬歌…… 她心忽若擊鼓,轟轟震得她眼前一黑。 但面上冷靜,轉身微笑——什么事,爺? ——把張秘叫來。 他從電話里抬頭看她,只一眼,匆匆,毫無表情。 得咧,爺! 整整一上午,張秘在他辦公室里伺候著,沒用她進來半點兒的意思。也是,張秘懂業務,能看懂報價單,有她什么事兒??!她指甲捏在頭發梢兒上,狠狠一掐,截斷分叉的青絲兒。 歇了午,喬歌無精打采地欲下樓吃飯,走到程嘉安辦公室門口,正趕上他和張秘開了門出來,一屋子煙味兒,嗆了她一嗓子——呦,爺,這是去哪兒? 巴黎。 又去總部開會嗎?呆多久?喬歌卡在嗓子眼兒的問題沒問出來,怔了怔,說——成,我這就給爺訂機票酒店去! 不急——程嘉安一頭走著一頭回臉看她——你也跟我一起去。 ?。?! 喬歌站住了,又跟上,張秘酸溜溜吸鼻子:“丫頭,你就偷著樂吧,爺都沒讓我陪去,跟爺出去見世面,多好的機會!” 偷著樂,竊著喜。 但喬歌卻板起臉:“見不見世面倒其次,主要跟著爺,我去哪兒都樂意?!?/br> 馬屁拍得倒是提溜響,抹蜜的嘴,程嘉安偷瞄她的唇,那夜含在口里的香,嫩的rou,軟綿綿,紅滟滟——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 可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若能吃,早吃了,不必等了五年。 干看著,不能吃,饞,饞得饑腸轆轆,饞得饑不擇食—— 她有多好,他就覺自己有多壞。一個老男人,渾了半輩子,到頭來孤零零在世上摸爬滾打,混跡紅塵滾滾,油鍋刀山也歷了一遍,卻都抵不過心里的寂寞。 當她那么直接鮮辣地呈了rou身,他就看透了她的伎倆——她那樣性格的人不會買那款胸衣,她會買最明最艷的顏色,她不是不會打扮的女子,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美。 可是,美,未必要占有。 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品咂女人的味道,想近卻不能近,磨著人,有念想,有回響。 然而怎么,就忽然急了,是她先勾了他,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他再淡定也有失了火的時候。 饞得久了,他yuhuo燎燎,脾氣越來越不好——偏偏她勾搭他! 兔子急了連窩邊草也要吃! 他不是兔子,他是狼,得吃一只兔子果腹。 餓,越看越餓,索性不看,不看還念,鬼使神差,他就選了她作陪。 誰知道,這旅行會發生什么,也許,他得吃一吃她,她的rou唇唇,胸前rou兒,腿兒間的rou兒……香,他隔著遠遠地看她,都覺得香。 晚上,喬歌見夜尋歡在線,于是給他發信——大大,我要陪老板出個遠差,你的文我等養肥回來繼續追! 不料,夜尋歡卻向她發問——你老板是個男人吧?你喜歡他嗎? 喬歌登時一愣,半天沒回答。 夜尋歡又說——如果你老板要cao你,你會給他cao嗎? 啊呸! 喬歌紅了臉,沉吟片刻回復——如果你是老板,你會cao你助理嗎? 是我,我會,只要我喜歡她。 流氓! 不過她自己也夠流氓——她也愿意日夜承歡于程嘉白的身下,粘滾貼合,顛鸞倒鳳,她得酥軟成一灘水,淹了他的根他的rou頭頭,她得胯坐在他身上,狂駕一匹野馬一樣駕他,顛他…… 因他牽了她的心,動了她的魄,因他舌頭舔得她酥胸發癢,底下水流泛濫,因他親她,侵吞有力,手指揉捏有道,勾了她每根神經…… 她正想呢,夜尋歡說——那么,祝你旅途愉快! ********** 奮戰了兩夜,實現了一個好作者的雙更夢! 打滾求收藏求冒泡!高能rou章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