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мē.cм 簡直是暴君
康顏這邊才打完電話,挽挽的電話又響了。 不過她沒康公子那么變態,做不成開免提這事,至少她還要臉,而康公子以不要臉為樂趣。她這被康顏壓著頂著,人家的腦袋還埋在她的鎖骨邊上,她就把電話勉強拿起來放到耳朵邊上。 康顏攬開挽挽的頭發,埋頭舔一口她的鎖骨,好整以暇:“這是風水輪流轉?” 這邊康公子的meimei才打完,那邊林挽挽的情人又來了。 他問:“是哪一個?” 挽挽看他一眼,沒說話,繼續接通。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挺低音炮,看樣子不是鐘煜了,她又細聽一下,也不是唐冷,唐冷的聲線還比較有點柔和。 而這個是那種聽著適合冷酷無情殺手的。 “林挽挽,你去哪了?” “您是?” “草尼瑪的,你!林挽挽,你……你是不是故意氣我?我跟你說,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哪里對你不好,你這樣對我?”那頭的聲音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地問候了林挽挽的祖宗輩,最后又低下去,蔫了吧唧,“……你別這樣,你是不是在躲我?是不是……” “???” “你!你!你!” 林挽挽皺眉想了一會,總算想起來自己好久沒有見過的人了,“徐哥?” 徐宴可要氣死了,林挽挽這真是貴人多忘事,他這才為了林挽挽跟舍友打一架自立門戶,每天噓寒問暖,舔狗到了極致,結果人家居然問,您哪位呀? 從來都是人家舔他,還沒他舔人。說實話,他還真想拿那床頭的小皮鞭抽死林挽挽先,難道真以為他低伏做小就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徐宴還真不是,至少他以前在床上玩的還挺變態。他沒想著要把林挽挽如何,時間一久,他都要已經自己改邪歸正了,可是氣急了,還真想把這女人拷起來。 “——你不能這樣對我?!彼麊≈ぷ?,這么一激動倒是沒聽出來對面林挽挽在做什么,“林挽挽,你跟我說,你現在在哪?” 林挽挽這邊可是搞得正舒服,是床不夠軟,還是康顏不夠俏,何必自煞風景。ρo?cìτy.?oм(po18city.) 她推推脫脫:“嗯……這……”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為了躲我?” 挽挽想,這還真臉大。 這么一猶豫,康顏就靠上來,手臂一撈握著挽挽手腕,對著電話慢條斯理說:“滾?!?/br> 好家伙,腦溢血都要氣出來。這聲“滾”字特地用了極平淡的語調,輕描淡寫,在體現人家大公子的風范的同時,還能有效殺傷敵人,達到效益最大化。 他在這里找林挽挽,林挽挽跟男人在上床。 徐宴委屈嗎? 很委屈! 如果要寫字,他肯定要寫個大寫的慘以抒發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的悲慘境遇。他連手都有點抖了,一口牙都快碎了,這jian夫不光跟人搞,還很跋扈。 挽挽拿手肘頂開康顏,“你干什么?!?/br> “干你啊?!?/br> 這對話又給徐宴聽著,雪上加霜,十分不是滋味。挽挽覺得人家康顏難得這么直抒胸臆地表達這樣野蠻低俗的情緒,是很大的進步,就順便親了人一口。 還好不是現場版,不然徐宴得是被氣死的頭一個。 林挽挽還得哄人,哄徐宴:“誒,我交男朋友啦?!边@是官宣,康顏很滿意。 徐宴差點裂開。 “你別怕呀,他人很好的?!蓖焱炱^又看康公子一眼,補充道:“就五天的?!?/br> 徐宴覺得自己其實還能再拯救一下,“那你怎么不跟我說?” 挽挽柔聲勸慰他:“我怕你生氣?!?/br> 她這態度怎么都是認錯良好,立正挨打的,徐宴也不可能朝林挽挽撒火,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跟林挽挽啥關系來著。 “對不起,我回去再找你好不好?” 這回變成康顏看她了,康公子就坐在她邊上,赤身裸體一臉冷笑。林挽挽不敢多說話,趕緊收場:“謝謝你擔心我的安危呀,有你這么個朋友我實在很放心,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回來?!?/br> 就剛剛康公子看她那一眼,求生欲讓林挽挽趕緊把依依惜別的話改成了友誼天長地久,那叫一個君子之交淡如水呀。 打完電話,康顏問她:“你剛剛說什么?” 他是指那五天。 挽挽說:“我是實事求是?!?/br> “聽著,林挽挽,從現在開始,這個期限由我來定?!彼孔?,雙腿之間的家伙也還挺立著,可他倒是坦然自若,跟沒事人似的。 “我說十天就是十天,二十天,三十天,通通由我說了算?!?/br> 簡直是暴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