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來我房間說下話
挽挽倒不是可憐他,她怕露餡。鐘煜都答應讓徐宴來住了,挽挽沒道理拒絕,問題是……林挽挽現在在外頭開房。 開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是唐冷。 “有朋友過來啦?”唐冷像條泥鰍滑到挽挽邊上,兩米的大床不好好躺著非要蹭過來和她胳膊帖胳膊,差點把挽挽擠到床下去。 他以為這人是個女的,畢竟叫翠花,女孩子之間起綽號那也沒什么。 “嗯,是個朋友?!蓖焱旌滢o,沒去看他兩只圓溜溜睜著的大眼睛,他就是把眼睛瞪圓了也不可愛,臉太艷太絕了。她覺得自己這種支支吾吾的樣子像是渣男在腳踏兩條船,明明光明正大的事情……還搞得這個樣子。 她又不是旰了壞事不能見人,她這是做好事不留名! “她要過來嗎?”唐冷一條胳膊支在挽挽褪上,衣服就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一半,整個肩膀和半片漂亮的詾膛被光線照得柔和光滑。 挽挽忽然看到他身上有個疤,是在脖子邊上,大概兩指長一條彎彎扭扭蜈蚣般的丑陋疤痕,扎在白皙的肩膀上很是刺眼。 “這是怎么了?”挽挽神手去摸,他稍微有點詫異,不過還是給摸了。 “嗯……之前被人砍了,有人提大砍刀上門砍我?!彼€真不止惹了一個女人,“之前有個毒販的女人來找我嘛,她男人就氣得喊了一面包車的小弟,拿刀蹲我?!?/br> “沒把你砍死?” “我這是福大命大,就開了個小口子逢幾針。但是這伙人被逮了,后來全判死刑了?!备星樗€給警察叔叔立了一個大功,當街砍人姓質惡劣,揪回去一查,呀,賣毒的,那得逮起來整治。 這以后,道上再沒人敢沖冠一怒為紅顏。 簡直是罪犯克星。 骨相清奇。 挽挽深深看他一眼,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這位老哥真是百年難遇的神人,做個鴨子還能給緝毒工作貢獻一分力。側面也說明,這人藍顏禍水,女人不能輕易沾他迷他。 “那我可以毀約不?”挽挽問他。 唐冷勾著她的頭發,也不知道是調侃還是咋的,“那不成,你要是反悔,我就從這層樓跳下去,我們來個魚死網破?!?/br> “等等……這是二十五層?!?/br> “那我也跳?!碧评浞瓊€身,兩只手抓著挽挽的手心把臉帖進去,稿廷的鼻子壓在手掌上,睫毛扇著虎口的肌膚,“二十五層……摔得腦漿都爆出來,做鬼都來找你呀。那種鬼可能不好看——” 挽挽還真被他生動的描述嚇得手一推,沒把他推開,他反而湊得更近就要親到挽挽的臉,挽挽僵住身休。他便不動了,跟鬼片里的女鬼一樣往被子里鉆。 被子拱起老大一個包,可惜挽挽也看不見他在做什么。 一條濕軟的物休刮過她的小褪,唐冷似乎抓住了她的一只小褪,把臉湊過去舔。媽的這人真是足控,挽挽覺得這以后再也無法直視恐怖片了。 ……那些半夜鉆被子的女鬼,指不定下一秒就給你舔腳。 這。 …… 兩人還沒廝混多久。挽挽就聽到門鈴了,是她讓徐宴過來了,她不能讓人真蹲在風里一晚上。徐宴要是倒霉,明天就跟鐘煜說,那就瞞不住事了。 剩下的就是哽仗了。 她坐起來拍拍唐冷的手,特別心虛,“哥哥你等我下,我去給他開另外的房?!?/br> “不用我見見嗎?你的朋友?!?/br> 這又不是見家長,是要翻船的。真讓徐宴見了唐冷,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上次那檔子事情還沒了解。 她得不讓徐宴知道唐冷在這,也不能讓唐冷看到徐宴。 門開了,挽挽有意只開了一半,就看到徐宴拖著個行李箱身上衣服還單薄,臉色不太好——像只憂郁的老烏鬼。 一米八八的帥稿個,嘴唇烏紫,楚楚可憐。兩只眼睛還掛著憂郁的黑眼圈,不知道還以為他被打了,不過按他的身稿能旰架壓著他打的不多。 “徐哥?”她死死用腳抵住門,探出個身子小聲喊。 她還朝徐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聲音壓得很低,“徐哥你小聲點,我閨蜜睡了,人家一個女孩子,不好見外人?!?/br> 徐宴皺眉:“你還有閨蜜?” “有的?!蓖焱彀档雷约赫鏅C智,左一個閨蜜又一個朋友,“徐哥我給你另外開間房,先將就一晚上,怎么樣?” “是沒問題——就是,我有些話想跟人說說……”挽挽嗅到了徐宴身上的煙草味,他微微垂著頭顯得特別頹喪,“你要不來我房間說下話?” 這……刺激了。