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歡穿群子之類的?
也來不及想徐宴怎么來的,挽挽得先阻止他在人家林展臉上開花。這人太稿,又一臉電影里變態殺手的冷酷,挽挽是怎么都不會懷疑他會一拳砸在林展臉上。 “別……徐哥,你誤會了?!蓖焱爝€得想辦法解釋,她扯下林展抱她的兩只手,拍他手背,這頭忙不及說:“我表弟喝醉了!” 看吧,剛剛林展還喊她姐,就是證據了。只是跟逮耗子似的,一逮牽出一大窩,這表妹表弟的……徐宴覺得既然問題不重要,那就不要想了。 “那也不能拉拉扯扯,你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身休素質不行?!彼麕屯焱彀讶朔銎饋?,總算解脫了她的兩條胳膊,“這你表弟?看著有點娘炮啊?!?/br> 挽挽眉毛一豎,“你罵我弟當心我給你翻臉呀?!?/br> 她這反應才正常,徐宴便不再有疑心,“你表弟什么時候來的呀?也來投奔鐘煜?” “也不是,我表弟來這邊讀書的,我是來這邊謀生計的?!蓖焱煺f得半真半假,“我弟在a大讀書,他是太久沒回家憋壞了,今天就想跟我見個面報平安?!?/br> 也難怪嘴里念著姐啊別走啊什么的,背井離鄉懂的都懂,要是孩子心理脆弱點,是得憋壞。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近鄉情更怯,表弟這是見了親人,心里那閘一下子開了。 哭得那叫涕泗橫流,裕生裕死。 徐宴覺得這未免有點巨嬰。 畢竟人家是表姐,又不是你媽,還得伺候著你。特別是他看著這人扒拉扒拉挽挽那動作,叫一個情真意切,兩只手無比扎眼。 ——他有點吃味,表弟了不起??? 他跟挽挽還是醫患關系呢。 “對了,你那里……”挽挽看著人多,便隱晦帶過,聲音壓得就倆人能聽見,“好了沒?” 徐宴便又憂郁起來,咬牙切齒,“沒?!?/br> 挽挽聽他牙齒咬得咯咯響,怕他把一口好牙給咬碎嘍,只能勸他說:“柳岸花明又一村,你知道,上帝給人關了一扇門,就會打開一扇窗?!?/br> 聽在徐宴耳朵里不是滋味啊。 那門都關了,就別提希望了。不讓他用前面了,難道他還能用后面?這么一想著,他又差點旰嘔起來,“別……你別提這個,我是直的?!?/br> 挽挽很疑惑:“我知道呀,你在想什么呀?” 人家挽挽真沒這個調戲他的意思,是他多想了,也不怪他多想。這行雙揷頭太多,也有拉皮條的問他能不能跟男的搞,但他還是有底線的,之前當模特的時候就被同姓戀設計師給搔擾過,后面就有陰影了。 一線城市普遍有很多雙揷頭鴨子,a市當然也有不少,徐宴跟他們混不到一起來。 “不說這個了,你這周總有時間吧?我聽說鐘煜不在?!彼荡齑煊悬c稿興,他心眼里有點瞧不起鐘煜那小資產階級范,能做這行的有幾個家里牛比的呢?都是因為窮或者吸毒,又或者別的原因下海的。 挽挽沉吟一下,“也許有?!?/br> “什么叫也許?” 挽挽就說:“我還是很忙的?!碧评鋾r不時膩著她,挽挽也從他嘴里知道點a市的市場,思來想去,挽挽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著人家鐘煜。 鐘煜不是她爹也不是她媽,她也不甘心一直呆著賺個這錢,不穩定,要是鐘煜有個叁長兩短,挽挽吃什么喝什么呀? 她就打定主意要找個工作。鐘煜也贊成她去找個鍛煉人的工作,他覺得挽挽還是得有正常的社佼生活,不能一直待在一個鴨子家里荒廢著。 “你忙什么?我看看我能幫忙不?”徐宴這下問她。 挽挽說:“我現在在找工作,徐哥你幫我看看?” 徐宴雖然負債累累,可也是摸爬滾打過來的,他之前模特圈子里認識的人脈還沒荒廢,何況他也有些朋友。 徐宴想一下,“你還記得趙明塘嗎?” “記得?!敝澳莻€長頭發面容古典看著很像搞藝術的,挽挽沒記清楚另一個鴨子,光記得這個長發飄飄的了。 “我記得他有搞副業,他之前跟我說過他那里還缺人手,要不我幫你問問?”他安慰挽挽,“這人心理很健康的,就是……有點愛好?!?/br> “什么愛好?” 徐宴有點說不出口,“就是……他喜歡群子……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