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мē.cм 血洗康公子
“張嘴?!?/br> 康顏張開了嘴。 一根體溫計就往他嘴里擱,對方還冷靜克制地說:“用舌頭壓住,夾穩一點?!?/br> 這樣冷若冰霜的態度,仿佛真是個專業人員,她戴上一雙橡膠手套,解開了他的上衣扣子,并且用手掌在他的肋骨上按壓幾下。一雙冰涼的手套劃過他的胸膛,康顏還挺歡快:“這是要檢查身體嗎?要給我脫光?” “不要說話,會影響體檢?!绷滞焱彀厌t療箱里的工具拿出來,把玩著聽診器,“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拿針扎你?!?/br> 康顏就躺著看林挽挽還能怎么搞。 她用聽診器在康公子胸口按按,半晌得出結論,“沒救了,火化吧?!?/br> 康公子抓住她手,就用那張純潔的臉看著她:“jiejie我下面好痛呀,幫我看看吧?” 林挽挽面無表情:“你是要割包皮還是結扎?” 康顏還接得上話:“捐精可以嗎?” “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小弟弟你腰注意青春期的節制,知道嗎?”林挽挽摘了聽診器,拿了一個消毒后的針管:“現在,脫了褲子翻過去,我給你打針?!?/br> 康顏慢吞吞把褲子脫了,林挽挽上手扒了他的低調奢華平角褲,露出半個白皙的屁股。他沒想到林挽挽來真的,他這一翻身的工夫,她就一個餓虎撲食壓上來,壓住了他的腰。 殺氣騰騰的針管還在她手上。 康公子文明地勸她:“不要沖動?!?/br> 挽挽在他背上推幾下,半是撒嬌地說:“可是你感冒了,生病了就得打針吧?乖,很快的,就是眼睛一睜一閉的事情?!?/br> 康顏想爬起來,奈何林挽挽這角度壓得穩穩當當,那針尖還抵著他的臀rou,只要他爬起來一點,這鋒利的針頭就會扎進他的rou里。 他是文明人,養尊處優,身材保養很好。 而他的屁股,也很紳士。 “大公子的屁股很翹呀?!闭f著還微微把針尖下壓。 康顏維持著他的風度:“你可以試試?!?/br> “試試就試試?!绷滞焱煺嬉?。ρo?cìτy.?oм(po18city.) 康顏開口:“你知道一個詞叫來日方長嗎?” “我只知道日理萬機?!绷滞焱旒傺b聽不懂他的威脅,在他的后腰上按壓,使得康顏也忍不住嘶聲。他很少直接發怒的,即使怒火中燒也是笑瞇瞇的,可現在喜怒不形于色的康公子面部表情微微扭曲。 她還彎腰把康顏嘴里的體溫計拿出來,故作高深:“39.9度,得打針了呀?!?/br> “你這庸醫?!?/br> “要不要吊鹽水呀?打打點滴?”護士服里頭是真空的,這動作使得她光溜溜地坐在康顏的背上,兩條光裸的腿彎曲跪壓著。 他身上那一層衣服都被扒了,兩人算是赤誠相見。他已經能夠感受到挽挽身上的熱度了,他感覺有什么熱流在身上淌,還挺洶涌的。 康顏抓著機會嘲笑:“怎么這么快就濕了?” 結果這回林挽挽居然詭異地沉默了。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的……大姨媽來了?!?/br> 康公子一摸,手心里全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么兇殺案。這意味著……林挽挽的大姨媽,流了他一背,好家伙,還真是說來就來。 問題是他非逼著人挽挽搞護士裝。 “你難道沒預兆嗎?”康顏問。 “沒有?!?/br> 這回他翻過身回頭一看,林挽挽的大腿內側流下來一股一股猩紅的血液,沾染了潔白的衣擺,也沾染了被單。她身上穿得那樣白,一雙腿細長,似乎還挺無助地坐在那。 紅的白的,又纖細又美麗。 他莫名有了個概念,受傷的天使。 挽挽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問他:“親愛的男朋友,你的小女朋友遇到了人生中難以解決的困難,現在能不能發揮你的超能力,幫她擺平一下?” “沒關系,可以打電話?!?/br> 但也得顯處理一下。 康顏裸著上身把弄臟的被子卷起來丟進滾筒,又拿面巾紙給挽挽擦腿,老實說他還沒親眼看過女人這里流血是什么樣子的。只是聽說每個月都會來月經期,這和他沒關系,也不需要理解。 但今天忽然就出現在他眼前了。 都說挺臟的,但康顏認為這沒什么,這是正常的生理代謝,甚至他還覺得林挽挽這樣挺好看的。有些話不能說出口,否則真成變態了。 “我聽說是zigong膜脫落吧?會定時代謝,模擬流產的過程?!笨殿佀坪跏裁炊级c,他居然還知道大姨媽的形成原因:“假如以后扎根zigong的胎兒對母體形成了負擔,這個模擬流產的過程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